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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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休息一下 吃醋 突然被戳中軟肋, 江畫心下一慌,反駁的話脫口而出。 “沒、沒有!” 越歌輕輕抿了下嘴唇:“我只是感覺你還沒喜歡上我,所以想多給你些時間適應。” “...為什么這么說?” “你很少主動和我親近, 也從來沒說過類似的話?!?/br> 說到這, 越歌抬眸望向他,清亮的眼眸微微閃爍, 好像能穿過偽裝看透他的內心。 “江畫,你當初為什么答應和我交往呢?” “我...” 軟肋再一次被戳中,江畫蒼白著臉,心虛地避開了眼睛。 越歌卻不罷休,側過身追問:“江畫?” “...我、我當然是因為喜歡你?!?/br> 江畫僵硬狡辯,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 一咬牙, 雙臂勾住越歌的脖子, 整個人抱了上去。 “真的, 我真的喜歡你!” 面對他這番證明, 越歌只是保持原姿勢坐在椅子上,江畫等了一會兒,沒得到一點回應,這下徹底慌了神。 越歌的話不止打消了他糾結一周的疑問, 撕開了他深藏心底的罪惡感。 要是問江畫這輩子做過最壞的事情是什么, 一定就是編織了數種謊言來欺騙一朵白蓮花了。 這會兒他像只沒頭蒼蠅般倉皇無措,只能在心里不斷追問系統。 江畫:“怎么辦!你也慫恿我答應了,現在你說該怎么辦!” 系統倒沒有他一樣手忙腳亂:“小問題, 他只是感覺,又不是確定?!?/br> 江畫:“你就直接說怎么辦!” 系統:“你現在就做的挺好的,通過實際行動, 讓白蓮花打消這個念頭唄?!?/br> 既然這樣... 江畫控制著僵硬的身體,一點一點蹭到了越歌腿上,而后撐著他的肩膀望去。 越歌仍舊半垂著眸,似乎在思考他所說的真?zhèn)?,眉目間流露出復雜迷茫之色,好像在猶豫應該不該相信。 江畫見狀,輕吸了一口氣,下定決心,捧起越歌的臉就吻了上去。 不就是不夠主動嗎,他可以的! 少年纖細的身體并不沉重,即便是跨坐在身上也沒有多少壓力,呼吸交錯之間,越歌將目光挪到江畫緊閉顫抖的眼睫上,眼底暗了暗,泛起淡淡的笑意。 即便如此,他還是沒動。 江畫急得快哭了,他兩條手臂抱上了越歌的脖子,身體前傾貼得更緊,笨拙又主動親吻間,細弱的嗚咽聲自齒縫留出,像只不知所措的小動物發(fā)出的。 終于,腰間攬上手掌的溫度,江畫頓了下,睜開了眼,桃花眼中剛迸發(fā)出放松的喜悅,很快瞳仁便緊緊一縮。 唇齒被撬開,原本淺嘗輒止的氣息侵略而來,江畫慌慌張張想后退,然而方才讓他雀躍的回應轉瞬成了桎梏,讓他動不了分毫。 “等...唔!” 隨著親吻深入到下一階段,熱度順著脖頸飛攀而上,紅霞很快蔓延至整張臉,四肢被抽干了力氣似的軟綿綿的,別說掙扎,就是呼吸都開始不受控制。 ...原來這才是越歌所謂的‘忍不住’嗎! 江畫淚眼迷蒙地想,有了這次對比,不用習慣一個月,下次普通的吻他肯定能面不改色心不跳。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江畫感覺嘴唇都快麻木了,越歌終于退開了距離。 幾乎是一瞬間,身體全憑重力作用癱軟在了越歌身上,劇烈的喘息聲和心跳同時響徹耳畔,給他一種瀕死逃生的錯覺。 “你...呼呼...你太過分了...” “還沒有很過分。”越歌說。 “...!” 江畫眨了眨打濕的睫毛,簡直懷疑自己耳朵出問題了,不過...耳邊同時也聽到了越歌有些凌亂的呼吸和心跳。 他眼眸閃了閃,感覺這次越歌好像沒那么淡定了,下意識就想去看越歌的表情。 誰知道,就像知道他的打算一樣,換在腰間的雙臂突然一緊。 越歌將下巴伏在了他肩頭,剛巧避開了目光,江畫只瞄到了一只嫣紅的耳朵。 “怎...怎么了?” “沒什么?!?/br> 越歌無聲凝視著空氣,像是在看著書桌,又像是在看著不遠處的衣柜。 浪潮漸漸褪去后,不知想起什么,那雙淡色眼眸顯得有些空泛,隱約夾雜著一絲微不可查的疲憊。 轉瞬,手臂收緊,他緩緩合上了眼。 “只是休息一下?!?/br> 肩膀上半天沒動靜,江畫緩過氣后,又開始惴惴不安起來。 依靠眼下的姿勢,他湊近越歌耳邊說:“我真的喜歡你。” 越歌好像睡著一樣沒有反應,江畫咬了咬嘴唇,湊得更近,用氣音強調:“真的!” 氣流拂過敏感的耳朵,越歌偏頭躲了下,含笑道:“有多喜歡?” “額...就、就是很喜歡?!?/br> “和蘇聞比呢?” “...蘇聞哥?”江畫遲疑了一會兒,最終為了任務,違心地小聲說:“更喜歡你?!?/br> 其實他根本對比不出來,和越歌相處的感覺跟和蘇聞相處時完全不一樣,起碼五六歲之后,蘇聞哥就沒這么抱過他,更不會隨便親人。 親就算了,中間還咬了一下,江畫抿了抿guntang的嘴唇,簡直懷疑越歌是屬狗的。 聽完答案,越歌又不說話了。 江畫靠在懷抱里,等著等著就開始犯困,在他快睡著時,隱約聽到越歌說。 “放假吧?!?/br> 他的聲音低低的,和往常不同,帶了點親吻后的沙啞。 “嗯?”江畫艱難眨了眨眼:“...什么?” “等放了寒假,就陪你去染頭發(fā)?!?/br> ...... 趙夜白輸了! 晚上八點半,比平常下課時間晚了半個小時,江畫鉆上轎車,第一時間就想給趙夜白一個重擊。 不過剛敲幾行字,他又猶豫了。 沒有證據,說了趙夜白肯定也不信,不如等寒假染完頭發(fā),他拍照發(fā)過去,直截了當給予重錘。 一想到那時趙夜白的反應,江畫眉眼彎彎,提前得意地笑了。 車窗突然被敲了兩下,他一愣,見窗外是越歌,趕緊放下了窗戶。 “怎么了?” 開窗的瞬間,涼風順著車窗灌入。 十一月的天氣已經不暖和了,越歌送他下樓只穿著簡單的t恤衫,但他看起來好像一點都不冷。 “最近有和趙夜白一起玩么?”越歌問。 要不是知道窗戶是外面看不見的材質,江畫都要懷疑越歌看到他的短信了。 他瞪圓了眼,本來想點頭的,但想起事情的起因,中途趕緊改成了搖頭。 越歌‘嗯’了一聲,也不知道是信還是沒信,指了指車后排的帽子。 “忘了還么?” 江畫看向帽子,猛然發(fā)現他竟真一直忘了還。 “我周一還給他?!?/br> “拿來吧?!?/br> 越歌挑了下嘴角,不知是不是因為暮色濃稠,淺色的眼眸都濃郁了幾分。 “周六他常來嗨街,我?guī)湍氵€。” 將帽子遞給越歌時,江畫右眼皮狂跳,在瀕臨反悔時,越歌搶先拿過帽子走了。 “...” 車窗合上,司機發(fā)動了轎車,除了少了個帽子,就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趙夜白雖然說過越歌的壞話,但以越歌的性格,知道后多半是想去化除誤會,好好聊聊吧... 江畫安慰著自己,就算被帶歪了百分之三十五,白蓮花脾氣依舊沒怎么變,最重要的是,越歌也不會打架啊。 對...應該不會有事。 即便如此想通了這事,回家的路上,他仍覺得哪里不太對勁,在后排沉思了一路。 一直到回到江家,洗漱完畢躺到床上,江畫才猛然想起了什么。 他火速摸索起手機,翻找和越歌的聊天記錄,從十一月中旬一直回翻到了十月初。 【七彩話梅糖:蘇聞你知道嗎,也是咱們學校的,高三剛畢業(yè),人可好了?!?/br> 【x:不知道?!?/br> 十月初越歌還不知道蘇聞呢,今天怎么會突然提起他? 潛伏在意識里圍觀了全程的系統清了清嗓子:“你在中間提起過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