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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著顧先生直接沖了出去,要給那沒入了自己肚里的五塊菠蘿報仇去。 “你回回回——”江霖氣的都結(jié)巴了,但人已經(jīng)沖著斂煦就奔了出去。 “有殺氣?!睌快愫湍接普鷮а菰谀莾嚎捶讲排牡漠嬅?,看哪里還需要再補一下。 慕迎云一抬頭就看著顧連澤,“快快快跑,小澤來殺你了。” 斂煦嘟囔著罵了句什么,避開了這塊都是設備的地方,“要打咱們找個清靜地方打成不成?!?/br> “你給我吐出來?!?/br> 斂煦:“你這種自己沒得到的東西也不準備讓別人得到的心態(tài)可不好啊。” 顧連澤:“那本來就是我的?!?/br> 斂煦:“寫你名了啊。” 倆人吵架就和那幼兒園孩子斗嘴一樣,沒有一點點的營養(yǎng)價值。 導演旁邊看著還來勁,那邊問慕迎云,“斂煦拿他什么了。” “嗯…好像是三塊菠蘿?!?/br> 顧連澤猛一回頭,十分鄭重的說道,“五塊。” 是個人也知道倆人就是鬧著玩,哪有正常人為五塊菠蘿打一架的,看起來也就是兄弟倆拌嘴玩玩,就是顧先生的架勢是起的挺認真。 顧先生是真的蠻認真的。 江霖不想他和斂煦繼續(xù)鬧,不過江霖阻止的原因有些不大一樣,他怕顧連澤打不過斂煦。畢竟聽說小的時候就一直都是斂煦欺負顧連澤的份,他可不想自家孩子又被欺負了去。更何況顧先生現(xiàn)在失憶,正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時候。 江霖抱著餐盒走了過去,直接擋在了二人中間,面對著顧連澤,將盒子里的一塊冰過的榴蓮覓進他嘴里。 “甜嗎?!?/br> 顧連澤點頭。 “還吃嗎?!?/br> 繼續(xù)點頭。 “那過來吧?!苯厥稚夏弥粔K榴蓮,自己往后退,顧連澤就盯著他手里的榴蓮,一步一步跟著往前走。 眾人:“……”有點意思嘿。 待著他們走遠,導演才敢小聲問。 “小澤和他助理什么關系啊,我這當導演也幾十年了,可沒見過還有這樣的?!?/br> 斂煦和慕迎云互相看了對方一眼,沉思了片刻。 斂煦:“飼主和寵物的關系吧。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到別的形容了?!?/br> 導演也跟著沉思了下,感慨了一聲,“現(xiàn)在孩子可越來越會玩了,比不了比不了?!?/br> 慕迎云錯愕,“導演您是不是想到不該想的東西?!?/br> 導演:“大家都是成年了嘛,我懂我——” 慕迎云:“您不懂!您別亂想啊。我弟弟出門還要做人呢,你胡想什么啊。” “不是你們說的,寵物…”老頭越說還有些心虛。 斂煦咂舌,“我就那么一說,您還非得當真。” 導演:“但真的挺像的啊?!?/br> 慕迎云:“收回您可怕的想法。老年人總想這個對心血管不好?!?/br> · 江霖他們第一次被劇組嫌棄,就是因為他跟顧連澤蹲在后面暗戳戳的吃榴蓮。 “你就給他吃一點還怎么了嘛,少你二兩rou啦?!?/br> 顧連澤搖頭,“不行?!背赃@件事上,根本不能妥協(xié),如同領土完整不可侵犯一樣不能妥協(xié)。 “那為什么我就行?!苯毓室鈴暮欣锬米吡艘淮髩K,但顧先生眼睛都不眨的根本沒理會。 “不一樣?!鳖欉B澤說的很認真,但也不說哪不一樣。 江霖到了也就是無奈搖搖頭,跟個孩子還能較什么真啊。 “這里不比在欒天瑞那邊,動靜別太大了,不說你如何,別讓斂煦他們不好交代,本來人家好心讓你來玩,別給他們生是非。” 顧連澤嚼著榴蓮無所謂著點點頭。 “乖?!苯匾姶巳嗳嗨X袋,顧連澤習慣性的去蹭他手心。 可在此時,又聽著咔嚓一下相機的聲音。 誰呀…這么煩人。 江霖:“今天是不是就剩最后一場了?!?/br> 顧連澤:“嗯?!?/br> “不許再折騰斂煦了啊,聽話點。我先回去給年糕做飯。你拍完了我要是沒在就等我一會兒?!苯刈罱鼮榱瞬唤o年糕吃太多rou,但又不想顧連澤吃的時候故意饞孩子,只能分開做兩份,年糕吃那份素點的,顧先生吃那份rou多的。 誰也別見誰,其樂融融。 真等江霖再出來時,顧連澤就一個人在小凳子上坐著,從后面看寂寥而落寞,像個等家長來接的孩子。 江霖:“都拍完了?那回去吧?!?/br> 顧連澤點點頭,但沒從凳子上起來,反而往后面看去。 江霖有些疑惑也跟著去看,現(xiàn)在正是慕迎云的戲份,“怎么了?” “不是說要去民政局的嗎?!?/br> “……”哎呀,“以后帶你去,今天回去先吃飯。這個點民政局也下班了?!?/br> “嗯…”顧連澤向來是江霖說什么就是什么,即使江霖說不去,他也沒想著江霖他們那會兒說的就是個玩笑。 江霖難得慶幸顧連澤就是個傻孩子,又好騙又好哄。 顧連澤:“那以后記得去?!彼€真把這事當事了。 江霖:“好好好?!?/br> · 祈逸渾渾噩噩躺在床上,方才他做了個噩夢,但你讓他現(xiàn)在去想夢到了什么,他又不是能完全想起來。 他一只上天造出來的神獸,竟然有一天也會被噩夢困擾,這是二百多年里從來沒有的。上次倒是有過一次,是因為周謹行把他哥帶走了,他一想到以后就沒人欺負了,一整宿都沒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