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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個狗窩,他與楊書彤說了,本是想給人家買個新的,這個就留自家算了。但楊書彤說不用,直言就是要自己那個窩,讓他還給自己就成了。 二人也熟,江霖便順著他把狗窩收拾干凈了,還了她去。去她家的時候,看見了她家的狗,看臉型是條德牧,但通體黢黑,渾身沒有一絲雜質(zhì),毛色锃亮,在光下還熠熠發(fā)光著。那狗也大,瞧著足有一人來高??匆娊貋砹耍苯訐涞搅怂砩?,尾巴搖的飛快,舌頭在江霖臉上脖子上就開始舔。 “好看吧!”楊書彤炫耀著自己的新寵物。 好看是好看,江霖把這狗過于熱情的狗按了下去,“你回家…合著就接了個狗回來。” 楊書彤點(diǎn)頭,“對呀。這狗我還得帶劇組呢,不然這也沒人照顧?!?/br> “行吧…那你可看好嘍?!辈贿^想想導(dǎo)演那邊,多半也是懶得管的。“它叫什么啊。” 楊書彤:“五仁?!?/br> 江霖:“月餅啊。” 楊書彤:“差不多差不多?!?/br> 江霖看看五仁,狗子已經(jīng)趴進(jìn)了自己的窩窩里,倒也乖巧的緊??粗拖肫鹱约杭依锬莻z狗子… “養(yǎng)一個就行了啊。養(yǎng)倆指定打架?!苯?jīng)驗(yàn)之談。 楊書彤:“得嘞?!?/br> 然后那天江霖回家,顧連澤差點(diǎn)跟他打起來,眼神里寫滿了。 你身上為什么有別的狗子味道,你是不是在外面養(yǎng)別的狗了,家里兩只狗還不夠嗎,是我哪里做得不夠好嗎。 幼稚。 · “顧先生,這聚魂器怎么辦啊?!苯仨樧靻柫司洌珕柾臧l(fā)現(xiàn),估計(jì)顧連澤也不知道?!八懔?,一塊帶過去吧,放家里總嫌不太平?!?/br> 這丟一個壞一個的,他可就罪過大了。 顧連澤根本也想不起來聚魂器是個什么東西了,就看著江霖自屋里拿出兩個鈴鐺,一笛一塤,小心的用軟布包好,尤其是那陶塤,生怕路上磕了碰了。 “咱能不能別貼我這么近。”江霖把顧連澤往一邊推了推,“年糕,去把你睡衣拿過來。” “來啦!”年糕小跑著去收拾自己的東西。 打他昨個從楊書彤那兒回來,顧連澤就這副郁郁寡歡的樣子。 “就一只狗而已啊?!苯卦陬欉B澤的耳朵上揉了一把,“那去了劇組,碰見的機(jī)會多了,哪能不沾上點(diǎn)味道。你就是去了也不許給人家臉色看啊,你這好歹是個人,那就是個動物,你跟著計(jì)較像什么話?!?/br> 顧連澤還是凝眉,湊在他脖子上仔細(xì)嗅著,呼出的氣息實(shí)在是癢人。江霖也不再推拒,也就是把他當(dāng)個小孩子一樣,由著他胡鬧會兒。 可顧連澤根本不好打發(fā),湊近了徑直在他脖子上舔了一口。 江霖過電一般的哆嗦了下,“他舔你這里了?!甭犞欉B澤這么一句。 “嗯…”江霖沉思了下,“這兒啊,可能不是人家狗子舔的。好像是你那混蛋弟弟舔的?!?/br> 顧連澤要不是根本不記得他弟是誰,沒準(zhǔn)現(xiàn)在就敢抄家伙打人去。 “你睡著的那幾日的事,倒也沒什么事,就舔了下?!苯卮_實(shí)不算多在意,心大是一方面,另一邊他就真的只是當(dāng)作被狗舔了下而已,沒太過去計(jì)較。 但明顯顧先生比剛才還不樂意。 兄弟倆的味道或多或少總歸是有相似的地方,失憶之后的顧連澤也不知道有祈逸這么個人,還真沒去理會江霖身上的這個不屬于自己的味道。 江霖一回頭,見他攥拳頭,心下覺著不妙,生怕兄弟倆傷了和氣。 “行了,沒事。”江霖揉揉他耳朵安撫著,卻被顧先生扽了胳膊一把,一個趔趄就進(jìn)了顧連澤懷里。 還沒來得及問什么,就感受到脖子一熱,濕潤綿軟的舌頭在自己脖子上來回舔舐著,而且極其用力,像是想把屬于祈逸的味道全都洗刷下去。 如果不是真的喜歡,誰愿意做舔狗呢。 什么事啊。 江霖心里暗自叫苦,但逆來順受習(xí)慣了,也沒產(chǎn)生什么要拒絕的念頭,你現(xiàn)在不答應(yīng)他,指不定這位還能做出什么事來。 但連江霖都沒想過的是,被祈逸舔的那下,江霖明顯產(chǎn)生出了厭惡感,甚至有一種被人污了清白的感覺。但現(xiàn)在是顧連澤,并沒有絲毫抗拒,他只是覺著有些無奈怎么這么大了還跟個孩子一樣,甚至還得摸摸他腦袋安撫著這個兩百歲的孩子。 “江——”年糕從臥室出來,就看見江霖仰著頸子被顧連澤摟在懷里舔舐著。當(dāng)即小孩兒把能吞下去的話全都吞了回去。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什么也沒看見,閉眼,后退,關(guān)門,外面什么也沒發(fā)生。 “好啦,不鬧了。”江霖拍拍他。 “不許讓別人舔你?!鳖欉B澤埋在他頸窩當(dāng)中。 “我瘋了!我上趕著讓別人舔我!”江霖好氣又好笑,“起來起來,快收拾東西去?!?/br> · 進(jìn)組的當(dāng)日,一切井然,顧連澤雖說是沒恢復(fù)記憶,但在江霖明著暗著的指引下,也沒出什么亂子。劇組好些人都也知道這是,都盡自己最大努力幫忙打著掩護(hù)。 欒天瑞重新給他講了戲,江霖找來他以前的吃的糖,一切進(jìn)行順利。 楊書彤作為經(jīng)紀(jì)人硬是沒發(fā)現(xiàn)顧連澤失憶了,反正顧連澤本來就對誰都愛答不理的,無非就是過了個年,更冷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