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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蘭地悲觀的想:“問他要,他會給咱們嗎?” 朗姆:“為什么不給?在沒有搞清楚誰是敵人誰是隊友的情況下,當(dāng)然是一視同仁的救人了?!?/br> 白蘭地沒再說話,他和朗姆走上三層船艙。豪華客輪四個字不是吹的,除了一層甲板的建筑最差,三等艙最憋屈以外,二等艙明顯有了好轉(zhuǎn),到達(dá)三層甲板,檔次立馬提升。 昂貴的地毯鋪設(shè)的地面,奢華的餐廳,獨立酒吧,內(nèi)設(shè)賭桌,臺球桌等娛樂設(shè)施。再到四層甲板,奢華有內(nèi)涵的頭等艙,每一個房間都華麗的如同五星級賓館。 在三層到四層的樓梯口間,白蘭地和朗姆看見了幽靈船的平面圖。 艦長133.3米,寬20米,可容納1000名乘客。 白蘭地提議到三層甲板的餐廳。爹親媽親也沒有飯親,朗姆舉雙手贊成。 倆人拖著鎖鏈走進(jìn)玻璃旋轉(zhuǎn)門,餐廳里空無一人,古典雅致的裝修風(fēng)格,濃厚的古歐氣息,地上鋪著波斯地毯,上方懸掛著絢麗的水晶吊燈。 在一張張紅木雕花的餐桌上,放著喝了一半的紅酒,酒杯上還印著鮮紅的唇?。灰呀?jīng)冷掉的牛排切剩一半,餐刀上還沾著深紅色的醬汁。 這種違和感是…… 原本正在進(jìn)餐的乘客在一瞬間全部消失了! 白蘭地猛然想起船體容納1000名乘客的信息,難道,船上的乘客們?nèi)枷Я耍?/br> 被那個隱藏在暗處的幽靈吃掉了魂魄嗎? 白蘭地感到不寒而栗。 朗姆說道:“咱們?nèi)ズ髲N看看。” 有鎖鏈綁著就是這點不好,去哪里不自由,還得要求對方配合。 好在白蘭地性格溫軟,朗姆的要求他沒有唱反調(diào),十分配合。倆人分別打開雙開的不銹鋼大門,一只高跟鞋“咻”的一下照著倆人的臉飛過來! “臥槽!”多虧朗姆反應(yīng)快,高跟鞋砸在不銹鋼大門上,發(fā)出“咚”的一聲響,白蘭地朝里面看去,這畫面,呃……相當(dāng)香艷。 一個前凸后翹身材上佳的美女站在灶臺前,兩條修長的大腿一覽無余,纖細(xì)的腰身和某處的豐滿形成鮮明對比,艷麗的晚禮服破爛不堪,整個人以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姿態(tài)站在那里,看的朗姆熱血沸騰,險些狂噴鼻血。 白蘭地瞧著,內(nèi)心毫無波動。 和女人鎖在一起的是個身材矮小的男人,賊眉鼠眼賤兮兮,長得人模狗樣,□□著上半身,捂著紅腫的臉被打了個半死。 美女暴跳如雷:“你生閨女沒胸生兒子沒鳥!敢占老娘便宜,草擬爹媽,打爆你狗頭!” 這美女罵人的功力簡直666,猥瑣□□本招架不住,本以為是天賜福利,不料是天降災(zāi)難啊! 白蘭地看向女人胸口處的名字,Gin Fizz。 琴費士。 地上那個男人是:Martini,馬天尼。 琴費士一腳踩在男人胸口,渾身女王范兒,勢力強勁:“你們是……白蘭地和朗姆,有事嗎?” “你手里有2號鑰匙嗎?”白蘭地晃了晃手上的鎖鏈,“請幫忙開一下鎖?!?/br> 琴費士想了想,將手從領(lǐng)子伸入晚禮服,在她那兩塊波瀾壯闊里掏了掏,取出一枚金色的鑰匙:“我這里是3號。” “我們的鑰匙是4號?!卑滋m地說。 琴費士沒搭腔。 白蘭地只好問道,“你有看見其他人嗎?” 琴費士怒氣沖沖:“沒有,自己去找吧,別妨礙老娘!” 白蘭地和朗姆也不想多管閑事,倆人轉(zhuǎn)身就走。 與此同時,一聲慘叫在后方響起—— 白蘭地和朗姆渾身一顫,猛地回頭。只見琴費士拿了灶臺上的菜刀,一刀切斷了馬天尼的命根子,又一刀切斷馬天尼的脖子,鮮血噴射而出,濺了琴費士一身。這突如其來的兇殺讓白蘭地和朗姆都愣住了。 一臉鮮血的琴費士宛如地獄中綻放的曼珠沙華,她妖艷美麗,卻是死亡之花。 朗姆:“你,你……” 馬天尼一死,拴住琴費士的鎖鏈自動斷開,她解開粗重冰冷的鎖銬,活動了下手腕,看都沒看一眼地上鮮血淋漓的尸體,冷聲說道:“我這張嘴可以吃屎,但絕對不能吃虧!” 霸氣一姐,威風(fēng)凜凜,雞尾酒之王就這么狗帶了! 白蘭地和朗姆識時務(wù)者為俊杰,灰溜溜的撤了。倆人走在直通酒吧的走廊里,朗姆忍不住吐槽道:“那個大姐有夠狠的,當(dāng)眾殺人不說,也不管馬天尼是不是隊友。不過嘛,這樣的妞兒我喜歡,夠辣!白蘭地,你怎么想?” 白蘭地面色蒼白:“想什么?” “琴費士啊,我頭回看見那么火辣的女人,說真的,我差點把持不住?!崩誓穭e扭的扭扭□□。 白蘭地涼颼颼的說:“沒感覺?!?/br> 朗姆差點噴血:“臥槽,那樣的你居然沒感覺?你是不是男的?艾瑪,你該不會是gay吧?” “不知道?!卑滋m地茫然的搖頭,“不記得了。” 朗姆撇撇嘴:“真是個呆瓜?!?/br> 白蘭地的目光涼了一度,回頭看著他:“你倒是挺奇怪的,面對那樣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人你居然硬的起來,還跟我說什么把持不住。馬天尼被剁了命根子切了脖子,你一點都不害怕?” “害怕沒有,倒是挺惡心的?!崩誓氛f,“或許我沒失憶之前是做解剖工作的,醫(yī)生,法醫(yī),或者殺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