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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算得上是陌生人的人喊他過去,蘭凌均覺得十分別扭。但是剛剛聽臨清折和他們客套了那么久,而且臨家還有可能和這個李家做生意,蘭凌均不想從中搞破壞,于是硬著走上前。 好在李繼元雖然氣場極強(qiáng),但是蘭凌均站在他面前的時候卻不知道為什么生出一股熟悉感。 明明他知道,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別說面前的根本不是他的爺爺,前世他都沒有見到過自己的祖父和父親。 盡管心里明白這一點(diǎn),但當(dāng)李繼元凌厲的目光中帶著點(diǎn)慈祥打在他身上的時候,蘭凌均卻有股親近感。 或許他一直以來對只在別人嘴里聽說過的戰(zhàn)死沙場的祖父的想象就是這樣目光凌厲氣場強(qiáng)大的形象。 李繼元瞇了瞇眼睛,仔仔細(xì)細(xì)地打量著蘭凌均的輪廓。而對方毫不避開他的眼光,一點(diǎn)也不局促地直視著他任由他打量,這一點(diǎn)也讓李繼元心中暗暗驚訝。即使是他自己的兒子女兒,都很少有能這樣直視他的目光一點(diǎn)也不顯露害怕的。 李繼元拿起床頭一個精致的盒子,遞給蘭凌均,“這是爺爺送給你的見面禮?!?/br> 雖然蘭凌均很想問問他怎么這么快就覺得他肯定是自己的爺爺了,但那個精致盒子上的徽章花紋吸引了蘭凌均的注意力——和之前那封信的火漆上印的一樣。 蘭凌均揭開盒子,里面是一條項(xiàng)鏈,項(xiàng)鏈上掛著的墜子上同樣雕刻著徽章模樣的裝飾。 他正在打量那條項(xiàng)鏈,忽然聽到李繼元咳嗽了兩聲,然后對李樂承說道:“我有些累了,你把客人和……阿均帶去用晚飯。客房收拾好了嗎?” 李樂承道:“洛恩管家已經(jīng)派人打掃干凈了?!?/br> 李繼元點(diǎn)點(diǎn)頭,“那你帶他們?nèi)グ??!?/br> 李繼元既然這樣說,蘭凌均便轉(zhuǎn)身去找臨清折,兩人告別李繼元,跟著李樂承下了樓。 蘭凌均一直把那個盒子抓在手里把玩,臨清折很少見他喜歡什么小玩意兒,看著他一會兒把鏈子繞在手上,一會兒捏著那個徽章吊墜,一刻也停不下來。 其實(shí)見到這個吊墜上的徽章的時候,臨清折心里已經(jīng)有了些猜測,但此刻李家人在場他不便說出來。 誰知三人下樓的時候聽見外面吵吵嚷嚷,好像有汽車引擎,還有幫傭的聲音:“小少爺回來了!” 吵嚷聲由遠(yuǎn)至近來得很快,隱隱約約能聽見充聲音有些稚嫩的“五姑”“小叔”的年輕男孩聲。 三人才剛下了樓梯,就和他們對面撞上。 除了剛剛打高爾夫的一男一女外,還有一個眼神警惕但那頭亞麻色頭發(fā)在蘭凌均記憶里有點(diǎn)印象的看上去只有十□□歲的男孩。 他看向蘭凌均和臨清折的目光則全是面對陌生人的警惕,“他們是誰?” 他的五姑姑和小叔叔都沒有作聲,李樂承剛要開口介紹,亞麻色頭發(fā)男孩的目光一凜,顯然看見了蘭凌均正拿在手里把玩的項(xiàng)鏈,聲調(diào)立馬高了八度:“他為什么拿著我們家族的家徽?!” 被他這一提醒,他身后兩人也立即注意到了,臉色都變了。 蘭凌均這才知道這項(xiàng)鏈好像對李家人而言很重要的樣子。 李樂承臉色也不是很好,但還是說道:“這家徽是父親親手遞到小均手里的,我正式介紹一下,以恒,這是你的堂哥——凌均。小五小六,這是你們?nèi)绲膬鹤?,也就是你們的侄子。以后我們李家……人脈就不至于這么單薄了?!?/br> 李樂承說出這番話后,三人的臉色卻都很不好,李以恒更是警惕地瞪著蘭凌均,嘴里嚷嚷道:“他怎么可能是……萬一是騙子……” 李以恒的話才出口,就被他大伯嚴(yán)厲地打斷了:“住嘴!這是你爺爺親自給的家徽……” “爺爺”一被搬出來,李以恒就如同鵪鶉一樣噤了聲,眼神有些害怕地往樓上瞥。 “走吧。”名叫李樂安的,李以恒的小叔出聲對他說道,眼睛卻在瞥著蘭凌均,眼神復(fù)雜意味不明。 李以恒只得忿忿地跟著他離開了大廳。 作者有話要說:已經(jīng)忘了救命恩人的弟弟=。=感謝在20200718 09:20:16~20200719 02:14: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宸琛琛 5瓶;長白云開、曉曉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4章 遺產(chǎn) “客房都收拾好了, 就在我們這里住下吧?”看兩人似乎不準(zhǔn)備留下來的意思,李樂承有些著急?!袄蠣斪佑H自吩咐人收拾的客房……小均……臨先生?” 蘭凌均捏著臨清折的手,沒有松開的勢頭。之前他們就沒有考慮要在李家的宅子里住下, 后來李繼元讓人收拾客房他也沒說什么。但是在遇到李樂安他們?nèi)齻€人之后,蘭凌均是勢必不會待在這個人又多又嘈雜的古堡中的。 臨清折很好地意會到蘭凌均的想法,禮貌而不容置疑地說道:“我的人已經(jīng)安排好住處了,實(shí)在不便在貴宅叨擾, 請多見諒?!?/br> 是外人的臨清折這樣說,李樂承便不好再多說什么。因?yàn)榕氯抢蠣斪由鷼? 最終好說歹說還是留兩人吃了晚飯。 晚飯的時候, 或許李以恒已經(jīng)被教育過了,雖然臉色很不好, 但至少沒有再說什么不過腦子的話。 李繼元也撐著拐杖下樓來用了晚飯,有他在, 李以恒和他的五姑李樂莉六叔李樂安都安安靜靜吃飯,誰也不敢在老爺子面前開口說話, 可見李繼元在這個家中的絕對權(quán)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