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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不露一絲風聲,沒有半點動靜地,一場愛戀無疾而終。 燕挽仍是那個燕挽,是專心聽學認真寫文章的好學生,他變得堅強了許多,太書院的那些王孫貴胄見流言蜚語中傷不了他,慢慢的也就不說了。 有時為了借他的文章注解看,還會為以前欺辱他的事同他道個歉,燕挽也極其大方的給了。 燕挽過了一段還算不錯的日子,直到七皇子的死訊從封地傳來,后宮皇子人人自危,某人已經(jīng)隱約有了稱霸的念頭,儲君之位亦如其掌中之物,沒人哪個再敢升起念頭跟他爭,就連燕挽也覺得自己伴的這位皇子鋒芒太露了些。 他卻被宣到了長春殿,與其對酌。 三皇子寧沉身著青衣,烏發(fā)披散,妖冶容顏仿佛精怪,勾魂奪魄。 若他是藍佩眼中的小狐貍,他合該是一只千年狐妖,燕挽面對著他,方知自己已有許久好好正視過他了。 寧沉替他斟了酒,唇角含笑:“許久不曾同挽弟小聚,今日實屬難得,挽弟可要多喝兩杯?!?/br> 燕挽不喜飲酒,他總會想到自己飲錯了酒,險些在宋意跟前失了身,以及小波亭中那夜夜情濃的相會,于是恭敬道:“臣不勝酒力,殿下能否允臣以茶代酒?” 寧沉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輕笑道:“我的好挽弟,你若是千杯不倒,我倒是難辦了?!?/br> 燕挽不解迷惑的看著他。 寧沉不徐不疾的解釋:“父皇也不許我喝太多?!?/br> 燕挽方才卸下防備,思忖了一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寧沉親手給他滿上,兩人邊喝邊聊,又有小菜相佐,很快就入夜了。 因著難得這般酣暢,喝到后頭燕挽也記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當他支著酒案從坐墊上爬起來,囔囔著要回去時,腳步一歪,卻栽在了某個人懷中。 他靠在溫熱硬實的胸膛上,語無倫次的說:“抱……抱歉……殿下……” 磁性的嗓音從顱頂上傳來,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誘惑:“挽弟你醉了,今日就宿在宮中,可好?” “馬車……馬車……” 燕家的馬車還等在外頭。 “馬車已經(jīng)回去了?!?/br> 第97章 難嫁第九十七天 寧沉將他扶到了床上, 低聲哄道:“我們一起睡?!?/br> 燕挽雙頰熏紅,眼眸濕漉漉的,喃喃道:“不……不妥……” “有何不妥?”寧沉一邊解他的發(fā)帶一邊說, “分明以前也一起睡過?!?/br> 那時他剛?cè)雽m做伴讀, 同他好似有聊不完的理想抱負, 聊得晚了就跟他一道睡的。 燕挽說不出,就悶著聲,呆呆地,遲滯的轉(zhuǎn)動著腦子。 寧沉解了他的發(fā)帶,命人端水來, 屈尊給他脫了靴,擦了臉, 然后擁住他,問他:“還記得我是誰么?” “殿下……” “不,我是你夫君?!蹦腥苏T哄道,“來,叫我一聲。” “殿下……” “是夫君?!?/br> “殿……” 話語湮沒于唇齒之中。 最終,燕挽在緊密相依的唇齒纏綿中睡了過去,他撐了許久, 撐不住了。 第二日,他赤然一身的在寧沉的床上醒來,臉色煞白, 轉(zhuǎn)眸一看,身側(cè)之人還在熟睡中。 他慌張?zhí)铝舜? 撿起地上的衣物,穿戴整齊,準備逃離長春殿。 然而, 身后動聽又懶倦的聲音傳來:“挽弟這般急著跑,原是不打算對我負責?” 燕挽怎想到寧沉醒得那么快,渾身一僵,回過身,正對上寧沉那桃花似含著的雙眸。 他竭力穩(wěn)住心神道:“殿下,昨日之事臣記不清了,但臣一個醉死之人應當……” 做不出什么。 寧沉笑了一聲:“醉死?挽弟昨日將我按在床上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呢,我長春殿這么多人,個個可做人證,不如……挽弟親耳聽聽?” 燕挽一個激靈,連忙搖頭:“不,臣……” 臣后面是什么他也接不上來。 要說寧沉在騙他,寧沉此前從未對他表露過肖想之意,突然變化的可能性不大。 且他堂堂皇子之尊,若真喜好男風什么樣的男子沒有,真沒什么必要騙他。 沒想到自己趁酒裝瘋,居然把堂堂皇子給辦了,這是有九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忽然,寧沉道:“挽弟如此折辱我,也該讓我折辱回去才是,否則我如何消得下這口氣?!?/br> 燕挽怎么想也不愿意,冒死慢吞吞的擠出一句:“殿下能否看在臣伴讀多年盡心盡力的份兒上吃些虧……” 寧沉眼一瞇:“你的意思是但凡與我做伴讀,都可以睡我?!?/br> 燕挽:“……臣不是這個意思?!?/br> “我給你兩條路,要么你以身相抵,與我做寵侍,要么今夜來長春殿,讓我折辱回去?!?/br> 燕挽不想永遠被禁錮在宮墻之內(nèi),且身為男子以色悅?cè)?,終是選了第二條路。 左右不過一晚,他昨天喝醉了一點沒爽到,想必過程也不會太難熬。 是夜,燕挽留在了長春殿,坐在床上有點緊張。 寧沉昨夜當然沒對他做出過什么,不然他今天還能起得這么早,不過眼下……他倒是動了點心思。 不過這個念頭方一劃過,就立刻壓下,他怕太過火將人嚇跑。 諸多隱忍只為今朝,他不會因一晌之歡斷了未來,但……甜頭還是可以嘗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