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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打開后,門外空無一人。 夏明修:“你干什么?” 金萊:“奇了怪了,明明就似乎聽到門外有人?。俊?/br> 夏明修:“這是時娛的藝人樓 層,沒人才奇怪吧,把門關(guān)上。” 金萊把門關(guān)上。 慕知禾從對面的換衣間推門出來,轉(zhuǎn)身朝著自己的休息間走去。 他耳力向來沒有問題。 昨天晚上時輕望也說過,吳家專門針對時輕舟,干擾雙重人格融合,那么夏明修有時輕舟雙重人格出現(xiàn)的資料一點也不稀奇。 如果夏明修那句話不是故意說給他聽的,那么一定存在問題。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時輕舟在一起久了,他對時輕舟的事情越來越上心了。 他此刻跟夏明修有一樣的疑惑,為什么時輕舟的副人格總是在他的面前出現(xiàn)? 難道他是副人格出現(xiàn)的契機(jī)?可這說不過去。 冬季的夜晚來得比較早,晚上六點鐘,天已經(jīng)黑了,整個都市燈火璀璨,街上車水馬龍。 慕知禾沒事不喜歡待在公司,他朝著停車場走去,不自覺地已經(jīng)走到時輕舟那輛豪車旁,而豪車?yán)锟諢o一人。 他習(xí)慣性的跟時輕舟一起回家,因此也習(xí)慣性的去找時輕舟。 這時,他的手忽然被人拉住。 對上時輕舟清明的眸子,慕知禾連忙說:“你今天不是還有幾個會嗎?開完了?” 時輕舟笑嘻嘻說:“我又不會開會,我哥怕我去讓股東們懷疑,他去開會了。我在辦公室等你好久了,你終于下班了,我們回去吧,我餓了。” 實際上是時輕望故意讓吳鶴懷疑,不讓他參加公司的會議。 慕知禾見是副人格,就放下心來,畢竟開會是主人格要做的事情。但與此同時,他心里疑惑加重了幾分,副人格真的只會在有他的時候出現(xiàn)嗎? 回到家正好是晚上七點半,一般家庭吃飯的時間。 慕知禾系上圍裙,挽起袖子,把從樓下超市買的菜提進(jìn)廚房。 副人格連忙跟了進(jìn)去,拿起土豆開始削皮,慕知禾在一旁摘豆角,摘到一半,他想到夏明修的話,抬頭看了眼副人格。 副人格削了兩土豆,拿第三個土豆時,對上慕知禾的目光,于是湊過去親了一下慕知禾。 慕知禾頓時回過神來,心里挺慌亂的,見副人格的笑臉,他連忙偏過頭,將豆角拿到水槽沖洗。 副人格跟主人格完全相反,就連平時處理事情的方法也不同。 副人 格會在廚房幫他忙,會削土豆皮,會洗碗,主人格只會站在案板旁吃菜,截然不同的兩種性格,如果雜糅到一起會怎么樣? 他將鍋燒熱,油倒進(jìn)鍋里,腦子卻不由自主想到夏明修的話。 為什么副人格出現(xiàn)總是在自己的面前呢? 鍋里的油因鍋鏟上的一滴水,噼里啪啦的只濺,慕知禾剛摘豆角挽起的袖子忘記擼下來,導(dǎo)致那油直接濺到他小臂上…… 皙白的右手小臂頓時被燙起幾個泡,因皮膚過白,那燙傷的幾處異常觸目驚心…… 時輕舟嚇了一跳,連忙跑過去關(guān)火,握住慕知禾的小臂,連吹了幾口氣。 慕知禾看時輕舟緊張的模樣,微笑著說:“還好,并不疼?!?/br> 時輕舟嗔怪他說著:“都起泡了,怎么會不疼?你果然有點……” 他剛想罵慕知禾傻,一想到自己是副人格,副人格不能崩人設(shè),于是立即改口:“你果然不懂照顧自己,你不會照顧自己,我就會心疼,你這樣,我就更舍不得走了,我怕我走了,你出了什么事兒怎么辦?我心里不舒服……” 慕知禾無奈說:“我真的沒事,主臥柜子里有醫(yī)藥箱,里面有燙傷藥。抹了藥,明天就好了?!?/br> 副人格邊責(zé)怪,邊說著情話就去拿醫(yī)藥箱了。 慕知禾涂完了藥,副人格打死都不讓他進(jìn)廚房,兩人點了份外賣后就癱在沙發(fā)上看電視上的娛樂節(jié)目。 副人格握住慕知禾的手,絮絮叨叨說:“做飯?zhí)kU了,以后你不要做飯了,讓主人格把別墅里那個大廚叫來?!?/br> 慕知禾:“真沒事,我不喜歡家里進(jìn)其他人。” 就連他的助理都很少進(jìn)他家里,更別提家政了,也只是燙了兩個小泡,副人格未免太大驚小怪。 副人格煩悶不已:“怎么會沒事?都起泡了,我太心疼了,來,我給你吹吹?!?/br> 慕知禾錯愕:你都吹了108遍了? 副人格:“你受傷了讓我怎么辦?燙傷不是開玩笑的,你以后一定要記住,千萬別讓自己受傷,不然我走得不安心,你是我的心肝,心肝受傷心肝疼……” 噗噗——蹲在茶幾旁的二胖吐了,吐完之后,他沖著癱坐在沙發(fā)上的時輕舟與慕知禾汪汪汪汪的吠叫。 副人格:“這 只狗真的好煩人,咦,他怎么吐骨頭了,我們今天喂給他的狗糧里沒有骨頭???” 慕知禾:“那是昨晚喂的。它不會生病了吧?” 副人格:“應(yīng)該不會,錢多多說二胖聽得懂人話,如果二胖生病了,會來蹭我們的腿。” 慕知禾站起身:“我把地打掃下。” 時輕舟:“我來,你手都燙傷了,你要是萬一再怎么樣,我心都碎了?!?/br> 噗——二胖隔夜飯吐完,吐酸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