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孩子他爹是誰!_分節(jié)閱讀_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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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實際上他是彷徨的,他是無措的,他沒有目標(biāo),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方向,讓他無所適從,沒有親人,沒有根基,仿佛一片浮萍,讓他只想著找個地方落地生根找到一個自己的歸宿。 可世事難料,他卻陰差陽錯的來到這片戰(zhàn)場上,讓他手握武器,讓他與敵人拼殺,讓他的熱血再次燃燒,在這些日子里,他過得很辛苦,每天cao練,每天在生死間徘徊,但是卻讓他找回了自己的方向,找回了自己的目標(biāo),他還是想在戰(zhàn)場上揮灑熱血,他還是想要擁有一群可以寄托生死的伙伴。 黎木的目光堅定而有明亮,讓邊上看著他的秦恒輕輕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勸不動黎木的,這個少年此刻就像是一輪新生的太陽,讓人耀眼,或許這人本就應(yīng)該屬于戰(zhàn)場。 “那行,這個藥帶著,你自己多注意點,不要讓傷口碰水,暫時可以的話也不要去cao練,以免傷口崩開。”傷口才剛剛結(jié)疤,秦恒并不贊同黎木回去,但是看這人的神情顯然是自己勸阻不了的,秦恒便不再多說,只是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 “多謝!”黎木穿好衣服起身,鄭重的朝秦恒道謝,這些天也多虧了秦恒的照顧,他的傷勢才能恢復(fù)的如此之快。 “去吧!”秦恒揮揮手,轉(zhuǎn)身去看別的傷員了。 今日陽光明媚,秋高氣爽,是個很不錯的天氣,黎木站在軍醫(yī)處的帳篷外深深吸了一口氣,這古代的空氣就是新鮮,一吸一呼之間仿佛都將他的肺腑洗滌了一般,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 再次抬頭往前走去,便看見白淵迎面而來,一身銀白色的甲胄,腰板挺直,步伐穩(wěn)健,面容俊美無雙,黎木挑眉,上前一步想要和對方打聲招呼,畢竟不管怎么說這人在戰(zhàn)場上也算是救了自己一命。 “嗨!……”然而黎木才伸出手,白淵便已經(jīng)與他擦身而過,目光始終沒有看向黎木一眼,好像黎木就是空氣一般,根本就沒有入他的眼。 “我去!這人眼瞎??!”這么一個大活人站在他面前居然沒看見?黎木看著白淵目不斜視的走過去,愣了愣,回過神忍不住罵道,他奶奶的!這然簡直就是目中無人么! “切!不管他!”既然這人不理會自己,黎木也懶得熱戀去貼人家的冷屁股,轉(zhuǎn)身就往炮灰營走去。 炮灰營的帳篷依舊是一頂,座落在整個軍營的最邊角,現(xiàn)在還是上午,往常這個時候大家應(yīng)該都在空地上訓(xùn)練,但是現(xiàn)在卻一個人影都不見,黎木帶著疑惑往帳篷里走去,難道大家都還在睡覺? 剛想伸手掀開帳篷的門,迎面就見蔡棋走了出來。 “黎老弟,你怎么回來了?”見到黎木站在帳篷外面,蔡棋有些驚喜的問,而后便想到了黎木的傷,有些緊張的問:“你身上的傷怎么樣了?難道不給你醫(yī)治了嗎?” 隨后跟出來的石頭聽到了頓時喊道:“什么?為什么不給你醫(yī)治了?” “沒有的事兒,蔡老哥你們別擔(dān)心,我沒事兒,身上的傷已經(jīng)好了很多了,秦醫(yī)師都說沒事兒了!是我自己要回來的。”黎木趕緊解釋。 “那就好!那就好!”蔡棋聽了連連點頭,沒事兒就好。 “蔡老哥,你們都在帳篷里做什么呢?”見后面一個個人都從帳篷里走出來和自己打招呼,黎木一一回應(yīng)后很是好奇的詢問蔡棋。 “嗯…就是大家在聊天?!辈唐孱D了頓才回答。 “聊些什么?”黎木追問。 “沒啥,就是老鄧頭說了一些過去的事情?!辈唐逶诶枘镜哪抗庀?,眼神有點躲閃。 “黎小子這次真的是多虧你了,要不然老鄧頭我這次就真的不行了?!崩相囶^從后面走上來,伸手就要拍黎木的肩膀,面露感激之色,他本以為自己這次真的是死定了,沒想到還會有睜開眼的一日,后來聽說是黎木救了自己,他更是感激的不行。 “別!他肩膀還有傷呢!”蔡棋趕緊伸手制止了老鄧頭拍到黎木肩膀上的手,生拍這一拍下去就將黎木的傷口拍裂了。 “?。坎缓靡馑?,沒拍到吧?傷還沒好怎么就回來了呢!來,趕緊去里面坐坐,你還是要多休息休息?!甭牭讲唐宓脑挘相囶^連忙將手縮了回來,一臉擔(dān)憂的問詢,生怕自己方才不小心碰到了黎木的傷口。 “沒事兒,我傷的是左肩,蔡老哥無需緊張?!崩枘疽妰扇藢⒆约寒?dāng)成瓷娃娃一般,好像碰都不能碰的,讓黎木有些哭笑不得。 “嗯,那我去訓(xùn)練了,黎老弟你還是去里面多休息休息?!辈唐逡娎枘揪癫诲e,面色也不復(fù)之前的蒼白之色,反而透著點紅潤,放心了不少。 “嗯,蔡老哥你去吧,不用管我?!崩枘军c點頭。 蔡棋帶著人去cao練了,而老鄧頭則和黎木一起往帳篷里走去。 “老鄧頭,你以后有什么打算?”黎木一邊往里走,一邊開口詢問,看到對方空蕩蕩的袖子,黎木心中還是非常可惜,如果是在現(xiàn)在采取緊急手術(shù),斷手還是能夠接起來的,可是放在這古代,不死已經(jīng)是萬幸了。 “軍師說了,我們這邊以后還是有人殘了的話會安排我們?nèi)ズ笄谧麟s役兵,我養(yǎng)傷幾天就會過去?!崩相囶^朝黎木笑了笑,能保住小命他已經(jīng)很開心了。 “去當(dāng)雜役兵?這倒也是個去處?!崩相囶^斷了一條胳膊,如果退役回鄉(xiāng)干農(nóng)活也定然是不方便的,如果能夠轉(zhuǎn)去做雜役兵倒也是不錯,不過黎木就是擔(dān)心老鄧頭去那邊會受欺負(fù)。 “不用為我擔(dān)心,老漢我畢竟也在這軍營混了兩年了,沒事的!”像是看穿了黎木的心思,老鄧頭安慰道。 “嗯?!崩枘军c頭,等走到里面坐下之后他又問:“老鄧頭,你對這軍師知道多少?” “軍師??!聽說他好像是被曹將軍半路救起的,之后便跟在了曹將軍身邊為其出謀劃策,很是得將軍看重,其它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你要是想知道,我倒是可以給你去打聽打聽?!崩相囶^想了想說。 “這倒不用了,我就是之前聽蔡老哥說是軍師派人帶我去軍醫(yī)出處,現(xiàn)在我們這里也是歸軍師接管,對他有些好奇罷了?!崩枘揪芙^了老鄧頭的提議,又像是想起來什么問:“對了,我想知道為什么我們這里會受到這種種不公平的待遇?甚至說我們本來就是要死的?” 之前黎木只想著如何脫離這里,自然也就沒有心思去了解,如今已經(jīng)覺得留下自然想要了解清楚,細(xì)細(xì)一想這炮灰營著實古怪的很,歷史上出現(xiàn)的炮灰營不是犯了大罪充沛邊疆的便是一些罪大惡極之人,讓他們廝殺在戰(zhàn)爭的前線,如果立下足夠功勞便可以功抵過,可是他現(xiàn)在深處的炮灰營卻全然不是,黎木對此一直心有疑慮,但卻沒有絲毫頭緒,他對這個世界了解的太少,對這個國家了解的太少,對這軍營也了解的太少,一開始并不敢妄下定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