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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千秋看的這個氣?。”疽詾槔习迥锸莻€說一不二的女強人,哪想到是個沒有自尊的寄生蟲。 為了愛也不至于這樣吧,更何況是個背叛自己感情和小三搞在一起的渣男! “我覺得你太可怕了,我不要再跟你繼續(xù)生活下去了?!崩习彖F了心要離婚,摔下老板娘就上樓了。 老板娘哭哭啼啼的攆上去:“老公,不要這樣,老公!” 郝爽和梅千秋心照不宣,尾隨著兩口子跑到二樓偷聽。 老板憤怒的咆哮道:“季冉究竟去哪里了?我打她電話打不通,她到底是被你攆出去了,還是被你殺了!” “季冉季冉,你怎么還想著她!”老板娘痛哭流涕,“她已經(jīng)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你說!難道你真的把她……” “那阿東呢?”老板娘哭著控訴道,“阿東說也不說一聲就走了,和季冉那賤人一樣都是半夜三更收拾東西走的,是不是你殺了他?” “胡說八道,好端端的我殺他干什么!” “因為嫉妒啊!因為我跟他在一起過,因為我跟他上過床!” “閉嘴!我不想聽,你給我閉嘴!” “你不愿意聽,是因為你嫉妒,是因為你還愛著我,你不允許我和別的男人曖昧。你果然還是愛我的,你心里有我,那為什么還要提離婚?我不同意,不許離婚!” 梅千秋:“……” 郝爽:“……” 江岸雪一蹦一跳的往廁所去,也不知道戳中樓渡什么笑點了,他忍俊不禁,又為了保持自己的高冷形象,偷偷跟在江岸雪身后捂著嘴笑個痛快,然后再若無其事的干咳兩聲,跟了上去。 二人貓腰去看墻根處的兒童簡筆畫,樓渡收起腦海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注意看下來,不由怔鄂:“不對,原先沒有這個?!?/br> 樓渡指著墻上多出來的小房子和花草,神情凝重的對江岸雪說:“這些是多出來的?!?/br> 江岸雪凝神注視,道:“看畫風,和原先這些一樣,可以確定是一個人畫的?!?/br> 怎么回事? 老板夫妻倆的兒子不是死了嗎? 那這些畫是誰畫的? 兒子的鬼魂嗎? 江岸雪撥打阿東的電話,手機已經(jīng)無法接通了,阿東還活著的可能性非常低,很可能跟季冉一樣,變成了食物。 “咱們能自由活動的時間太短,在怪味私房菜的時間更別提了?!苯堆┗仨?,目光暗魅,透著絲無言的誘惑和邪冷之感,“今天晚上,咱倆……” 樓渡的心臟抖了抖。 “不睡覺了?!苯堆┱f,“能熬夜吧?” “……”樓渡還沉溺在小鹿亂蹦的奇妙感覺中。 一旦躺床上就會睡覺,一旦睡著就會再第二天六點整醒來??雌饋硐袷怯螒虻囊?guī)定,但如果是強制性的,就不會給他們自由躺下睡覺的機會,直接到點“迷暈”倒床上得了。 江岸雪心里涌現(xiàn)一股沖動,如果不睡覺會怎么樣? 到了半夜十二點,游戲會利用催眠或是其他的方式強迫玩家睡覺嗎? 如果不會,那么,白天的時候又會發(fā)生什么事呢? 看似平凡的街道,看似殺人煮人吃人的怪味餐館,到底隱藏著什么秘密。 作為新時代的年輕人,熬夜開黑都不是事兒。樓渡工作忙,跨國簽合同或者熬夜趕稿子,最高記錄三天兩夜。 而江岸雪出差工作,和同事追蹤調(diào)查盯梢外加和間諜斗智斗勇,最高記錄是四天三夜。 當然,熬夜一時爽,一直熬夜一直爽,爽到火葬場! 后果相當慘烈,往事不堪回首。有這種死亡記錄做基礎,熬夜一天不睡覺真的沒什么。 將這個想法跟大家分享,眾人也表示贊成。 六個玩家圍坐在一起,郝爽和充山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約戰(zhàn)開黑,奈何,雖然手機有信號,但是沒有無線網(wǎng)。倆人只好玩起了最原始的單機游戲,一個貪吃蛇,一個俄羅斯方塊。 于桃善意提醒道:“這種游戲還是別玩了,越玩兒越困?!?/br> 事實證明于桃很有先見之明,充山哈氣連天,郝爽也困得睜不開眼睛。 “這不科學??!”郝爽蔫蔫的說,“咱們六點醒來去吃飯,十點回到旅店,十一點差不多都睡著了,每天就五個小時的活動時間,剩余的全在睡覺,哪有那么多覺可睡?” “在黃泉游戲里講科學?”梅千秋搖頭,都不忍心吐槽他了。 “抱歉,我堅持不住了……”充山腦袋一沉,直挺挺的倒地上,呼呼大睡。 郝爽也躺下了:“我也,不行,了。” 梅千秋用手扒開眼睛,強迫自己不睡覺:“小桃,咱來聊聊天,我有預感,如果繼續(xù)這么吃了睡睡了吃,咱們會死的!” “我,我也覺得,這太不對勁了?!庇谔乙话驼婆淖约耗樕希銖娋窳艘稽c,“不是吃就是睡,跟養(yǎng)豬似的,長此以往下去,咱們會變成白癡吧?” 梅千秋沒話找話:“你今年多大了呀?” 沒有回聲,于桃已經(jīng)睡死過去了。 “你今年多大啊?”梅千秋不拋棄不放棄,瞪大眼睛死盯著還清醒的江岸雪和樓渡,“說,快說啊。” 江岸雪:“22?!?/br> “?。靠茨愕哪?,還以為你是高中生呢!那,那那那你是還在念書啊,還是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