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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我兒的玉佩?他竟將這貼身之物給了你?你也配!” 老者將那玉佩奪走,譏諷的看了他一眼。 “打死了扔遠(yuǎn)點,別弄臟了我的府邸。” “是!” 那些奴才們更加肆無忌憚了,隨手拿起身邊的東西就往男人身上砸。 男人奄奄一息,血漬浸滿了戲服,可他仍舊向著大門爬去。 “還...還給我...” “那是他...給我的...還給我...求你們了...” 老者充耳未聞,輕笑一聲,離開了庫房。 男人被打的吐出血漬,裸露在外的肌膚沒有一塊好地。 川柏?zé)o能為力,只能在一旁看著,他的眼眶紅腫,想伸出手摸摸男人的發(fā)。 可是卻從他的身體穿了過去。 “嘖,好像快死了,走,我們把他扔遠(yuǎn)點?!?/br> 那些施暴者扛起了男人,血跡浸濕了施暴者的衣物,他皺了皺眉,眼神不耐。 他們將男人扔在了一片荒地之中,男人似乎還在掙扎。 “還給我...玉佩...還給我...小柏...” 男人嘴里碎碎念著,雙眸緊閉。 “不是吧!還沒死?” “我來!” 只見那人在懷里掏出來一塊布條,將那布條套在了男人脖頸之上。 男人掙扎著,手里緊緊攥著青草,不一會,徹底沒了氣息, 川柏眼眶發(fā)紅,終于忍不住了,他踉踉蹌蹌的站起身來,跪在了男人身邊。 那兩個施暴者越走越遠(yuǎn),可川柏仍舊能聽到他們的議論聲。 “他倒是長了一張好皮子,把少爺迷的七葷八素?!?/br> “可不是說...不過一個戲子,居然想高攀咱家少爺,聽說當(dāng)初他可是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勾引少爺呢?!?/br> “活該!” 此時的男人臉色青紫,渾身上下血rou模糊,身上的戲服也被鮮血染紅。 川柏顫抖著伸出手,而此時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可以觸碰到男人了。 現(xiàn)在他都沒有了氣息,能碰到他還有什么用? 不知何時他已經(jīng)滿臉淚痕,雙手顫抖著,只能用身上的襯衫,替他擦著臉上的血跡。 “小柏,小柏?!?/br> 誰?誰在叫他?川柏微微皺眉,環(huán)顧四周,根本沒有看到人。 “小柏是在為我難過嗎?好開心...” 地上的尸體突然吃吃的笑了起來,川柏心中一驚,忙往后退。 可他還未退幾步,卻感覺身后有人抱住了他。 他瞪大了雙眼,回頭看向那人,沒想到,那人竟是地上死去的男人! 那人環(huán)住了他的腰,輕聲在他耳邊說道:“我好想你...” 他想掙脫,卻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無力,而且一句話都說出不來。 這是怎么了?難不成是這個人使了什么法術(shù)嗎? 川柏被氣的眼眶發(fā)紅,可心中懼意不減,卻也只能瞪著眼前這個面容可怖的男人。 男人輕笑一聲,抱起了他,將他置于一片柔軟的青草之上。 他開始解著自己身上的衣裙,露出了精壯的上身,一只手幫川柏解著衣服,川柏只覺得雙腿發(fā)軟。 他不能說話,卻能發(fā)出哼哼唧唧的聲音,他很想制止面前這個男人,卻也是無濟(jì)于事,更可怕的是,自己居然對他的挑逗是有感覺的... 那男人見狀,黑眸閃過一絲狡黠。 ..... “啊啊啊!” 川柏尖叫一聲,從夢中醒來,此時窗外已經(jīng)大亮了。 他臉色不好,鼻尖上生了細(xì)汗,他緊咬下唇,腦中全是這場夢境。 那個男人到底是誰?為什么屢屢出現(xiàn)在他的夢境之中? 而且在夢里,自己居然和他做了那般事!自己還是下邊的那個! 他的臉色更不好了,還好只是夢境,只是自己也太過沒出息,自己的夢境居然被別人所領(lǐng)導(dǎo)! 而那個男人,似乎是有心上人,可為什么還要與自己做那些事情? 想到這里,他的心中竟然有些莫名的不快,甚至有幾分苦澀夾雜在其中。 他嘆了口氣,拍了拍腦袋。 應(yīng)該是最近壓力太大了,只不過一個夢境而已,還是不要太當(dāng)真了。 他緩緩起身,卻感覺腰部竟有些酸痛。 他無奈的捶捶腰,開始在衣柜找衣服,今天要回祖屋了,打扮的要得體一些。 此時的商陸正在他背后,雙手環(huán)住了他的細(xì)腰,將下巴搭在川柏肩上,眼神曖昧。 小柏怎么這么可愛...好喜歡... 夢里的小柏,眼眶發(fā)紅,身子甚至因為欲望染上了緋紅,可是他卻不能說話,也不能動。 這樣的小柏真是讓他不知如何疼愛才好。 商陸緊緊貼著他,恨不得將自己和川柏融為一體,再也不分開。 **** 汽車一路顛簸,終于來到了一片荒涼的小鎮(zhèn)。 川柏仔細(xì)看著手上的地址,不錯,當(dāng)年自己就是從這里被送到孤兒院去的。 自己幼時喪父喪母,親戚們都不愿意收留他,那天他就是攥著祖屋的鑰匙,從這里上了去往孤兒院的車。 此時的小鎮(zhèn)入口,已經(jīng)長滿了雜草,似乎很長時間沒有人打理了。 他緩緩踏上了那條雜草叢生的小路,憑著記憶尋找記憶中的祖屋。 終于,雜草漸漸消失,眼前是一片開闊,是一條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