穿到蟲星去考研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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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顆邊緣星由于自轉(zhuǎn)速度偏快,白晝時長比主星上短了很多。 陸忱被幾位喜歡提攜后輩的軍事顧問圍在中間,十分耐心地參與著長輩們的談話,被提問時闡述看法的態(tài)度懇切而從容,雖然表面上并不狼狽,心里卻嘆了口氣,感到自己在同時面對五位思路刁鉆的原。 直到從同僚中脫身的葉澤前來搭救雄主,回過神來的陸忱才驚訝地意識到此時已經(jīng)夜幕低垂。 作為一個曾在地球生活了二十年的人類,盡管能夠接受蟲族社會不同星球由于轉(zhuǎn)速不同而晝長各異的事實,但“天黑”在他眼中仍然與“上床睡覺”的含義等同,是每個夜伏晝出的生物都應(yīng)遵循的自然規(guī)律。 S級雄蟲十分注重養(yǎng)生,尤其喜歡抱著暖乎乎的雌君窩在床上早早入眠,考慮到對方此時又有傷在身、更需要多休息,當即握著葉澤的手與前輩顧問們禮貌道別,在幾只年長雌蟲意味深長的目光中臉皮頗厚地坦然離去。 剛被撤職的駐軍長官在戰(zhàn)斗結(jié)束后立即意識到了葉澤的厲害之處,他求生欲極強,將基地內(nèi)條件最好的閑置宿舍劃分給直行軍小隊,方便受傷的戰(zhàn)士們在此將養(yǎng)身體,恰好與包括陸忱在內(nèi)的主星諸蟲住在同一棟樓。 通向宿舍區(qū)的小路上開滿了碗口大的不知名花卉,微微濕潤的空氣中浮動著恰到好處的芳香 陸忱抬手拂去橫垂在眼前的沉甸甸花枝,察覺到被自己牽著默默向前走的雌蟲似乎有些緊張,忍不住輕聲問道:“怎么不說話?剛才跟戰(zhàn)友在一起時不是話題很多嗎?” 雄蟲似真似假地扮演著一個胡亂吃醋的丈夫,還戲癮很大地停下了腳步,同時伸出手輕輕按上雌君的肩頭,將力道控制在“輕柔”和“強勢”之間的微妙平衡點,促使對方向后退去。 葉澤在陸忱的主導(dǎo)下十分順從地一連退后幾步,直到脊背挨上身后的花墻、察覺到雄主的力道減弱,才穩(wěn)住身形,仰頭與他視線相交。 陸忱一只手輕輕捏著雌君的手腕,另一只手臂則將肘部貼近爬滿花枝的墻壁,用溫暖的掌心墊在軍雌腦后,避免這只傻蟲在慌亂中撞到頭部。 他們身高本就相仿,作出這個姿勢時幾乎鼻尖相觸,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小小倒影。 連續(xù)多日無法相見的思念在此刻發(fā)酵為對伴侶的強烈渴求,被按在墻上的軍雌注視著雄主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再次感到目眩神迷,連呼吸都變得愈加急促,忍不住伸手攥緊了他的衣袖。 陸忱如愿以償?shù)赜^察到雌君的神態(tài)變化,在心中迅速評估了一番眼前的局面,對自己將理論轉(zhuǎn)化為行動力的技能感到十分滿意: 一次水到渠成、恰到好處的壁咚,不愧是我。 他絲毫不怕玩得太過無法收場,墊在葉澤腦后的掌心輕輕摩挲著雌蟲柔軟而微卷的發(fā)絲,再度含笑說道:“問你呢,剛才怎么不說話?” 胡亂散發(fā)魅力的雄蟲似乎對所作所為可能產(chǎn)生的后果毫不知情,而隱忍多時的軍雌終于在沉默中爆發(fā),不再竭力克制心底洶涌而出的渴望,瞬間抬手勾住了雄主頸間的領(lǐng)帶,直接仰起頭向那對時刻蠱惑自己當眾失態(tài)的唇吻了上去。 他在接吻時從不愛閉眼,反而喜歡悄悄觀察雄蟲的面容,似乎生怕錯過對方身陷情*欲時的每個神態(tài)變化。 而陸忱作為主星上公認的“完美雄主”,當然樂于滿足雌君這點奇奇怪怪的小心思,僅僅在葉澤唇上輕咬一下,就默許了這種有些偏執(zhí)的做法,繼續(xù)低下頭與他親昵。 不知名的茂盛花卉鋪天蓋地地從四面襲來,幾條沉甸甸的花枝被他們無意間碰得不停顫動,霎時落下一陣芬芳花雨,將幾片細小花瓣灑在葉澤仰起的臉上。 平日冷峻的軍雌長官此刻眼中波光瀲滟,并不柔美的五官與落在額前的淺紅花瓣相互映襯,原本剛強的變得柔和,原本平淡的變得蠱惑,竟通過反差顯出一種驚人的美感。 他察覺到臉上似乎有些癢,十分可愛地微微皺眉,在忙碌中找到機會嘆了口氣,從唇齒間模模糊糊向雄主低聲抱怨。 陸忱輕笑一聲,抬手為雌君拂去花瓣,完成任務(wù)的指尖卻仍不肯離去,而是溫柔地捧住了軍雌的臉。 葉澤被雄主堅定有力的手臂困在這片狹小空間里,視線越過雄蟲肩頭,看到了一顆正在升起的恒星,頓時又有了關(guān)于雄主的新感悟。 ——這顆星將光芒一視同仁地帶給所有生物體,而陸忱是他前世今生最珍貴的寶物、是獨屬于自己的星辰。 他心中極其滿足,在漫長的一吻結(jié)束后靠在雄主掌心急促喘息了幾下,迎著對方飽含笑意的目光坦陳了難以啟齒的心意:“我不說話,是因為忍不住想跟您接吻?!?/br> 說罷,還戀戀不舍地用指尖摩挲著陸忱頸間的領(lǐng)帶,十分坦率地承認道:“我愛您,所以時時刻刻都想更親近。” 一個油嘴滑舌的人說出這樣的話不要緊,因為周圍人早就對此習以為常,而一向不擅長表達情感的人主動直球出擊,造成的效果就堪比在伴侶心上狂轟亂炸。 陸忱深吸一口氣,暗自告誡自己此處雖然隱蔽,但作為高等生物絕不能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進行特定運動,況且雌君現(xiàn)在有傷在身,絕不能太過劇烈以免讓腹部的傷口再度開裂…… 他的思路倒是十分清晰流暢,但葉澤仿佛敏銳察覺到了雄主的退縮,當即眼巴巴地開口打斷了陸忱的思維讀條:“傷真的已經(jīng)快好了,適當親近還能讓我痊愈得更快——而且您不是說帶了很多件襯衫嗎?我還一件都沒穿過呢?!?/br> 說罷,軍雌的修長十指飛快解開了自己的衣領(lǐng),有些得意地向雄蟲展示道:“這件已經(jīng)清洗、修補完畢,您難道不想親自查驗一下它的清潔程度嗎?” 這次沒有隔著屏幕、也沒隔著數(shù)萬星里,陸忱在猝不及防中再次受到了“男友襯衫”的強大視覺沖擊,他當即抬手將每根頭發(fā)絲都在強調(diào)“快來享用我”的雌君撈在懷里,大步離開這片隱蔽的花卉區(qū)。 計劃通的軍雌在他懷里抿嘴笑了下,難得鼓起勇氣調(diào)侃雄主,一本正經(jīng)地問道:“陸忱閣下,您要帶我去哪兒?” S級雄蟲在他身上最具彈性之處輕輕拍了一下,淡淡答道:“去你宿舍?!?/br> “軍事顧問連內(nèi)務(wù)狀況也負責檢查嗎?”年輕校官追問道,似乎很擔心自己被擁有職務(wù)之便的顧問橫加刁難。 陸忱再次真切地體會到了久別重逢的雌君見到自己后究竟有多開心。 他縱容了葉澤極為難得的孩子氣,并且從善如流地接過對方遞來的劇本、腳步未停地念出了符合角色定位的正確臺詞: “嗯,我要檢查一下你的床夠不夠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