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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攥得太緊, 就會變成傷害。 他有底氣虧欠他們當中任何一個,唯獨不想虧欠祁云生,卻還是欠了。 “挽挽?!彼站o了手, 勒得他手骨都疼,好像生怕他跑了一般, “是你跟我說謀事在人, 成事在天, 有想做的事一定要去做,有想要的東西一定要努力去爭取, 你不可以怪我?!?/br> 燕挽失去了任何言語,也再沒有半點怒火, 他只感覺到一陣深深的無力,原來自己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變成命運的安排。 “殿下,沒有人能容得下我們的?!?/br> 孤注一擲, 并不值得。 寧沉忽然不想聽了, 一只手掐住他的腰, 另一只手順著他的手腕爬到他的指縫里去,與他十指相扣,吻了下去。 他糾纏著他的唇舌,光滑的下頜曲線被鍍上了清輝,然后探到了他的衣領(lǐng)里,指尖擦過他的頸邊。 燕挽還念著藍佩,推了推他的肩,當意識到寧沉的越界,他猛地呆住,然后劇烈掙扎,并從唇齒間偷出一絲空閑,喘息著喚:“殿下,別?!?/br> 卻不過是更加加深了寧沉的濃沉之欲。 片刻,室內(nèi)發(fā)出一道裂帛之聲。 寧沉欲抱燕挽入帳,不慎踩了一塊帳尾,不耐煩中,干脆揮手將半邊帳幔直接撕開,隨后另半邊帳幔掩下,里面拋出一條腰帶。 燕挽被細密的親吻著,說出的話總是被掐準了時機堵了回去,他攥緊了寧沉的衣襟,反被男人束住了手,男人跪伏在他身上,眼眸猩紅。 宛如蓄勢待發(fā)的獅子一般,他嗓音沙啞道:“挽挽,給我?!?/br> 燕挽與他對視,望進他洶涌著暗欲的眼眸里,眼眶驀然發(fā)熱:“殿下,萬民會罵你的,百官也會?!?/br> 寧沉卻充耳不聞,額頭上覆了滿滿一層薄汗,又一次道:“挽挽,給我?!?/br> 紗帳中火熱氣氛已至頂點,仿佛拉緊的一根弦,隨時會斷,寧沉弓緊了背脊,隱忍著等著燕挽的回答。 良久,燕挽道:“倘我今天給了殿下,能不能請殿下今后與我兩兩相忘?” 寧沉眼眸一凝,恨恨咬牙,片刻說“好”,燕挽主動坐了起來,伸手抱住了他腰。 痛意彌漫間,燕挽咬了他的肩膀一口,猶如瀕死的魚:“殿下,說話算數(shù),回去之后不要再同陛下鬧了,以后你有良臣萬千,萬里江山,一定要做個明君才好?!?/br> 寧沉簡直想將他弄死,單手扣住他的下頜,迫使他抬頭,狠戾又陰沉的冷笑:“我當然說話算數(shù),同你兩兩相望,未來千萬個日日夜夜,我們一同從榻上醒來,我都會如此時這般望著你?!?/br> 燕挽眼底彌漫出一片錯愕,接著臉色大變,意識到自己中了寧沉的陷阱。 他想后悔已然來不及,寧沉好不容易勾到手的人怎肯輕易放過,再度吻下,勢要讓燕挽步入極樂之境。 一場漫長的索求幾乎持續(xù)了一夜。 次日,寧沉醒了個大早,燕挽卻還在睡,他的睡顏惹人憐愛,令得他不由俯身垂下頭去。 昨天太過生氣,一時沒克制住發(fā)了狠,光洗澡就用了半個時辰,桶里的水撒了一地,幾塊木板都松懈了,燕挽哭個不停。 他累了自得好好休息,寧沉悄無聲息的下床,穿好了衣服,然后推開門出去。 院外灑掃的畫鶯見到寧沉陡然一驚,忙上前去行禮,寧沉道:“同你家公子說,我走了,明日過來向他賠罪。” 畫鶯應(yīng)是,寧沉頃刻遠去。 如今正是緊要關(guān)頭,宮中不能沒有他主持大局,他要提防著天子對燕挽下手,隨時掌握第一手消息,臨走前特意留下了影衛(wèi)。 而當燕挽醒時,已然日上三竿,身邊不見寧沉的人,畫鶯跨進門檻欲像往常一般伺候,倏地聽燕挽道:“出去?!?/br> “公子?” 畫鶯疑惑著退出了門外。 燕挽吩咐她:“換福順進來,順便命人抬桶水進來,我要沐浴更衣。” 畫鶯照辦,換了福順,福順昨晚守夜,對發(fā)生了什么心知肚明,進去后看到燕挽身上的吻痕沒有半點大驚小怪,他還特意關(guān)懷道:“公子,不如私底下偷摸找個大夫來看看吧,免得身體不適?!?/br> 燕挽說了聲“不用了”,然后咳了起來,他喉嚨嘶啞,宛如干涸的麥田,灌了水也不頂用,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發(fā)燒。 額頭溫燙,好似也不是特別嚴重,燕挽說:“取我的筆墨來。” 福順順他的意取了筆墨,只見燕挽提筆寫下幾行字,然后遞給他:“送去藍府?!?/br> 他和寧沉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如何還有臉去見藍佩,他不配站在他身側(cè),和他仗義走天涯,做一對人人稱羨的官俠侶,他終將藍佩辜負。 做完這些還不夠,燕挽還嚴禁封口,不允許任何人再提起,權(quán)當昨夜荒唐無度逛了窯子。 福順注意到燕挽臉上潮紅,擔憂的說:“要不還是找個大夫看看吧?” 燕挽微微磨牙,猶如吃了苦瓜生往里咽—— 那般隱秘之處,如何叫外人看! 至傍晚,寧沉派人送來了治裂傷的藥膏,還派太醫(yī)來給他診脈,被他哄了出去。 如此高調(diào),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同他有染似的,委實不要臉! 當天晚上,燕挽便被寧沉給氣病了,燒得十分昏沉,福順不得已,只好去稟告燕母,燕母匆匆趕來,還領(lǐng)了大夫,乍一見他脖子上遮不住的吻痕,眼皮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