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大人請自重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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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移情??!胡說什么呢!北云容你莫要在這里與我耍嘴。” 欒木憤憤地推開壓在身上的北云容,卻不想雙手皆是被他給一把捉了過去,“言無虛假?!?/br> 被其給束縛住,望著那真摯的視線,不知為何有些灼人,感覺像是自己做錯(cuò)了事兒一般,可分明就是他胡說在先,于是欒木狠狠捏住北云容的臉頰發(fā)泄不滿。 “因?yàn)殡x尤,我遇見了今生的北離,因?yàn)楸彪x我重逢了前世的離尤,你仍是你,即使歷經(jīng)無數(shù)個(gè)春秋歲月,我找到的那人依舊是你?!?/br> 北云容微愕,兩人無言相望,燈火輝映在壁上搖曳不止,眼波之中仿若有韶華流轉(zhuǎn),浮隙之間百轉(zhuǎn)千回,那些獨(dú)自走過的歲月如秋風(fēng)離散,心之所向尚在眼前,又有何可迷途彷徨? 你呀你,可知否,我情深依舊? 欒木不贅言,北云容卻是重重地吻向了身下人,帶著那般的迫切,欒木緊緊抱住他的背相回應(yīng),被催釀的情愫滿溢出,難以勝收。 兩人在軟塌上纏綿悱惻,忘乎所以一般,唯有眼前人才是真實(shí),直至半夜,欒木疲倦地趴在北云容身上,再無力氣動作后,北云容這才收了手,將他身子給擦洗干凈,伴在他身側(cè)照料,欒木只是一動不動地趴在床上仍由他給自己穿衣。 “對了,我在鬼界見到了一個(gè)人。” “何人?” 然而再問時(shí),已是無人回答,只聽得欒木平穩(wěn)的呼吸聲,知道他是真的累壞了,北云容也不多做打擾,將人給擁進(jìn)懷中共眠度夜。 隔日大早,因?yàn)槿找寡哺?,祿達(dá)這次得以從夜巡的魔爪中脫身,辰時(shí)一過,它便是拼了命似的跑了回來,徑直撞開房間門跳到床榻上一陣亂蹦。 “恩公??!夜巡、夜巡他簡直是個(gè)惡鬼!他把我倒吊在門外,一夜不讓我閉眼睡覺,讓我吹了一夜的冷風(fēng),還將泥土抹在我的尾巴上,我尾巴都凝結(jié)成一團(tuán)了,又臟又難看,太欺負(fù)人了?。∧桥泄俅笕艘矊?shí)在可惡啊,我只是想陪陪恩公,他怎能不分青紅皂白就讓人如此折磨我?” 祿達(dá)高聲喊著冤枉,本以為北云容會安慰他幾句,卻不想恩公臉色極其難看,似乎下一刻就要將自己尾巴給扯斷似的。 “不許鬧!” 被這氣勢所震懾,祿達(dá)趕緊閉嘴,而此時(shí)它才注意到判官大人正睡在北云容身邊,他嚇得一陣哆嗦,趕緊跳下了床。 “判、判官大人,我我我……什么都沒說,我該罰,尾巴我自己去洗洗就好了,可是話說回來,本來就是您的不對……” “都說了勿鬧!” 北云容對它十分不滿,厲聲言辭間煞氣盡顯,祿達(dá)委屈地耷拉下耳朵,此時(shí)日巡恰好追隨著祿達(dá)從門外走進(jìn),看見凝宮真君正和判官大人躺在床上,深覺不太好意思,于是連忙將這只搗亂的獜獸給抱了起來,卻并未立即離開,而是止步看了看床上的判官大人。 “擾了真君清休,還望真君見諒?!?/br> “你將它帶出去吧?!?/br> “是?!?/br> 日巡應(yīng)聲過后,立即帶著祿達(dá)離開了房間。 北云容低頭看了看懷中人,依舊閉目而憩,剛才那么大動靜,竟是沒能將人給鬧醒?還是在裝睡呢? 思及此,他輕輕將欒木面前碎發(fā)掀至耳后,卻在觸及他肌膚的瞬間,發(fā)現(xiàn)欒木身體冰涼,感知事情有所不對,北云容連忙伸手探查他鼻息,而其鼻息竟是微弱,他這才注意到懷中人臉色蒼白。 這是怎么了? “欒木!” 即使在耳邊高呼,欒木卻沒有任何回應(yīng)。 “欒木??。 ?/br> 懷中人仍是沒有反應(yīng),北云容似乎想到了什么,趕緊下床,推門呼喊了日巡名字,好在日巡并未走遠(yuǎn),聽見聲音后頃刻間便是趕了過來。 “真君何事?” “欒木他怎么了?” 日巡聽到此話后臉色立即沉了下來,快步走到床前仔細(xì)定睛瞧了瞧,見床上躺著的人沒有絲毫血色,日巡滿臉焦急,卻又帶著幾分憂心,方才日巡進(jìn)來時(shí)就覺察他有所不自然,現(xiàn)在見他此番神情,北云容印證了心中猜測。 “在鬼界發(fā)生了何事?” “這……” 日巡吞吞吐吐不愿告知,惹得北云容煩躁不安,用力捉其了日巡的手腕,卻沒能控制住力道,將其給握得生疼。 “到底發(fā)生了何事?” “大人不讓我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