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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雖經(jīng)商有成,但畢竟在這個時代,商人的地位并不高,因此傅卓媛怎么也想攀上一戶有政治地位的人家。 撩她也沒有別的目的,不過是想耍耍她,殷然不止一次地想象過,有朝一日,傅卓媛若是知道安厭離就是殷芡實(shí),她在她面前表現(xiàn)過含羞帶臊,流露過愛戀,甚至流露過對未婚夫婿的背叛,將會有多無地自容。 即便日后跟凌無書成了親,這也將是長在傅卓媛心里,一輩子拔不出的刺。 安公子mdash;mdash;rdquo;她聲音嬌顫,埋怨中帶著欲拒還迎的姿態(tài)。 真好上鉤。 殷然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哎,看到傅小姐,在下心里真是又憐惜又替你不值。rdquo; 此話何解?rdquo; 殷然狀似痛心,低聲說道:這都要怪我那凌兄。實(shí)不相瞞,有此艷福,凌兄應(yīng)該燒香拜佛,感恩戴德才是,更何況,你父親還有恩于他們家。但是我看他對你的態(tài)度不咸不淡,一絲也沒有即將成婚的新人的甜蜜親近。是不是,你們hellip;hellip;最近在鬧什么別扭?rdquo; 鬧別扭?怎么會呢?rdquo; 傅卓媛神色有些暗淡,這話真是說到她心坎里了,不論她如何悉心裝扮,投其所好,凌無書總是保持著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看上去也并非厭惡她,更鬧不起什么別扭,只是這份距離永遠(yuǎn)也近不了一寸,每每讓傅卓媛抓狂。 那就怪凌兄天生不解風(fēng)情,傅小姐多擔(dān)待,他在京城就是這樣,我還一度以為,他這清心寡欲的性子,最終是要皈依清凈的呢。rdquo; 這hellip;hellip;rdquo;傅卓媛聽著這話,心里不禁為未來的婚姻生活感到悲哀,無數(shù)的失落爬上臉龐。 殷然連忙假裝關(guān)切地道:說笑,說笑,傅小姐切莫放在心上。rdquo; 嗯。rdquo;看著眼前知冷知熱的安公子,又想到不解風(fēng)情的凌無書,傅卓媛不知哪里來的一股憎怨,悲從中來,語氣里竟帶著一絲哭腔。 哎呀,可人兒,你這是怎么啦?rdquo;殷然心急火燎地撩開她垂下的一縷青絲,去看她低垂的臉,心里則笑開了花,嘴上卻道,都怨我,怎么惹得美人垂淚啦,該死該死。rdquo; 不,不關(guān)安公子的事hellip;hellip;是我自己命不好hellip;hellip;rdquo;聽殷然這么一說,傅卓媛更委屈了,干脆哭了出來。 殷然拍拍她的背,手停留在她的香肩上,只隔著薄薄一層紗裙的厚度。 其實(shí)你們還未成婚,若有變數(shù),也還來得及。在下斗膽,有心求娶hellip;hellip;rdquo;殷然試探地看著她,其實(shí)凌兄的父親雖為中書令,但他受蔭補(bǔ),只能是個正五品的知州,想要晉升,還得一步步往上爬。他父親死后,朝中那些關(guān)系也都斷了,他為人刻板,什么時候才能升回京城去?小爺我就不同了,我jiejie是當(dāng)朝的淑妃,我怎么也算是皇親國戚,皇上答應(yīng),等我娶妻生子,就封個伯爵給我當(dāng)。rdquo; 真的hellip;hellip;rdquo;傅卓媛眼光流轉(zhuǎn),皇親國戚rdquo;這四個字,就這么猝不及防地扎在了她心里。 然而閃爍的眼神一瞬間又被壓制下去,我是說hellip;hellip;這怎么成呢?小女是有婚約在身的hellip;hellip;rdquo; 殷然嘆氣:是啊,求娶美人談何容易,終究只是黃粱美夢。對傅小姐,在下只能發(fā)乎于情,止乎于禮。過兩日就回京了,再見到,就要叫一聲嫂子了吧。rdquo; 殷然這番話,傅卓媛當(dāng)真聽出一絲苦情來,對眼前的人又多了三分心疼,幾番眼波流轉(zhuǎn),最終也說不出話來。 哎,時候不早了,傅小姐早些休息吧。rdquo;殷然看看天色,準(zhǔn)備就此收住,打擾傅小姐,還惹得傅小姐不高興,在下深感罪過。rdquo; 說著,往傅卓媛手里塞了個紙條,上面寫著下次會面的時間地點(diǎn)。 哪里的話。rdquo;傅卓媛淺淺行了一禮,那小女先回去了。rdquo; 她婷婷裊裊地轉(zhuǎn)身向回走去,心里撲通直跳,只聽身后傳來一聲嘆息,若是傅小姐與凌兄這門婚事最終不成,在下不管身在何處,一定帶著金銀滿箱,上門提親。rdquo; 殷然說完,只見傅卓媛一頓,差點(diǎn)崴到,暗想她現(xiàn)在是何等又悲又驚又喜的神色。 耍了傅卓媛一道,也算目的達(dá)成,她吹著口哨回到凌府,覺得心情大好。 她是下人,又穿著男裝,只能從后門走,哪想到剛走到后門,謝管家竟不知從哪兒冒出來,攔住了她說:大人在前堂,要見殷姑娘。rdquo; 噫mdash;mdash;rdquo;殷然倒抽一口涼氣,謝管家怎么認(rèn)出她的hellip;hellip; 她惴惴不安地來到前堂,果然凌無書正頂著兩個無比陰沉的黑眼圈在等她。 見到她,簡直盛怒,你這一天去哪了?rdquo; 我?我跟譚大夫去照顧一個生病的嬰兒了,大人有事找我?rdquo; 凌無書得知了德善堂早晨的sao亂后就一直心神不寧,他知道阮青山是什么人,怕他使陰招報(bào)復(fù)殷然,而殷然一直未歸,他則更加焦急,以為她被阮青山抓走,帶人搜了阮青山的宅子,還把人綁了起來,審問到深夜,仍是無果。 而抓阮青山,則是陪上了他作為知州清正嚴(yán)明的聲譽(y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