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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威風(fēng)赫赫的黑龍散發(fā)著不詳?shù)臍庀?,帶著嗜血和破壞性,在森林上方不耐煩地尾巴一掃,把樹村的古樹掃殘了一大片?/br> 常年生活在陰暗中的村民陡然見到強(qiáng)烈的光線,不少人眼睛被強(qiáng)光刺的慘叫。 評委連忙吩咐考生:“把村民送回去?!?/br> 有了大幾十個評委在前面扛著,其他考生終于能騰出手來,把村民送到陰暗的地上躲避光線。 還有考生已經(jīng)動手去建筑物殘骸里幫忙挖掘村民,把傷患抬到安全的地方。 柳微塵知道,有了評委們接手主場,他們可以退居幕后。 剛好唐松齡的醫(yī)術(shù)在這里有了用武之地,幾人便組成一個救援小隊(duì),在現(xiàn)場救助村民。 古樹的樹冠被破壞,建筑物被毀壞,遮擋光線的什么地方都不安全。柳微塵看到落在地上的黑色窗簾,靈機(jī)一動,把窗簾撕成一條一條的,給村民眼睛遮住一只,就像海盜一樣。 海盜的眼罩就是因?yàn)閺拇撟叩郊装?,要不斷適應(yīng)暗黑和強(qiáng)光,用單個眼罩可以緩沖過度,時刻有一只眼睛保持清晰視線。 窗簾布有點(diǎn)厚,柳微塵撕的動作有點(diǎn)慢,旁邊金雕跳過來,手幻化成利爪,一爪就把窗簾布刨成了五條。 被龍的威壓壓迫后,金雕和白寅都有些沮喪。饒是他們努力化為人形,可血統(tǒng)帶來的威壓還是避免不了,發(fā)現(xiàn)這點(diǎn)后妖族第一個退出戰(zhàn)場,現(xiàn)在幫忙解救村民很是熟練。 “多謝了,你們爪子真好用。” “再有用,也比不上龍爪。”金雕小弟沮喪道。 柳微塵笑著拍拍金雕小弟的肩膀:“沒事,龍族生性好yin,你們金雕就不一樣了,鳥類沒有小嘰嘰,想yin都yin不了。” 金雕小弟怒瞪柳微塵:有你這么安慰人的嗎?!這不是戳心口嗎,人家蛇有雙/鞭,蛇化蛟蛟化龍,龍沒準(zhǔn)也是雙/鞭,我們鳥......太過分了,這對比簡直慘烈! 柳微塵裝傻:“這么深情的看著我沒用啊,雖然我知道龍/鞭泡酒可以壯/陽,但臣妾做不到??!” “你才要喝龍鞭酒!你才要壯陽!”金雕小弟氣沖沖頂一句,對龍族的畏懼都?xì)獾耐浟恕?/br> “哈哈哈哈。” 看著被氣走打的金雕小弟,他氣咻咻的模樣可比垂頭喪氣的模樣可愛多了。 柳微塵握拳:早晚我們道觀會有龍的,只要有夢想,就一定能成功! 這邊柳微塵還在打著龍的主意,那邊評委們跟目千澈依然在對峙。 “明澈,苦海無涯回頭是岸,你現(xiàn)在放下還來得及。” “放下,我辛苦走到這一步,怎么可能放下?”目千澈的目光看向考生中,語氣意有所指道:“你們不懂,對于有些人來說,能死而復(fù)生,在人世間就轉(zhuǎn)世投胎,擁有生前的記憶,是多么奢侈的事?!?/br> 考生中跳出了一個熟悉的大光頭,背上的巨大葫蘆格外的醒目。 大光頭拋出葫蘆,葫蘆不斷變大,他踩著葫蘆就飛到了明澈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同門的師父。 “無妄!怎么是你?!”無妄的師父恰好也是評委之一,看到這一幕極為不可思議,“我們有什么對不起你,你為什么要背叛師門!” “我沒有背叛師門?!睙o妄搖了搖頭,“師父,對不起,我只是放不下我的妻女。” 柳微塵豎著耳朵聽著這邊的動靜,聽到這里想起父親的話。玄辰道長說過,無妄法師原本是中品法師,犯錯后才打到初級場重新參加考核。難道這個錯誤是犯了色戒? 瞧瞧這話,妻女。 柳微塵心思活動開來,在這個緊張時候,還有心思八卦了。 藍(lán)箬也不遑多讓,偷偷跟他一起擠眉弄眼,對口型道:這個?;厝ヒ欢ㄒ嬖V凌云,讓他寫小說黑大和尚,我們就可以去挖墻腳。 陶冶默默點(diǎn)頭:小藍(lán)說的對! 無妄想起往事,滿腹心事憂愁上頭,若是知道旁邊有人想要把他的傷心事寫成佛門黑料,一定會用大葫蘆砸爛他的狗頭。 可惜現(xiàn)在他不知道,所以在日后就狠狠的出名了一把。 “是我對不起他們,害死了我還懷孕的妻子,我不會讓她就這么離開我的?!?/br> 無妄掏出掛在脖子上的一個迷你小葫蘆,溫柔地?fù)崦J:“我要復(fù)活她,要替她找到兇手報仇,要她陪著我,這輩子,下輩子,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br> 目千澈朝劉寡婦家的方向一指:“你妻子的容器已經(jīng)選好了?!?/br> 無妄一點(diǎn)頭,打開大葫蘆,葫蘆口對準(zhǔn)一個位置,劉寡婦的長女被不斷吸向葫蘆。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少女似乎早有準(zhǔn)備,舀出一瓢雞血潑過去,葫蘆的吸引力還真的頓了頓。 柳微塵“咦”了一聲。 他似乎明白了少女為什么對他潑雞血。 葫蘆的吸引力一中斷,少女就瘋狂地逃竄,尖叫道:“有鬼啊!鬼啊,mama鬼又來了!” 劉寡婦瘋狂地沖出來抱住少女:“不許碰我孩子!不許碰我孩子!” 這是她碩果僅存的最后一個孩子了。 劉寡婦的脖子上還有被鬼附身的何大牛掐過的淤青,額頭上有被磚石砸到的傷口,砸的鮮血淋漓滿臉血,看著極為滲人。 評委那邊立刻有人沖過去要保護(hù)這對母女。 然而她們兩人情緒已至瘋癲,一個是極致的守護(hù),一個是極致的害怕,對評委根本不信任,不分?jǐn)澄业墓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