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頁
書迷正在閱讀:別廢話,轉(zhuǎn)身背鍋[快穿]、兩個霸總男友都懷疑我劈腿了、靈異片boss都是我老公、肥宅穿成仙尊心尖寵[穿書]、影帝和他的小鮮rou、我成了對象的金絲雀[娛樂圈]、離婚后我懷孕了[穿書]、家里那位脾氣大、遠(yuǎn)古入侵[末世]、時空特警
而最為深刻的一件則是他在一座大山里救了一個男人,那男人身中蛇毒被他吸出,然后自己的臉腫成了豬頭,足足一個月都不得不戴著幕籬見人。 后來,他跟隨父親行走,替父親辦事時,民間給他取了一個外號,叫“胖臉大使”,簡直不忍回顧。 但好在這段經(jīng)歷是好的,所以作這篇文章沒有任何障礙。 第17章 難嫁第十七天 他寫得很快,下筆如有神,未曾發(fā)覺有兩道炙烈的目光在盯著他,一個幽冷,一個愉悅。 少年郎的姿色是絕好的,他坐在臨窗的位置,不烈不燥的陽光鍍著他的容顏,略尖的優(yōu)美的下頜線條流暢,宛如精心打磨的玉器,無一處不完美,他的神情極是認(rèn)真,因而微垂眼眸,眼瞼處有兩排小刷子般的扇形陰影,紅潤的唇微微抿著,乖巧到了極點。 祁云生怕燕挽寫不出來,一抬首就對上了上座宋意的眼,黑黑沉沉,隱含波瀾,再一望,他已別過了眼,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神色,仿佛他之前看到的都是錯覺。 想起宋意為他出頭之事,他拂去了腦海中的念頭,不想太過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再看向燕挽,又霍然發(fā)現(xiàn),與他一座之隔的三皇子寧沉目光就沒從他身上挪開過,桌上的紙張都是空白,頓時心頭微震…… 忽地,燕挽向他看了過來,他朝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了笑,輕輕啟口:“寫完了嗎?” 雖是無聲,他讀懂了。 祁云生看了看宋意,又看了看寧沉,前者輕飲茶水不以為意,后者眼睛微瞇挪開了眼,他這才對燕挽頷首回笑,同樣作口型道:“完了?!?/br>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一個時辰,眾人交了文章,今日的課便算是上完了。 學(xué)生們陸續(xù)走出學(xué)室,燕挽也不例外,他刻意在門口等祁云生出來,然而寧沉卻先了他一步。 “挽弟?!?/br> “殿下?!?/br> 盡管不想與寧沉說話,君臣注定了是君臣。 但見寧沉目光奕奕,含笑相望:“許久沒來,感覺如何?” 燕挽唇角勉強勾了一絲弧度:“甚好?!?/br> 寧沉意味深長意有所指地道:“我也覺得甚好,有挽弟在,這太書院有意思多了?!?/br> “殿下說笑?!毖嗤煲槐菊?jīng)的勸說,“殿下日后或為儲君,應(yīng)當(dāng)多多將心思放在治學(xué)上?!?/br> 寧沉哂笑:“挽弟真像個小老頭?!?/br> 連天子都沒有這般耳提面命。 燕挽知曉他不喜歡無趣的人,越發(fā)正經(jīng):“如此才不負(fù)陛下和萬民的期望。” 期望? 提到這個,寧沉倒是來了一絲興趣,扯了扯衣袖:“挽弟對我可曾有過什么期望?” 燕挽想也不想說:“我望殿下心懷百姓,胸懷家國?!?/br> 總之,不要再想著打他的主意。 寧沉啼笑皆非,不再同他說這個,“對了,過兩日靖……” 燕挽卻已經(jīng)朝學(xué)室里喊了一聲:“云生?!?/br> 祁云生從里走出,笑容滿面,燕挽便再也顧不得他,同他說:“云生,我們?nèi)フ凌税桑医駛€兒來的路上看到有一處長了許多野生枇杷。” “哪兒有枇杷是野生的,定然是別人種的,說不定思念亡妻。” …… 兩人說說笑笑的走遠(yuǎn)了。 寧沉面色沉郁,周身溫度冷到極點,而后又徐徐陰鷙的笑了。 * 厚重的石板鋪就宮門大路,玄武朱門近在咫尺,兩旁陳列森嚴(yán)的守衛(wèi)。 祁云生與燕挽并肩走著,一路頗有些心不在焉,燕挽早就感受到了他的異狀,怕他為難一直等著他自己說,等了許久也不見他說,干脆自己問了: “怎么了,云生?” 祁云生抬首望他,有些吞吞吐吐道:“方才課上,我見三皇子殿下一直看你,三皇子殿下恐怕對你……” 有些喜歡。 或許不止一點。 燕挽同寧沉關(guān)系一向好,燕挽許是不知道他的心思,如果他知道…… 反正他比寧沉差太多了。 燕挽聞言眉頭輕蹙,接著勾起唇角:“不要多想,三皇子殿下何等英才,怎么會喜歡我,就算他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他,有了你我便會和他保持距離的?!?/br> 祁云生面色一紅,心中萬分欣喜,小聲嘟噥:“我不是不放心你,也不是吃醋,就是……” 就是覺得有必要讓他知道。 無論他最后選擇誰,他都希望他沒有遺憾開開心心。 燕挽看他一眼好笑打趣:“云生以前可不是這么婆婆mama的人,同我在一起后性子變得也太快了。” 祁云生放下了心,又恢復(fù)了一貫常態(tài),朗聲道:“懷枳以前也沒這么招人喜歡,旁人聽說你斷袖都是退避三舍的?!?/br> “是嗎?” “當(dāng)然是了?!?/br> 燕挽今日沒叫燕府的馬車來接,打算與祁云生同乘,半步踏出宮門時,卻有太書院當(dāng)差的宮人追了過來,朝燕挽揖了一首,道: “燕公子,太傅大人請您過去一趟,道是有關(guān)于文章?!?/br> 燕挽笑意微斂,看了祁云生一眼,才道:“不知能否明日再去?” 宮人躬著身子,十分恭敬,但語氣依然平穩(wěn):“太傅大人找得急,當(dāng)是非常重要,若是耽擱了……” 祁云生知道燕挽是顧慮著自己,忙出聲:“懷枳你去吧,我在馬車上等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