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掰彎學(xué)弟的一百種方法_分節(jié)閱讀_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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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驅(qū)車來到了朱建國家的別墅前,等待片刻后,朱建國開著他的大奔回來了。下了車他連跑帶顛的過來了,從兜里掏出煙遞給王隊。 王隊一擺手推開了他的煙,嚴(yán)肅的和他說:“剛剛李朵已經(jīng)認(rèn)罪了,她承認(rèn)是她殺了夏薇。但是兇器沒找到我們就不能定罪,所以現(xiàn)在要搜查你們家,請你配合。” 朱建國的笑容定在臉上,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們。王隊又叫了他一次,他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招呼著往里面走。 朱建國轉(zhuǎn)頭朝家門口走去,身后跟著一眾警察,他急促的按了幾下門鈴,片刻保姆下來開了門。他側(cè)過身子把門口讓出來,等候的警察紛紛進(jìn)到了他的家里,隨后邱峰和王隊拽著朱建國進(jìn)了門,三人跟著保姆一起到客廳休息。 朱建國坐在主沙發(fā)的中間喘著粗氣,抬手就是一杯茶,完全沒有品茶的意思。王隊也喝了一小口茶,茶味甘甜,他心里不禁罵了一句,暴譴天物。 邱峰的注意力則更多的放在了同事們的行動上,或者說是樓上臥室的動靜。不多時樓上搜查臥室的同事下來了,走過來在邱峰耳邊說了兩句。邱峰為之一震,趕緊起身跟著上了樓。 朱建國見邱峰起身上樓,他也要跟著上去,被王隊一把拽回來了。邱峰急吼吼的沖進(jìn)了李朵的臥室,愣了一下。朝陽的房間溫暖如春,收拾的干干凈凈,整體的顏色偏淺色,幾個毛絨玩具堆在墻角,屋子中間有一張雙人床,床上正中間有一個枕頭。 屋子的一角有一個實(shí)木的立體書柜,旁邊還有一個寫字臺。 現(xiàn)場的同事正在翻看日記本,邱峰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同事把整理出來的東西遞給邱峰。他接過本子,認(rèn)真的看了起來,一個方方正正的本子娟秀的字跡符合李朵的身氣質(zhì),許久他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目光。 王隊和朱建國在客廳里聊天,邱峰拿著筆記本走了過去,在他倆面前站了幾秒,接著用筆記本的硬邊敲了敲茶幾,這時兩人才回過頭來看他。兩人瞅了瞅他手里的本子,再抬頭看他的臉,一臉的茫然。 還是王隊先回了神,看出邱峰臉色不太對,問道 “怎么樣有什么收獲?” “有,有大收獲呢?!?/br> 這話一出王隊趕緊回頭瞅了眼朱建國,然后起身接過邱峰手里的日記本翻到開頭讀了起來,邱峰拽開椅子坐到了王隊身邊。此時建國的神情有點(diǎn)緊張,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了幾趟后,在邱峰那里碰了壁。無奈只得鎖定王隊,他挪動肥胖的身軀湊過去,用食指和中指拽了拽本子的邊兒,看王隊不反對,就趕緊湊了過去。 這一讀就不太對了,可王隊依舊一頁一頁的讀,朱建國也不好打斷他,尷尬的撤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抽起了悶煙。 王隊認(rèn)真的讀起了李朵的日記,不得不說醫(yī)生的日記很工整,既然是很私密的話語,也像抄寫詩歌那樣整齊??梢钥隙ǖ氖?,李朵對于婚姻以外的生活,是很坦誠的,她甚至沒有為日記本上一把鎖,能做到這樣坦誠的人不多了。 有時候生活就是這樣奇妙,你千方百計藏著掖著,就有那么一天事兒它就露了,可如果你大方的把它放進(jìn)日程里,反而一切都相安無事。 王隊合上日記本,恭恭敬敬的把本子擺正在桌子上,然后像參加家長會那樣包著胳膊陷入了沉思。 朱建國忍不住問他 “哎,我說,你看明白怎么回事了嗎?這和我老婆的案子有關(guān)嗎?” “關(guān)系大著呢?!?/br> “什么啊,你和我說說?!?/br> “你還是聽信兒吧,我們不會錯怪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br> 說完王隊把本子一合,起身就走,邱峰跟在他后面,已起出去了。朱建國趕緊起來要跟上去,被幾個警員攔住。朱建國使了大勁才挪到門口,沖著已經(jīng)要開走的車大喊:“我老婆不會殺人的,你們不要錯怪她?!?/br> 王隊按了下喇叭示意了一聲,然后車子就開走了。朱建國這才注意到門口聚了一群自己的鄰居,都在看著呢。 王隊和邱峰帶著一隊同事回到了局里,再次把李朵帶回了審訊室,這次邱峰站到了玻璃窗后面,盯著李朵的一舉一動。李朵坐在凳子上,她的狀態(tài)比剛才要緩和了許多,不過還是一副很難溝通的模樣。王隊很納悶,雖然已經(jīng)大致猜到了案情,但他想不明白李朵為什么要替那個人背黑鍋。 李朵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王隊圍著她轉(zhuǎn)了兩圈后坐會了自己的椅子上,問道:“李朵,你為什么要替別人背黑鍋?也許他并不領(lǐng)情呢” 李朵眼中閃過一道光,轉(zhuǎn)瞬又黯淡下來。板著臉說:“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我累了我要回去?!?/br> 話音未落,李朵就起身準(zhǔn)備走了,她身后的警員把她按了回去。 王隊擺擺手,警員撤回到后面。 王隊繼續(xù)問她:“祁文是誰?” 她抬起頭對著王隊眨了眨眼“他是我大學(xué)時的男友。” “那你們還有聯(lián)系嗎?” 她咬著嘴唇思考了片刻“有,不過我們只是朋友,沒有別的什么?!?/br> “你丈夫知道你們倆還有來往嗎?” “他,應(yīng)該不知道。我們也的確沒做什么。我和他的太太是同事,每天都見面的?!?/br> “你們是怎么聯(lián)系上的?” 李朵思考了一下說:“從我們分手后,有好幾年都沒有對方的消息。直到半年前,一次下雪天,他來接他太太回家,碰上了,也就聯(lián)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