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人設(shè)絕不能崩[穿書]_分節(jié)閱讀_4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升邪、協(xié)議婚姻使我實現(xiàn)財務自由、影帝的炮灰前夫重生了
“既然程先生受了傷,近期一定需要靜養(yǎng)?!崩溲劭粗鴰兹肆季玫母禃r郁終于沉聲開口,他分明面無表情,但語調(diào)卻冷冽的與他周身陰郁的氣壓一般充滿了壓迫感,叫人本能生畏:“最近的幾檔網(wǎng)綜似乎不適合再上了。” 程倦抓著陸躍清手臂的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發(fā)白,他一張清秀的臉上因為周圍雪白背景的映襯下更是楚楚可憐,他張了張嘴,卻在看見路淮投來的憐憫表情后抿起了嘴角,恢復了原書主角該有的倨傲神色,一聲不吭。 “還有?!备禃r郁帶著路淮正欲轉(zhuǎn)身離開時腳步頓了頓,只給身后的兩人留了個側(cè)臉:“你待播的新劇上星困難,不用等了?!?/br> 路淮也微微側(cè)頭,眼角微挑,在身后面色怔愣的兩人之間逡巡一番。 原書里,程倦就是因為那部上星的電視劇播出后斬獲了不少好評,也是因為那部電視劇,他在娛樂圈的地位上升了不止一個檔次,形象也從基礎(chǔ)的流量小生晉升成了家家戶戶認識的演員。 傅時郁這么一句話,基本斷了程倦在原本書里該出現(xiàn)后續(xù)飛升的開掛劇情。 “那個…”路淮一側(cè)的肩胛骨被傅時郁的手掌按住,帶著一起往外走。外人看來,他被傅時郁圈在懷里并肩而行,本該是一個親密到極點的姿勢。 但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身邊的人力道雖不重,但其中強烈到掌心微顫的隱忍情緒,讓與之貼身的路淮忍不住的開始擔憂自己接下來的處境。 “閉嘴?!备禃r郁毫不停頓的打斷了路淮的話,腳下動作加快。 多在這個醫(yī)院待一秒,自己蒙羞的怒意便越強烈,從前看見路淮便忍不住挑起的唇角,現(xiàn)在繃的緊緊的,下頜線的線條優(yōu)雅卻凌厲,路淮趔趄了幾步,果斷老實的閉上了嘴。 這個醫(yī)院對于路淮來說是個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跟著進了電梯,他便覺得身后的力道一輕,向后望去,傅時郁果然已經(jīng)離了自己半米遠,面色冷淡,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路淮望著傅時郁面色的沉靜如水,卻被電梯門徐徐打開后的喧嘩聲吵鬧得回了神。 “傅少,路先生,麻煩看一下鏡頭——” “今天不是二位訂婚的日子嗎?為什么會雙雙出現(xiàn)在醫(yī)院,據(jù)我們所知,程倦先生今天出了車禍也在這家醫(yī)院,路先生是否…” 路淮被包圍的一瞬間還有些茫然,下一秒,被西裝包裹的腰間就被扣上了一只手,他瞬間回神,看向前方的眼神也變得清明。 電梯門口所見之處人頭攢動,肆無忌憚的閃光燈讓路淮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他和傅時郁完全被堵在了電梯內(nèi),門口被堵得水泄不通,本該早就關(guān)上的電梯門從幾分鐘前就再也沒合攏過。 “今天…”腰間的手掌緊了緊,路淮本要解釋的動作一滯,帶著略有不解的眼神看向身邊人。傅時郁此刻面色冷峻,本就凌厲的面部線條此時更是銳氣逼人,路淮暗暗心驚,擔憂他會在媒體面前給自己難堪。 在這些目光如炬的記者面前,他的這個小動作自然逃不過他們的眼睛,提問聲又源源不斷的涌來—— “路先生,網(wǎng)傳你和程倦的關(guān)系曖昧不清,請問這都是真的嗎?” “今天是不是因為他出了車禍你才會出現(xiàn)在醫(yī)院,傅少為什么也在這里?” “路先生……” 路淮一邊在腦海中快速回憶著原書中的劇情,一邊平靜的看向前方烏壓壓的記者。 作者當初只寫了原主被傅時郁帶回家之前已經(jīng)心如死灰,在被記者圍堵的時候也是一副沒出息的賠錢樣,害得傅時郁在媒體面前丟臉丟了大發(fā)。正因為這樣,他消磨干凈了對原主的最后一點感情,直接將原主丟在了郊區(qū)的一棟破別墅里,折磨了沒多久就死了。 “讓開。” 傅時郁聲線低沉,明顯隱含著風雨欲來的怒氣。 周遭的記者方才是仗著人多,所以說話才能這樣肆無忌憚。 傅時郁不入娛樂圈,雖然不算是什么特別有名的公眾人物,但架不住他實力背景的雄厚,圈里哪個想站穩(wěn)腳跟的小明星都想上去攀點關(guān)系,加上他那一張不輸于任何明星的俊臉,有關(guān)他的新聞話題和熱度也從來沒低過。 提問聲沒有了剛剛的熱絡(luò),但還是有幾個不死心的聲音將話筒又往路淮面前伸了伸,聲音尖亮:“路先生,聽說你是對于程倦余情未了就和傅少訂了婚,現(xiàn)在是逃婚出來嗎?程倦前一陣才和陸躍清公開,這時候插足您是否覺得自己不太道德?” “距離訂婚宴已經(jīng)過去了十幾分鐘,傅少的訂婚宴是否會終止?你對路先生的所作所為有何看法?” 明顯越軌了的問題讓傅時郁眉頭緊蹙,他冷眼看向那個還努力將話筒往前伸的人,睨了一眼他胸前的記者證:“閉嘴!”傅時郁提高音調(diào),徹底黑了臉色。 面前一片人都知道這個性格鋒芒畢露的傅少發(fā)起怒來從不會給對方留體面,所以紛紛噤了聲,甚至主動向后退出了一條可供一人經(jīng)過的縫隙。 感覺摟在自己腰間的手掌緊了些,正視圖將自己帶出這個空間狹小的電梯。路淮頓了頓腳步,盡量用自己身體的重量阻擋住傅時郁的力道。 “既然你們想聽,那我也不妨告訴你們。”路淮暗自里抵抗著傅時郁的動作,神色坦然。 在面前一片寂靜,只有咔嚓咔嚓閃光燈和相機的鏡頭準星下,伸手挽住了傅時郁還扣著自己的胳膊,一派親密:“傅時郁今天是我的未婚夫,以后也是我的丈夫,在我心里他就是我要共度余生的人?!?/br> “你們說的程倦先生和我,不過是子虛烏有的傳言。我們是很好的朋友,又是同一個公司的同事,出了事情我和我丈夫過來看望一下,耽擱了幾分鐘而已?!?/br> “至于現(xiàn)在你們在這里堵著?!甭坊磽P起一個輕巧的笑意,在閃光燈忽閃下的面容精致的讓人別不開眼:“繼續(xù)耽誤傅家的訂婚宴,怕是各位都擔待不起?!?/br> 他這話說得體面,又在當下最大程度的給足了傅時郁面子。雖然記者們臉上皆是不相信他說辭的生疑表情,但最后一句威脅意圖明顯的句子也讓他們不情不愿的下了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