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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僅此兩個偶人倒也無足為懼,只是場面一度十分血腥。心口處的偶人,右臂為刀,此時正在一刀一刀刺入小千的尸體里。 捅進去,拔.出.來,捅進去,拔.出.來,還挺有節(jié)奏感。心口處血沫橫飛,已經(jīng)是一片血窟窿。 而手腕處的偶人,左臂為鋸,正一刀一刀,從手指將千凌筠的尸體切成一片一片的。整只手已經(jīng)完全被片成片狀,單拿出一片,像是生牛排一般。 千凌筠突然反胃,捂住嘴轉(zhuǎn)身從屋里出去。江霖見此也跟著去了外面,看著小姑娘蹲在地上,蜷著身子,但還是跟他揮揮手。 “沒事,我見識少,沒見過這么大的場面?!毖郾牨牽粗约罕凰槭?。 江霖留在外面陪他,里面只要有顧連澤一個人應當也沒什么問題。顧連澤走去了千凌筠尸體邊上,將心口處的偶人攥起到手里。手中偶人這才發(fā)現(xiàn)了他的存在,雖然沒有眼睛,但能感覺到它驚恐了一瞬,舉起的刀都停滯在了半空中。 不等他反應過來,顧連澤將靈力直接反向連接了回去,試圖找出cao控者。靈力如同金色絲線一般,打透了夜空,在黑暗之中格外醒目。但果然對面也發(fā)現(xiàn)了顧連澤的存在,瞬間將聯(lián)系切斷。手中偶人茫然看著顧連澤,用著刀臂給顧連澤打了個招呼。 好像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何在這里。而腕子處那只偶人,看著自己正在做的事情… 直接嚇昏了過去。 果然是被.cao縱著的嗎。顧連澤心下有疑惑,但這一點倒是可以確定。先順著靈力去看看根源在哪好了。這次顧連澤沒有將兩個偶人毀尸滅跡,只是拆了他手上的刀片和鋸子,拿出來扔進了江霖懷里。 江霖慌忙接住,兩個偶人一起用另一只手給他打招呼。這態(tài)度轉(zhuǎn)變有些快啊。 “拿走拿走,別讓我看他們?!毙∏н€沒緩過勁來,已經(jīng)來落下了三室兩廳的心里陰影。江霖扶起她準備把他送回欒天瑞那兒,好能有個人照顧著她。 那邊顧連澤直接踹開了欒天瑞屋子,看了一眼正打牌的和頌。“跟我走?!?/br> 和頌不明所以,但還是撂了牌起身出屋,躺在地上的年糕也一個打滾的跟了上。欒天瑞將一邊的千凌筠扶過來,忙問江霖這是怎么了。 “沒什么事,就是有點驚著了,你照顧她一下?!?/br> 千凌筠推開欒天瑞直接趴到了他床上,“我沒事,趴會兒就好了。”但只要一閉眼,就是自己被碎尸的場面。 江霖看他難受的厲害,索性將自己腕子上的金幣解了下來,系在了小千腕上,“這樣興許能好些?!?/br> “可以嗎。”千凌筠也不知道這是什么,但給她她也不在意就是了。 “沒事?!?/br> “那你回來我再還你?!闭f完這句話吧嗒倒那兒就睡著了,效用倒是立竿見影。 江霖小跑出去,屋內(nèi)衛(wèi)陽輝意味不明的看著欒天瑞。 “…怎么了?!庇悬c心虛。 衛(wèi)陽輝:“你不是有什么瞞著我?!?/br> “沒~”一個沒字百轉(zhuǎn)千回,已經(jīng)算是不打自招了。 “背著我養(yǎng)男人了?”衛(wèi)陽輝說著自己還笑了。 欒天瑞:“我哪敢啊,我養(yǎng)男人…不說你,我爸也得把我腿打折了啊?!?/br> 衛(wèi)陽輝:“小千怎么回事?!?/br> “你真聽啊?!睓杼烊鹩X著自己是瞞不下來了。 “你說吧?!?/br> “那說完不能分手啊。”欒天瑞得先把這話說前頭。 衛(wèi)陽輝遲疑了瞬,“不知道的以為你招.嫖去了。” · 外面三大一小,順著靈力一路開車敢去,而目的地… 果然是和頌他家。 和頌:“如果不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你不會這么果斷就做這事吧。” 顧連澤開著車,“嗯?!?/br> 和頌想問他為何能如此篤定,畢竟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雖是知道那偶的確是自己家的,但你讓他說兇手具體是誰,自然是沒頭緒。另一方面,他其實根本沒去查,往下一查一定是自家人,和頌不知道怎么取舍,寧可置身事外,當作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也不愿淌這渾水讓自己撇不干凈。 年糕歪著身子靠在江霖懷里,眼神卻撇著和頌,“是你家里的偶和我們說的啊?!?/br> 和頌蹙眉轉(zhuǎn)頭過來,但不說他怎么想,連江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年糕聳聳自己的小肩膀,都到這會兒了自然說了也無所謂,“家里進了一只和這種差不多的偶,起初以為是來監(jiān)視我們的,當時想著再觀察觀察,就沒多理會。只保證他不會傷到你就好。但日子久了,發(fā)現(xiàn)他沒什么敵意,起初感覺到的敵意更像是剛進家時的驚恐感?!?/br> 和頌凝眉不語。 “偶人雖然不能說話,但能感覺他是來求助的?!?/br> 顧連澤把話茬接過,“偶人拆開后,關(guān)節(jié)內(nèi)部會有和家的印記,對吧?!边@種印記不一定在哪,后期為了隱蔽,很多時候都刻在了身體里,身體一旦被破壞,印記自然也跟著就模糊了。 家里輔偶太多了,丟一個兩個的和頌很難知道。和紹祺許是知道的,但也未與和頌說這些事情。 江霖:“等下,那那個偶現(xiàn)在哪兒?!?/br> 年糕:“還在家啊,我讓他藏起來了!” 江霖可真是謝謝他們,目光看向后視鏡里的顧連澤,“你們說他偶人是來求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