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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正是周衡。 萬萬沒想到會在這里碰見,燕挽并不想理他,可對方哪里會放過這個找麻煩的機會? 畫鶯一聽就炸了,挺身而出道:“我家公子跟姑爺自是情比金堅,琴瑟和鳴,你是哪個?陰陽怪氣,連我家公子一根頭發(fā)都比不上。” 周衡狠狠一噎,面色鐵青,正想好好辯駁一番,就聞身側(cè)堂妹道:“堂兄他乃是尚書之子,才華橫溢,人中龍鳳,我們做主子的說話,你一個小小的婢女,哪兒來的臉面說話?” 周衡登時昂起下巴:“正是!” 周小姐不日出嫁,特意拉著周衡過來陪她挑選絲線,她同周衡雖不是親兄妹,但勝似親兄妹,眼見兄長被辱罵,哪里坐得住。 畫鶯面色一白,看向燕挽,燕挽道:“誰同你說她是我的婢女,她是我燕家養(yǎng)小姐?!?/br> 周衡頓時恥笑:“你們燕家還真是喜歡給別人養(yǎng)孩子?!?/br> 有了燕挽撐腰,畫鶯沒帶怕的,當即便和他們吵了起來,她一向牙尖嘴利,嫌少有吵不贏的架。 燕挽派不上用場,便彎身欲將倒在地上的彩架扶起,誰知周衡一腳踩在彩架上,燕挽用力他也用力,燕挽只好作罷,冷冷看向他道:“損壞他物之舉非君子所為?!?/br> 周衡不屑的笑:“我可沒說我是君子,對你,我偏要做小人!” 燕挽蹙了蹙眉,昳麗容顏一派冷沉,周衡進一步羞辱:“生辰宴上你不是很能說,如今怎么啞巴了?” 燕挽道:“周公子,我自問從未得罪過你,你為何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麻煩?僅因我是斷袖,你便這樣刁難我?” 周衡惡意道:“是又怎么樣!” 燕挽深吸一口氣,壓下胸口攢動的怒火,微惱斥道:“蠻不講理!” 但凡周衡有一絲要臉,他都知道如何反擊,可他一絲臉也不要,他總不能動手。 畫鶯跟周小姐舌戰(zhàn)三百回合,眼看著就要打起來了,燕挽扯了她一下,不想再跟他們糾纏,說:“我們走罷,去別家看看。” 畫鶯哪兒肯,她聽著周小姐對燕挽的辱罵,每一句都不堪入耳,氣得失了智,直接朝她撲了過去。 堂內(nèi)都是女人,柔弱力氣小,哪個敢上去勸架,周衡也不管,反而斜睨燕挽:“這就是你府中養(yǎng)小姐的教養(yǎng)!” 不一會兒,燕挽發(fā)現(xiàn)這個周小姐原來學過武。 畫鶯常年干活,力氣也不及她大,生生被她撓花了臉,很是狼狽。 “住手!” 燕挽厲喝,試圖上前阻止,卻一下被周衡攔住。 周衡道:“你們方才不是很囂張么,你倒是再囂張?。 ?/br> 話方落,背后猛地一痛,卻是周小姐掐著畫鶯脖子使其撞到了他身上,他不防,身形不穩(wěn),又朝燕挽倒去。 屏風后,瑯寰公主看了一場大戲的戲,還挺愉悅,見四人天雷勾動地火,已經(jīng)有兩對打起來,她紅唇微彎:“宋郎不去幫幫你的舊情人?” 宋意不答,容顏淡漠,神色喜怒不辨。 瑯寰公主笑道:“真是無情?!?/br> 她起了身,吩咐身旁的宮女,讓她過幾天來這里取自己定制的繡帕,然后道:“宋郎送我回宮罷……” 尾音方落,雪白的身影忽然大步踏了出去,轉(zhuǎn)眼就到了燕挽身側(cè)。 第33章 難嫁第三十三天 他扶住了燕挽,十分及時,想象中的痛覺并沒有落下,反而有淡淡的蓮花香氣好聞的彌散,燕挽睜開了因驚慌失措緊閉的眼,訝異的叫了一聲: “宋太傅?” 這三個字一出,整個樓堂開始sao動,女客們從偷看變?yōu)槊骺?,無數(shù)灼熱視線朝燕挽所在之處匯聚。 落英紛紛瓊花宴,仙郎取次懶回眸。 雪衣廣袖銀腰帶,賦一首,盡風流。 又逢去年元夜時,月浪推著夢舟游。 江畔少女皆少眠,夜聞笛,芳心動。 京都詩人獨為宋意所作,再無第二個人有此殊榮。 便連那即將出閣的周小姐朝宋意望了一眼,面上也浮了不少嬌羞。 臉色最難看的要數(shù)周衡,他怎么也想不到會在這里碰到宋意,燕挽是宋意的弟子,怕是少不得要為燕挽出頭,但一想到自己尚書之子的身份,他還是挺直了腰板,譏誚的叫了一聲: “宋太傅?!?/br> 宋意的手仍然環(huán)在自己腰上,燕挽連忙退了一步,與他拉開距離,宋意不動聲色的皺了下眉,然后看向周衡,嗓音泠泠若泉:“周公子欺我學生,可否給我一個解釋?” 果不其然是來替燕挽出頭的。 但周衡早已想好了說辭,一本正經(jīng)道:“宋太傅身為長輩,總不會插手小輩之間的私事?” 燕挽也怕宋意自降身份,被周衡這等潑皮無賴污了自己的聲名,連輕輕扯了扯宋意的袖子。 但宋意并不理他,只是輕描淡寫的瞟了他一眼,似在警告他不要搗亂,接著微微勾起薄唇,語氣中暗含一絲嘲諷:“既是如此,我這便遣人將尚書大人請來,好好問一問他,他的兒子為何欺負我的學生?!?/br> 周衡當場傻眼了。 周小姐一下子從花癡的狀態(tài)中回過神來,尖聲道:“宋太傅,你這未免太過分了吧?!?/br> 不過幾句口角一點爭執(zhí),他就鬧著要請家長,是不是玩不起。 宋意面無表情,更是不睬,只對樓堂里的伙計說了一聲:“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