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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就兩腿一升,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倒立:“小朋友,你要干嘛?” 南柯急道:“快看墻上的花紋,是不是有什么古怪?” 鹿湛應(yīng)聲看去,當(dāng)場瞪大眼睛:“臥槽!這居然是畫,還有文字,必須倒著看才能看出來!” 眾人恍然,除了看不見的樓渡和不會倒立的南柯,就連晏紫也倒立著去看。墻上的花紋縱橫交錯亂七八糟,因?yàn)槟鞘枪室猱嫵鰜淼谋尘?,讓進(jìn)來的人產(chǎn)生錯亂。 在一片花草樹木之間隱藏著真正的畫——一個簡筆小人手里拿著刀,細(xì)細(xì)的切割一具尸體。 解閻津津有味的說:“手法不錯?!?/br> 然后,簡筆小人把rou片紛紛裝進(jìn)一個壇子,用神秘的液體浸泡。 解閻癡迷的說:“這是藝術(shù)。” 再然后,簡筆小人把尸體的骨頭全部搗碎,裝進(jìn)一口骨灰壇里,割了自己的手往里滴血,同時,用血在骨灰壇的壇身畫著奇怪的符文。 解閻無比欽佩的說:“真美啊?!?/br> 鹿湛瞥他一眼:“不愧是市值八千萬的變態(tài)!” 江岸雪的視線移到圖畫的最后,那里有小字標(biāo)注:“這居然是重生之術(shù)?!?/br> “最深奧的巫術(shù)?!蹦峡抡f,“是禁術(shù)吧?” 江岸雪把所見的講述給樓渡聽,樓渡說道:“溫朵娜想復(fù)活阿布,還有她的生母和養(yǎng)母。很顯然,溫朵娜成功了,納莎和古麗蘇如合活到了現(xiàn)在。” “那阿布呢?”鹿湛腦洞大開,嚇得捂住了嘴巴,“該不會是那個老翁吧?” 20號一陣惡寒。 “畢竟整個幸福小島上活著的NPC,只有他們?nèi)齻€?!甭拐坑欣碛袚?jù)的說,“納莎和古麗蘇如合都成功了,阿布沒理由失敗吧?” 20號說:“復(fù)活阿布可以理解,復(fù)活親媽也可以理解,那復(fù)活納莎是為什么?巫婆婆不是說納莎對溫朵娜根本沒有愛,只是為了利用溫朵娜圣女的身份,來滿足自己的私欲嗎?” 鹿湛說:“別忘了,溫朵娜是個圣母白蓮花,甭管納莎是不是利用她,到底是在河邊撿了她救了她還把她養(yǎng)這么大,溫朵娜不會不管的。” 南柯聳聳肩:“說的也是?!?/br> 江岸雪道:“游戲的關(guān)鍵是找到阿布,只要找到阿布,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br> 20號道:“問題是,島上就這么幾個喘氣的,怎么知道阿布在哪兒?” 江岸雪的眸色稍有凝重:“你們注意到了嗎?溫朵娜的重生之術(shù),重生的是靈魂,而不是rou身。” 南柯愣了愣,繼而恍然大悟:“對?。∷麄兊纳眢w都被溫朵娜卸了,骨頭也搗碎了,難道是借尸還魂嗎?” 鹿湛的思路一經(jīng)打開就收不住了:“也許還魂并不一定要還到人上,還在動物上也是可以的嘛!一只豬一只狗或者一匹狼,只要是活物,都可以借尸還魂的啊。” 晏紫大吃一驚:“你說,狼?” 20號頭皮一緊:“臥槽?!?/br> 江岸雪:“怎么了?” 20號愁眉苦臉道:“我和小丫頭見過狼群,還被狼王馱著跑了幾里地,相當(dāng)刺激。那狼王長的高大威猛威風(fēng)凜凜的,且不說是不是阿布,就說這幸福小島這么大,要怎么去找那匹狼?” 江岸雪問:“你們之前怎么遇上的?” 晏紫只好把自己的經(jīng)歷和自己的能力說了一遍,南柯聽得兩眼放光,崇拜的五體投地:“你還這么小就是高級玩家了?真厲害!” 20號有些泄氣:“要怎么辦,出發(fā)去找狼嗎?這也只是猜測,如果咱們千辛萬苦的找到狼王了,結(jié)果是個誤會,那豈不是白費(fèi)力氣?” 始終沒有插話的樓渡突然說道:“復(fù)活了阿布,溫朵娜就不管自己了嗎?” 江岸雪看向他。 樓渡又道:“溫朵娜就不想留自己一條命和阿布在一起嗎?還有,阿布和族長女兒結(jié)婚當(dāng)晚,阿布是怎么死的?原以為是被溫朵娜殺的,現(xiàn)在看來另有隱情,如果溫朵娜恨他,就不會費(fèi)盡心思去復(fù)活他。” 鹿湛心中一亮,他想起了巫婆婆,轉(zhuǎn)身將那個在“活著還是死了”之間來回思考掙扎的巫婆婆拽起來,問道:“阿布是被誰殺的,你知道嗎?” “阿,阿布……他,他……” 鹿湛:“族長的千金結(jié)婚,會邀請全族的人去觀禮,你肯定去了吧?” “我……”巫婆婆渾身顫抖,臉色煞白,嘴唇發(fā)青,“阿布他是,是,被……” 江岸雪逼近道:“被誰?” 巫婆婆捂住頭,她好像極其痛苦,嗓音嘶啞道:“被,族長,大家,好多好多人,他們一棍接著一棍子。我看見了,我全都看見了……我本想去質(zhì)問那個臭小子,溫朵娜愿意放棄身份和他遠(yuǎn)走高飛,他卻架不住族長女兒的誘惑,拋棄了溫朵娜。我想打他一頓的,我想給溫朵娜出氣的,沒想到,沒想到他從婚房里跑了出來,渾身是血,大家追著他打……” “族,族長說,他執(zhí)迷不悟,給了他自己的女兒和萬貫家財(cái)不要,偏要惦記著圣女。族長不允許這樣的事發(fā)生,為了我們民族的興旺,圣女絕對絕對不可以成婚,他,他下令,和所有村民一起將阿布活,活活打死了。” 鹿湛倒吸一口冷氣:“我的天。” 江岸雪上前抓住渾身哆嗦的巫婆婆:“溫朵娜呢?溫朵娜當(dāng)時在哪里,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