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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開不開就不開,王哥哥跟我們玩的正開心呢~”嬌媚的女聲從里面?zhèn)鱽?,還帶著挑釁地大聲喊道:“姐妹們,告訴外面那個老女人,王哥哥是不是最喜歡我們?” “王哥哥,聲音叫的再大點,給你家的黃臉婆聽聽~” 柳微塵摸摸鼻子,總覺得這紙人賤兮兮的,有點像他? 這撩撥氣人的功夫,比讓冬琴直面床戰(zhàn)還要氣人。 “啊~~~~~~”王戎一聲高昂的叫喚,讓冬琴的臉色更難看了。 酒店的房門真不是那么隨隨便便能踹開的,冬琴踹到最后是自己腳疼。 “哎呀王哥哥,你不行啦,要不要吃點藥?” “王哥哥,你家黃臉婆該不會把你榨干了吧?踢了她娶我們唄~” “好~~~~~~”王戎聲音帶著事后的喘息,還有意猶未盡的興奮。 “王戎!”冬琴徹底被激怒了,“老娘為了你背負(fù)了幾條人命,你竟然過河拆橋要甩了老娘!你等著,要死我們一起死,我這就舉報你!” 不用她舉報,柳微塵已經(jīng)偷偷給寧安志通風(fēng)報信,通知了他們證據(jù)放在保險箱里,這時又用手機開了錄音。 “王戎!你給我出來,再不出來我真的報警了!” 冬琴怒火中燒時,只是出言氣人,然而王戎越是不開門,她越是憤怒,真的拿出手機,卻是撥打給那個女降頭師。 反正殺了那么多人,干脆一起把這個人渣老公送上路!他想換老婆,她為什么不能換老公! “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又是這個聲音,讓冬琴越發(fā)暴躁。 “你在給誰打電話呢?”柳微塵冷冷地笑著湊過來,“給那個女降頭師嗎?” 一句話,讓冬琴怒火瞬間熄滅,一股涼意從腳底升起。 “你在說什么......” “開門吧,讓王夫人好好瞧瞧。”柳微塵語氣淡淡的沖紙人們吩咐。 房門打開,四個紙人窈窕多姿的出門來,冬琴開始看到比基尼美女還無比憤怒,然而再一看,她們來開門了,老公怎么還在床上叫喚? “辛苦了,回去給你們燒香吃。”柳微塵拍拍手,紙人迅速縮小,變到巴掌大小時,柳微塵彎腰一伸手,紙人就跳到他手心里,被他撞到口袋里。 “?。 倍倏粗@一幕嚇得后退,“你你你.......你也是......” “別把我跟降頭師混為一談,我是天師?!绷m冷冷地看這兒冬琴,“還有什么想說的?為了一個人渣禍害那么多條人命,值得嗎?” 冬琴啞口無言,然后捂臉痛哭。 門外,夏耀陽帶著迅速趕來的警察進門來,寧安志也在其中,還多了幾個陌生面孔。柳微塵從陌生面孔身上,感受到了修行者的氣息。 寧安志沖他使了個眼色,柳微塵頓時明白了。他們正是特別部門的人。 警方的人來時,王戎還被綁在床上,陷在自己的春夢里逍遙快活,那丑態(tài)讓人惡心,連冬琴都別過臉去,想不明白自己怎么那么眼瞎。 最讓人驚訝的,是綁住王戎的,其實是兩根細(xì)細(xì)的紙卷,看起來就是普通的白紙,卻讓王戎如被手銬銬住一般。 “好手段?!?/br> 一個穿黑色對襟大褂的中年男人則是對柳微塵作了個拱手禮:“這位就是柳道長吧,久仰大名。” 柳微塵恭敬回禮,問道:“你認(rèn)識我?” “我是龍虎山張文乘,玄辰道長曾與我多次合作,聽他說過獨子青出于藍(lán),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睆埼某艘粓笊献约旱拿?,就讓柳微塵肅然起敬。 張文乘跟柳微塵簡單交流一番:“話不多說,這件事牽扯甚大,我們是先頭部隊,后面還有大部隊過來,先留個聯(lián)系方式?” “行?!?/br> 柳微塵掏出手機互相加了微信好友,然后張文乘等人帶著王戎夫婦先行離去。 柳微塵去跟夏耀陽他們匯合。 旁觀了一切的原崢鳴和助理感覺整個世界都玄幻了。 降頭師?天師?龍虎山?不是演戲嗎? 兩個高級知識分子出身的精英人士,現(xiàn)在對這個科學(xué)的現(xiàn)代社會產(chǎn)生了而懷疑。 作為旁觀者,原崢鳴和助理都被帶回警局做了筆錄,然后敲打一番,降頭師這種事自然不能隨意外泄。 越是這樣,原崢鳴二人越是不得不相信,這事情是真實存在的,不是冒牌部門,也不是冒牌天師。 更讓原崢鳴懷疑的是,天師都是柳微塵那副德性? 很快,原崢鳴就不得不相信了。 柳微塵說了賜他一個月春夢,就真的是履行承諾。 “老板,你看起來氣色不太好......”助理看著老板持續(xù)一周的黑眼圈和低氣壓,終于忍不住了,“要不要預(yù)約家庭醫(yī)生?” 老板身體差心情不好,他們壓力也很大啊,最近上班氣氛壓抑的讓人害怕。 “約一下吧,告訴他我最近失眠?!?/br> “是?!?/br> 看著助理離開,原崢鳴頭疼的扶額。 不是失眠,而是做夢。 難以啟齒的夢。 連續(xù)做了整整一周的春夢,最可怕的是,春夢的對象竟然是那個男人! 那個沒節(jié)cao不檢點小心眼娘娘腔的男人! 那個男人說送他一個月的春夢,難道還要繼續(xù)在夢中跟那個無恥的男人纏綿三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