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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他們兩個人是高中同學的關系。他們?nèi)サ亩疾皇鞘裁刺貏e私密的地方,相處之中也沒有任何越距的舉動楊女士應該是不大瞧得起這位游先生,畢竟他能力一般,長相也不怎么出色?!?/br> 顧柯沒說話,接著等對方補充完。歇了口氣,電話那頭的聲音又響起來:“不過,那位游先生有一兒一女,兒子的名字叫游千,畢業(yè)之后就在一家甜品店工作?!?/br> 顧柯沉默了一會,把通話斷掉了:“我知道了,你接著注意她就行了?!?/br> 游千這個名字他當然很熟悉,實際上和田品滇交往比較好的他都很了解。田品滇不喜歡女人,那個叫蔡靜的小姑娘夠不成威脅。游千雖然白白凈凈的,不過性子太弱了,田品滇不會喜歡。 不過日久生情也不是不可能,要不是調(diào)查到游千有個感情很好的女朋友,他當初就想法子把人給弄出去了。不過考慮到動靜太大田品滇會關心,他最后還是選擇放棄動游千的想法。 他還真沒想到楊雨涵能和游千的父親搭上話,游千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但在田品滇的店里待了那么久,總會無意間泄露出一些不該說的東西來。他這位二嬸現(xiàn)在應該只是懷疑,還沒有確切的證據(jù),不然就不可能旁敲側(cè)擊地讓顧老爺子去查。 浴缸中的水都快要溢出來的時候田品滇打了電話過來,他拔掉放水的塞子,把水流調(diào)得更小。聲音一改前一通電話里的冷硬和對著楊雨涵等人的疏離:“阿品,有什么事情找我?” 田品滇在那頭一邊用吹風機給焦糖吹毛一邊說:“都說了不要那種叫我,直接叫名字就行了,品滇就可以。怎么沒事情就不能找你,還是說你要睡了,那我不打擾你了?!?/br> “不會打擾,哪有那么早睡的,我今天又沒干什么體力活。”顧柯輕笑,干脆把水龍頭關了,免得水聲影響了通話。,“你那邊有點吵,還沒回去嗎?” 貓咪身上的白毛已經(jīng)吹得蓬蓬松了,田品滇拿手幫它抓了抓,又拿了一邊專用的梳子給焦糖梳毛:“沒有,早就到家里了,二十分鐘前給它洗了個澡,剛剛在用吹風機給它吹干?!?/br> “我聽說貓怕水,你給它洗澡很不容易吧?!痹谛纳先嗣媲邦櫩驴偸欠浅5胤潘勺约海侵回埶催^很多次了,不可能不知道田品滇有多寶貝它。 說實話他對那只貓醋得要死,不過在田品滇心里他的地位沒超過那只貓之前,他還得好聲好氣哄著那只貓祖宗。 “恩,給它洗個澡挺不容易的。焦糖不是很怕水,但是不喜歡洗澡。”田品滇的愛好不是很多,做甜品什么的沒什么好分享的,但談到養(yǎng)貓他的話茬就多了起來。 兩個人聊電話聊了非常久,等到掛了電話田品滇還意猶未盡。這還真不怪他,顧柯對他的了解比他想象的多得多,一個人話題總是迎合你的方向走,你自然會感到很愉快。更何況顧柯確實學識淵博,無論是談什么兩個人都能談的起來。 最后還是焦糖要睡覺了才打斷了田品滇的這通電話,他看了看時間,竟然談了將近三個小時:“我不打擾你了,周末再見吧,晚安。” 顧柯有些抱歉地開口:“周末答應的可能不行了,我臨時有很重要的客戶要見,那天要飛外地一趟,可能要去好幾天。不過有網(wǎng)可以視頻。” “那就視頻吧,反正也不急這一時半會等你回來請你吃大餐算接風洗塵。”當初田品滇是按meimei和妹夫的相處模式分析出來兩個人應該要先處處,他也不是什么粘粘膩膩的人,自然不會為這種小事情不高興。 顧柯的聲音柔和得簡直能滴出水來:“那好,你也晚安?!?/br> 掛了這通電話,顧柯又用另外一張卡給遠在s市的人打了個電話。這次他只交待了不到兩分鐘就匆匆掛斷了。 他等了這么多年才等到田品滇答應交往了,他不希望再出什么岔子。顧老爺子插手可能有點麻煩,但也不會是什么大問題。 第二天是田品滇的輪休日,他昨天睡得晚,今早就想要早些起來,結(jié)果一大早就有人來敲門了,竟然還是中午都起不來的羅本。 田品滇睡眼朦朧地開始穿衣服,他朝蹲在床頭柜上的焦糖道了早安:“焦糖,我先去刷牙,你幫我把他放進來吧?!?/br> 焦糖非常無奈地看了他一眼,走到門口玄關處直起身子拉動了那根特地為它設計的開門的身子。下一刻羅本風風火火地就闖進來了,他今天收拾得非常像模像樣,再夾個黑色公文包就能大搖大擺地出入高級寫字樓了。 男人把門一關,隨便穿了雙涼拖就往里頭闖,對上屏風上的藍綠貓眼時下意識地頓了腳步,很是好聲好氣地詢問:“小焦糖,你家田老板呢?這都快來不及了,別告訴我他還在睡!”說后面那句的時候他的音調(diào)都變了。 焦糖表示對他的前半句很滿意,屈尊降貴地抬起一只前爪為他指了路。 羅本扭過頭去大踏步地往盥洗室走,他剛走了兩步田品滇就搭著白毛巾出來了。 大早上的他就穿了件黑色的背心,因為被水打濕了些許,衣服緊緊貼在他身上勾勒出非常漂亮的腰線,田品滇的小腹非常平坦,還有隱隱的肌rou的輪廓。美色當前,怒氣沖沖而來的羅本非常沒骨氣地咽了咽唾沫。 “怎么今天你這么早起來了?我剛剛洗完臉。”田品滇什么都沒吃,嘴巴里一股薄荷檸檬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