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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越出道以來,走的就是清冷路線,這樣一個看起來與世無爭,不染纖塵的人,跟不折手段上位放在一塊,其中的反差和話題的熱度,不言而喻。 星嵐娛樂在圈內(nèi)出了名的愛亂來,隨隨便便幾個料就可以將翟越拉近泥潭里,永遠也洗不干凈,到此,他的星途就真的完了。 方池?zé)詈灹怂帜茉鯓?,給他資源又能怎樣,拍出來的劇永遠都不能被放出來,砸進去的錢都打了水漂,久而久之,不過是和無數(shù)藝人一樣,淪為棄子。 尹皓然確實很會利用人性,但凡人的弱點,他都想到了,這件事重要節(jié)點就在于媒體和方池?zé)?,可偏偏,他都賭錯了。 他不會想到,江灘和李一翰為了朋友,會公然出柜,更沒有想到,方池?zé)顚Φ栽降母星?,遠比他想象中的要深。 就算他什么都不是了,就算他被無數(shù)黑料纏身,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放棄他了,方池?zé)钜膊豢赡芊艞壦?/br> 尹皓然希望看到的那種情況,永遠都不會發(fā)生。 方池?zé)畲鬼栽介]著眼睛睡的正沉,他伸手將人抱的更緊,靜靜的感受他的心跳。 “寶貝...”方池?zé)畋еㄒ坏能浝?,低聲喃喃,一股劫后余生的感情從心底鉆了上去,他不自覺的,紅了眼眶。 翟越醒來的時候,房間里一片黑暗,他微微抬眸,一點了。 是凌晨一點,還是下午了? 翟越微微動了下手指,才發(fā)現(xiàn)有一雙手和他十指相扣,他輕輕的轉(zhuǎn)身,整個人立刻被箍緊了,“醒了么?” 方池?zé)钌焓置嗣念~頭,“還困不困,反正沒有什么事,再睡一會兒?” 翟越沉默了片刻,搖了下頭。 房間里的窗簾質(zhì)量好到密不透光,方池?zé)羁床坏降栽降谋砬?,卻感受他微微轉(zhuǎn)過身,整個人蜷進了他的懷里。 方池?zé)钜活?,頸窩之處,微微濕潤了。 “寶貝...” 翟越攬著他的腰,拼命忍著眼淚,“對不起...我當(dāng)時真的,忍不住了,我也不想動手的...但是...” 方池?zé)钚睦锉缓莺菀痪荆侵念~頭,“沒事的,寶貝,不怪你,我不怪你,不用道歉的,你做的沒有錯,任誰都會忍不了的。” 翟越搖頭,聲音哽咽,“我...不一樣了,我簽給了你,一言一行,應(yīng)該...應(yīng)該更加小心...我不能...不能給你抹黑。” 方池?zé)钜徽?,“寶?..”他摸著他的頭發(fā),輕輕吻他,“沒事的,真的沒事的。” “我...當(dāng)時那個熱搜...我并不知道,我...那段時間我連手機都沒有看過,我根本就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說的斷斷續(xù)續(xù),聲音發(fā)顫,方池?zé)盍⒖叹兔靼走^來他在說什么,他緊緊抱著翟越,哄他,“我知道,我明白,我都懂,跟你沒有關(guān)系,翟小越,這件事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不要在意他說的話,有我在,我會幫你解決好的,沒事了寶貝,沒事了,乖。” 翟越搖了搖頭,“他們...他們都不知道,我...我不是因為這個原因留下來的,我...”翟越抬眸看他,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水,“我是因為你?!?/br> 方池?zé)钜汇叮奶咳患涌炝恕?/br> 作者有話要說:晚安~ 第74章 大哥哥的話 翟越一直都記得, 18歲那年,他曾經(jīng)跟團參加過一個晚會。 晚會的規(guī)格很大,來參加的明星多半為金字塔上層人物, 而作為剛進入圈子的小藝人而言, 他和隊友哥哥們不過是宴會上用來暖場的一只熒光棒罷了。 那是他能參加的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宴會,去之前,準(zhǔn)備表演的舞蹈不知道被他們扒了多少次,翟越到現(xiàn)在還有印象。 只可惜,偏偏在那天,翟越胃疼, 又有點輕微發(fā)燒,等跳完舞下臺時,他整個人都已經(jīng)懵掉了。 中間上去過什么人,說過什么話, 領(lǐng)了什么獎,他都沒有什么印象了。 可偏偏在他一片混沌的時候, 有一個聲音闖進了他的耳朵, 那個人的聲音有點低沉,卻好像在他混沌的世界里開辟了一道清明之路。 臺上的人不知道拿了什么獎, 正在說獲獎感言,他說了很多,但翟越只記住了一句話。 “因為熱愛, 所以堅持?!?/br> 因為熱愛演戲, 所以他堅持到了現(xiàn)在。 翟越當(dāng)時迷迷糊糊的,勉強撐著狀態(tài),根本不知道那個人是誰,甚至隨著時間的推移, 他連那個人的聲音都快忘記了,只是將這句話印在了心里。 直到上次在網(wǎng)上看見cp粉們剪的他剛出道時的照片,他才發(fā)現(xiàn),支撐他走過這漫長歲月的那句話,來自于方池?zé)睢?/br> 就好像一切早就冥冥注定了。 他們在五年前的夏天擦肩而過,在五年后的夏天又重新相遇了。 翟越將他心中珍藏許久的小秘密一點點的攤開了。 方池?zé)铎o靜的聽著,手上的力度卻一點點加大,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把眼前的人揉進自己的骨血里。 翟越纖長的睫毛輕輕抖動,“真的對不起,我...答應(yīng)了要給你帶回來那瓶酒的,我也知道,他就是想讓我發(fā)怒,我還沒有跟你回家,還沒有見你爸爸mama,還沒有和你一起領(lǐng)證書,沒有和你一起舉行婚禮,我不能...不能....可我...我真的...” 真的忍不下去了。 父母于他而言是心中的一個痛點,踩著父母尸骨上位這種話落在耳朵里,他真的沒法做到平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