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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連澤驚的還打了個哆嗦,回過神來趕忙一把按住江霖,生怕他不管不顧的沖出去。 “但我們找過了啊?!鳖欉B澤提醒他道,同時不經(jīng)意的替江霖拭去了額角的汗水。 江霖也冷靜了下,心臟撲通撲通的卻還沒緩過來,“柜子里…有什么…” 顧先生思索了片刻,“被子…” 家里總共就兩床被子,剩下的早讓江霖扔了,一薄一厚現(xiàn)在都在床上。因為晚上還要蓋,江霖那會兒并未對這兩床被子有什么想法。 “拿把剪子去。” 顧先生二話不說,直接將手臂化回獸爪,噌的一下,亮出了一截銳利指甲。 也行吧。感覺比剪子鋒利多了。 二人對視了一眼,在得到了江霖的首肯之后,顧先生一爪子捯了上去,刺啦一聲,床罩應(yīng)聲扯開。 江霖趕忙爬著過去,顧先生見他過來,慌忙收了利爪,生怕劃到他。但江霖扯開被罩,將里面的被芯拽出來,仔仔細(xì)細(xì)里里外外觀察了一番。甚至他自己都鉆進(jìn)了被子里。 但是沒得。 還有一床,是那件小薄被,江霖小時候最喜歡的那條。給顧連澤使了個眼色,后者立刻了然,一爪子上去—— “疼疼疼!”江霖突然捂住了胳膊,“你碰到我了!” 顧先生看看爪子,看看江霖又看看被子,嗯…有些微妙。此時自然不敢再用爪子了,顧先生只好一點一點扯開被子,最終沿著一條線,將被罩直接攤成了一塊完整的布。 · …… 被單被翻了過來。江霖和顧連澤面面相覷。 江霖:“應(yīng)該是這個了,沒錯吧?!?/br> 那是一塊底紋赤紅色的布料,上面的繡文極其反復(fù),亂七八糟金光閃閃呢。怎么說呢,若不是仗著他是件古物,上面沉淀著歷史的氣息,江霖會覺著這個審美…很微妙。 但總體來講,還是好看的,花里胡哨的那種好看。幡布正面一領(lǐng)字,四角還繡著青龍白虎朱雀玄武。 “上面沒有你誒,顧先生。”仔細(xì)瞧著,也沒人往這上面繡貔貅的。又不是用來斂死人財?shù)摹?/br> 江霖一會兒看看這兒,一會兒瞧瞧那兒。手指仔細(xì)摸索在這幡布上。 要說這幡布是死死縫在這被單上的,所以說他奶奶,真的是勤儉樸素,這東西他都敢拿來當(dāng)被子蓋。老太太心是有夠大的,江霖如此想想,竟是覺著,自己心大這毛病,多半是隔代遺傳了。 顧連澤:“把他拆下來?” 江霖點點頭,顧連澤瞧了瞧,應(yīng)該不是什么問題,只需要將線挑開就可以,“我來吧?!?/br> “你你你,你小心點啊?!苯貙λ€不放心。 顧先生還賭起氣來了,“我能?!?/br> “啊行行行,你來你來。”江霖拗不過他,其實也不是多在乎,應(yīng)該沒那么容易就壞吧,還是心大。 顧先生半是趴在床上,比劃了下,覺著這個指甲太大了,不利索,還又換了一根。江霖跟旁邊還笑,自己究竟是養(yǎng)出了個什么來。但顧先生意外的很仔細(xì),將縫在一起的線頭一根一根挑斷。 起初江霖還跟著他的動作打哆嗦,但不久發(fā)現(xiàn)確實沒什么問題,倒也就安心了。 一整面的幡布被卸了下來,那足足有多半個江霖那么大。江霖站起來抖落了兩下,背面倒是沒什么東西,就是一整面紅布,這么看還覺著有些光禿禿的。不過都也無所謂了,根本不是事。 即使歷經(jīng)了一百來年,這塊布猶如嶄新的一般,在屋內(nèi)的燈光下熠熠生輝著,很難想象,這若是放到自然光下,會是個怎樣的景象。 有點激動。 這塊布可是他自己誒!他寧可承認(rèn)自己是塊布,也不想承認(rèn)自己是個晾衣桿。 說起晾衣桿…畢竟是自己身子的一部分,江霖也不好拋棄他。收拾屋子的時候,他又給人家掛樹上了,這會兒才想起來忘了取回來。 可進(jìn)到院里的時候,江霖卻看著那根棍在發(fā)著藍(lán)光。這是什么詭異的色彩組合,上半身紅的,下半身藍(lán)的。 自古紅藍(lán)出cp嗎。 好在江霖也沒多想,將晾衣桿夠了下來,又喊顧先生幫他取來幡布。倆人就在院子里,就著冷風(fēng)研究起如何將這倆玩意兒匯成一物。 只是不等江霖多考慮,他便有如福至心靈一般,上手兩下將長桿從幡布中穿過,不用任何的綁縛,幡布就那么穩(wěn)穩(wěn)的懸立于長桿之上。紅與藍(lán)的交界處如同火與冰的碰撞,一處熾烈一處沉靜。入手的長桿漸覺冰涼,江霖再回神時,發(fā)現(xiàn)那不在是一根木棍。 沉甸甸的要些分量,通體上下十分光滑,沒了先前的那些毛刺,只是分不清是金屬還是木頭,但格外有質(zhì)感。 很是滿意。 · 領(lǐng)魂器合成的瞬間,顧連澤明顯感覺到了靈力的震動,那靈力的波動,應(yīng)當(dāng)是蔓延去了很遠(yuǎn)之外。顧連澤隱約有些擔(dān)心,但這不可控制。領(lǐng)魂器的存在,是用來掌控命令其他八個魂器的,他比那八個魂器明顯都要重要。 顧先生難免會擔(dān)心有人感知到后,覬覦過來。 至于那邊江霖,還樂樂呵呵的什么也不知道呢。 司生長三米左右,明明那個晾衣桿根本沒這么長,不知道怎么還長個了。 江霖?fù)]舞起來其實是有些費勁的,但饒是如此,顧連澤還是看見他滿院揮動著他自己的身子,旗面的紅光像是能穿透夜空一般,足以給人以震懾人心的威懾力。當(dāng)然顧先生是不會這么覺著的,他只覺著奔跑著的江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