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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沉不由好笑的提醒他:“就算你塞進(jìn)去一會兒我折子批完了它自己也出來了,你倒不如老實交代里面寫了什么。” 燕挽哪里好跟他講,一開頭就是一段御書房的親熱戲,唯恐他從中汲取靈感,折子也不批了,色字上頭。 想了想,他含糊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移了話題:“你作何把祁大人派到云生逝世的地方去?那邊貧瘠,他一個老人家受不住的?!?/br> “自是讓他知曉他兒子在那里做了什么豐功偉績,不然他豈不是將他兒子的死永遠(yuǎn)歸咎于你?” 燕挽想到便難過,低聲道:“其實我不介意的?!?/br> “我介意?!睂幊聊罅四笏谋亲樱霸趺茨苡腥吮任腋鼝畚业幕屎?,祁云生為抱負(fù)而死就是為抱負(fù)而死,只有我才會為了皇后死?!?/br> 燕挽驀地極其討厭他那張嘴,他這般一說又想起了前世他為他殉情的時候,腦子一發(fā)熱,直起膝摟住他的頸吻了上去。 “這可是你主動勾引我的,一會兒不許哭?!?/br> 很快殿中就沒聲了。 …… 三年后。 時至中秋,京都一片熱鬧,處處都是美好的景象,月兒格外的圓,天上綻放盛大的煙火,燕府更是萬分緊張忙碌。 “快快,這月餅快端上去,一會兒挽兒和陛下就要來了?!?/br> “這花再添幾朵,香味不夠濃,糕點都做好了么?” “吃螃蟹的金具都準(zhǔn)備好,挽兒最喜歡吃螃蟹,今晚一定要讓他吃撐了回去?!?/br> …… 燕父看著燕母,眼神頗為無奈:“不過回家一趟,倒也用不著這般興師動眾。” 燕母瞪了他一眼:“你天天上朝能看見他,怎知我這個做娘的心情,一邊去?!?/br> 夫妻爭執(zhí)間,門外管家激動的跑了進(jìn)來,喘著粗氣稟告道:“大人,夫人,陛下……陛下公子駕到?!?/br> 燕母樂開了花,連往門口迎去,前院早已高呼千歲萬歲。 燕挽不過回家一趟,自然不會拘謹(jǐn),奔走著見到燕母就要往里撲了,燕母將他抱得滿懷,又看了一眼寧沉,將燕挽扶正了,小聲道:“陛下跟前,小心儀態(tài)?!?/br> 燕挽笑道:“陛下不會介意的?!?/br> “你呀,就是恃寵而驕?!?/br> 從小嬌慣長大的人,自是任性妄為一些。 寧沉命人將備的中秋厚禮奉上。 一干人去正廳說話,燕母早備了最好的茶,親自斟上,談話間,又有小廝進(jìn)門:“夫人,靖成世子來了?!?/br> 裴澈! 燕挽霍地起身,大步踏了出去,果真見到表弟裴澈,長得越發(fā)英武不凡,他被南寧郡王扔到山上去修煉,他們表兄弟已是好長一段時間沒見,再見歡喜至極。 裴澈跟著燕挽進(jìn)了正廳,方知寧沉也在,掩面拐了一下燕挽的胳膊,小小埋怨:“表兄,你怎么不同我說?!?/br> 燕挽無奈道:“我同陛下伉儷情深,自是我在哪兒陛下在哪里。” 裴澈一拍腦袋:“忘了,表兄如今已經(jīng)是皇后娘娘了。” 倒也沒行禮,由寧沉開口留人,也在正廳坐下說話。 又過了不到半刻鐘,侯在燕府外的宮人邁著匆匆碎步來稟:“陛下,忠義侯、藍(lán)大人、宋太傅都從外城趕回來了,正在門口等候求見。” 不等燕挽高興,寧沉冷笑一聲:“中秋特意趕回來壞朕興致,不見!” 嘭—— 不遠(yuǎn)處發(fā)出喧嘩動靜。 接著,冷漠渾厚的嗓音伴隨著來人愈來愈近變得清晰:“我自個兒回家,何須陛下說見與不見,父親、母親、挽弟,中秋安好。” 燕父、燕母驚喜站了起來。 燕挽亦是眼睛發(fā)亮,渾然不知某人已經(jīng)吃了彌天大醋,他忍著看向紀(jì)風(fēng)玄身后第二道身影:“朕記得朕沒有批準(zhǔn)太傅大人從晉河回來,太傅大人又是憑何出現(xiàn)在此處?” 宋意一身雪白,風(fēng)華未改,望向?qū)幊良八韨?cè)之人,語氣淡漠:“晉河水患已除,莫非陛下打算徇私枉法,讓我這個太傅永遠(yuǎn)留在那貧瘠之處?再者,我是燕留的師長,中秋佳節(jié)回來探望有何錯處?” 寧沉皮笑rou不笑道:“是沒什么錯處?!?/br> 便又看向那第三個人:“那藍(lán)大人呢?” 藍(lán)佩微微一笑:“臣半個月前接了一道密旨奉命回京,所以順道過來看望相鄰多年的燕伯母,似乎也無不妥?!?/br> 密旨出自誰,顯而易見。 寧沉只好看向燕挽,燕挽同他對視,眨了眨眼,滿臉無辜,讓他臉色愈發(fā)難看。 燕挽忽然握住了他的手,將手指穿插進(jìn)他的指縫里,與他十指相扣。 寧沉勾唇笑了。 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人和心都在他這里了。 只有他們才能修成正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