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寒江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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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拜別了知府,知府回去繼續(xù)進溫柔鄉(xiāng)。 這樣的月色下,拂生也皺著眉頭被迫欣賞著。 男人就站在她身前,背對著她。 拂生雙手被侍人扭在身后。 而那前幾日還讓她進牢房看張易的人,剛剛又令人抓了她來:“你覺得今晚月色怎么樣?” 拂生眸一掃,夜已經暗下來,那深藍的星河似要將人吸進去,墨黑深邃的叫人害怕。 拂生不答話,半晌裴韶轉過身來。 “松手?!?/br> 侍人立刻放開了她。 他看了眼她手腕,太嫩了,已經被抓紅了一片。 “你為什么不來,我在浮園江等了你一天一夜。” 拂生瞥他一眼,低頭揉著手腕。 裴韶雙指點著她的額頭:“為何不說話,當日你可不這樣?!?/br> 拂生終于開口,她淡淡道:“那是因為我有求于你?!?/br> 裴韶笑了,眼兒彎彎,風華絕代。 玉扇子抵在她手上。 “那你如今沒有求于我的嗎?” 拂生抿唇,她是今天在府衙外被他逮住的,她戴著帷帽,穿著灰衣,本只想看一眼就走,結果就被他安排在那的人抓住了。 “你知道我是誰?” 拂生憋著一口氣,不知道是氣他抓人,還是氣自己不小心。 “鬼知道。” 她氣沖沖的語氣,裴韶也不在意:“你和許柳妹認識,且關系不錯。寒江子和毒信子是你告訴朱大刀,不對,告訴許柳妹的,許柳妹雖然膽小懦弱認命但是她聽了你的話想為自己一博,她跟朱大刀說了這事,朱大刀答應幫她謀劃,兩人不敢加太多劑量,生怕人突然死了會牽連到他們,每次一點點,就這樣讓許二郎熬了兩年?!?/br> “結果許柳妹先死了,張易被關進了牢房,張母又已身亡,桑拂生,你正巧孑然一身,你不怕死,所以你下了一大把寒江子,夜半怕他不死還去補了一刀?!?/br> 拂生剛想反駁他,就聽他又說:“不對,你怕,你怕的,否則你又怎會去找朱大刀,利用他對許柳妹的情意認下這死罪?!边@也給了他機會,令人逼問朱大刀。 他的玉扇子越過她的手已經頂在她的腰上,拂生忍了忍,最后一把拽過扇子:“那你想怎么樣?” 死罪朱大刀認了,人該死的也死了。 裴韶攙起她的手,輕輕摸那紅痕。 “這就要看你那什么來換了?!彼笭柕?。 他站的離她近了些,腳步緊逼她,輕柔的呼吸拂過她的面頰。 拂生鎮(zhèn)定道:“我身無長物。”要命一條,可惜她惜命的很。 裴韶看著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這目光任誰都看得出意思。 他說:“你,不錯?!?/br> …… 拂生裹著一件紗衣入水。 那衣服還不如不穿,被水浸濕了貼在身上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 可看著裴韶盯著她的眼神,拂生莫名抖了抖,覺得穿一層紗還是比不穿好多了。 裴韶倚在另一邊,喝著美酒,旁邊還有誘人的香果。 他招手:“過來?!?/br> 溫泉水溫度宜人,驅走了早春夜間的寒意。 拂生慢吞吞的,一點也不情愿。 裴韶給她喂了一杯酒,用的他的杯子。 長嶺酒醉人,這是北地的烈酒,熬過寒冷的冬季全都靠它。 拂生不妨這一看就不是西北人的貴人竟然喝如此烈的酒,她皺著眉咽下去。 她眉間都因這酒起了媚意,裴韶挑住她的臉頰輕輕吻了上去。 一開始是唇,唇上都是酒味,他叫她張嘴,他含進她的口舌,酒味濃烈,還帶著一股甜香味。 他慢慢吸吮,兩手放開撐在她身側,漸漸攏住她。 拂生只覺這吻快要窒息,許久許久,他才放開她。 他問她:“你情愿嗎,你怎么一點不躲?”她的唇被他吸吮的紅紅的,小巧的鼻子上都沾了水光。 拂生冷哼一聲:“我從不做自不量力的事?!?/br> 裴韶贊賞的點點頭,然后將她置于他腦后的那只手掰開拿掉里面的玉簪。 “這簪子不好,我給你更好的?!庇耵⑴距宦暠凰ぢ湟慌裕Q鄢闪藘砂?,里面露出細微的粉末,不過沒人在意。 他貼上來,身子靠著她。 一層薄紗罩著的胸部發(fā)育的很好,軟軟嫩嫩被他頂著,乳rou被壓的往上溢去。 耳垂被他輕輕含住,裴韶撕咬了半晌,她右耳后那一點大的花瓣胎記被涂抹的光亮,眨眼要盛開一樣。 又親了她一會兒,他打橫抱住她一點點向池階上走去。 他將她放在床邊,拂生戰(zhàn)栗著,她個子修長,比一般女孩要高一些,看著瘦,身材卻很勻稱,不,應該是豐滿,該大的地方大,該翹的地方翹。 她長得很好看,跟她的母親當年上京第一美人一樣好看,甚至比她更出眾,只是似乎她完全不會利用她的美。 也不對,如今她就利用著,只是她自己沒有一點意識到。 她閉著眼,睫毛顫抖著,真是楚楚動人,惹人憐惜。 叫人想狠狠的弄哭她,弄得她害怕顫抖。 裴韶憐香惜玉的將她身上紗衣撕成兩半,那身玉肌立刻顯了出來。 粉嫩的顏色,巍巍動人的香乳,優(yōu)美的腰身,連那下面都是光滑一片,惹人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