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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挽搖了搖頭:“不要與父親說,我想偷偷努力,給父親一個驚喜。” 紀風玄啼笑皆非,二人之間一陣沉默。 大概不知道過了多久,燕挽裝作不經(jīng)意的提了一口:“兄長未來有什么打算嗎?我私以為,兄長實在不適合經(jīng)商。” 第4章 難嫁第四天 本就沉默的氣氛驟然僵冷。 好像一下子變得鋒芒暗藏。 紀風玄凝了一下,冷峻的眉眼染上一絲意味不明:“那挽弟覺得我適合做什么?” 燕挽答得非常認真:“做武將?!?/br> 忠義侯是昀國大英雄,想必紀風玄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紀風玄頓時側(cè)過頭緊緊盯著他,狹長的眼眸黑沉沉的,里面仿佛席卷著一場催桿斷桅的暴風雨。 燕挽朝他微笑:“難道兄長沒想過建功立業(yè)報效國家嗎?” 紀風玄默了片刻,緩慢又冷淡地道:“若是可以,誰不想?” 燕挽莞爾:“兄長盡管想,其他的我來擺平?!?/br> 紀風玄深深看他,半晌挪開眼,敷衍道:“再說罷?!?/br> …… 紀風玄連續(xù)來了三日,第四日總算沒有再來了。 燕挽決意考取功名,這幾日也未再出門,自己一個人在房中看書,勤奮至極。 畫鶯cao心他的身體,期間又是端茶又是送湯,生怕他累著。 燕挽被打攪得過分,忍不住抬頭無奈道:“我的好jiejie,你歇一會兒吧?!?/br> 畫鶯正欲給他送第八次燕窩羹,聽他開口,立即將燕窩羹放下,道:“公子的病還沒好斷根,不宜勞神傷力,奴婢也是擔心公子?!?/br> 燕挽將書也擱下,看了那燕窩羹一眼,桃膠枸杞紅豆熬的,紅紅白白甚是滋補,不由揉了揉眉心,伸手端來吃了一口,然后笑道:“畫鶯jiejie如此周到,我更要頭懸梁錐刺股似的努力,莫讓燕家衰落,養(yǎng)不起畫鶯jiejie?!?/br> 這原不過隨口一個玩笑,畫鶯卻覺得甜到心里去了,頓時眉開眼笑:“公子天資聰穎,聰慧過人,哪里用得著頭懸梁錐刺股,待明年公子高中,奴婢給公子燉公子最愛喝的什錦湯。” 其實依燕挽的身份,想要做官大可不必這么費盡周章,好好待在太書院,來日三皇子榮登大寶,不大不小也是個權(quán)臣,但燕挽決意離開太書院,放棄這條入仕捷徑,便只能依靠自己的本事了。 左右看了一上午書也是累了,燕挽吃完燕窩起身,準備出門消消食,外間適時遞了一張請柬過來。 京都文人公子們的詩會,估摸聽到他身體大好的消息,特意給他送了一張。 然而,畫鶯俏臉一沉,望著那請柬過來的侍女卻是惱了:“蠢貨,誰讓你送進來的?公子身子還沒好全,如何能出門吹風,你想害公子不成?” 侍女被罵得瑟瑟發(fā)抖,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燕挽主動將請柬往她跟前一遞,溫文爾雅的笑道:“好jiejie做什么那么生氣,不過一封詩會的請柬罷了?!?/br> 畫鶯美眸中憤怒的火星子四濺,心道:這哪兒是區(qū)區(qū)一封請柬,這分明是一把扎向她家公子心口的刀! 京都誰人不知自從宋意當上太書院太傅,滿京的文人子弟都對他推崇備至,將之奉若神明,燕家懇請?zhí)熳淤n婚反被宋意退婚在京中傳得沸沸揚揚,他們將燕挽請到詩會上,不過是想羞辱他,看他的笑話,燕挽被宋意那狗東西傷至這個地步,如何還能承受京都中的流言蜚語,這封請柬遞來不是殺人誅心是什么! “公子,您可千萬不能去,您的身子沒大好,夫人會擔心的?!?/br> 燕挽看她緊張兮兮,生怕他做出赴會的蠢事,連連舉手繳械投降:“好好我不去,我只隨意走動走動,消消食?!?/br> 畫鶯方才綻放一抹笑顏:“公子我陪您?!?/br> 燕挽隨意在府中轉(zhuǎn)了兩圈,便去了書房。 燕父一向勤勉,下了朝向來有大半時光是在書房度過的,燕挽進去時,他正在里面寫奏疏。 燕父剛好想找燕挽,是關(guān)于伴讀的事,他進宮了一遭,將燕挽無法繼續(xù)當伴讀的事與天子說了,天子欣然應(yīng)允,然到了三皇子那兒,三皇子卻死活不同意,堅持要讓燕挽當伴讀,連天子也為難至極。 三皇子乃天子最寵愛的皇子,當初讓燕挽當伴讀也是三皇子自己提議的,天子對給燕挽賜下賜婚圣旨卻因瑯寰公主收回之事心中有愧,如今燕挽不想再看到宋意所以不愿給三皇子當伴讀也實屬情理之中,卻沒想到三皇子對燕挽如此看重。 旨意最終還是收回,燕挽仍要進宮,這件事他到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如何跟兒子開口。 燕挽進了書房,給燕父行了一番大禮,燕父坐于案前,擱下墨筆,溫情脈脈道:“你我親父子,虛禮能免則矣。” 燕挽卻是跪下,恭敬磕了個頭:“父親,孩兒有事相求?!?/br> 燕父鮮少見燕挽這般鄭重,連忙起身繞過書桌前去攙扶,燕挽不肯起,將來意說明,殊知下一秒燕父勃然大怒。 “云慎對燕家十分重要,你怎可如此無理取鬧,為父平日教你的那些道理呢,你都聽到狗肚子里去了?” 燕挽一向被寵著,幾乎沒被罵過,此時遭了怒斥,臉色蒼白,身體搖搖欲墜,但他十分倔強的據(jù)理力爭道:“正因兄長有如此大才,我們燕家才要放他離去,父親,你莫不是想將兄長留在燕家一輩子,他畢竟不是我們燕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