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喂飽你
書迷正在閱讀:血嫁衣、我開創(chuàng)了一個神系、與神明戀愛的特殊方式、黎明之時、全星際都知道我渣了皇帝陛下、詭言危行、絕品梟雄-都市無敵戰(zhàn)神、我的日本文藝生活、夜少的替嫁嬌妻、有個小妖心悅你
妙人兒正在床榻上酣睡,長長的睫羽微微顫抖,睡顏安穩(wěn),看得男人一陣心癢癢,伸手摩挲了女人的下巴。 然后揭開被子,身子覆了上上去—— 女人掙扎了許久,最終還是沒能逃脫男人的魔掌,小半個時辰后,女人裹著被子,只露出雪一般的肩膀,她一臉幽怨地看著男人。 男人則是神清氣爽,心情大好,吩咐人將晚飯送來。 女人隨手抓了一個枕頭朝男人的頭上砸了過去,“你怎么能這樣,人家睡的正香。” 男人將枕頭放下,伸手將女人抱在懷中,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湊到她耳邊輕輕地道:“誰叫你睡覺都那么迷人,我實在沒把持住,雖說咱們以前也親密,只這吃素的人偶然吃rou,這便是上了癮?!?/br> 女人推了男人一把,突然臉色變得有些奇怪,“裴垣,你怎么身上還藏了蘑菇,快扔掉,弄床上臟死了?!?/br> 男人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咬著女人的耳垂,語氣也變得格外曖昧,“這蘑菇是不是很大?” “是呢!”林盈袖突然反應(yīng)過來了,羞得耳根發(fā)燙,伸手推了男人一把,這一推沒把男人推開,反倒讓人將自己推倒......“別,我餓了,先吃飯好不好?” “爺這里有蘑菇,能喂飽你。” “裴垣,你混蛋?。?!” 床榻上女人又是哭,又是哀求,從名字到夫君挨個叫著求了個遍,細(xì)碎的聲音和柔媚的眼神,讓男人更加情動不已。 晚飯廚房里是熱了兩遍,也問了上房伺候的丫鬟們兩遍。 今兒晚上這飯到底吃是不是,這菜要是再熱,只怕會變了味道,休息是小,讓主子吃不好事大。 事畢,男人陪著小心替癱軟在床榻上的小姑娘穿衣服。裴垣的第一個女人是周氏,新婚之夜還沒嘗到滋味,周氏便喚陪嫁侍女進來,意思換人。主母身子不適,換準(zhǔn)備好的通房也是無可厚非,但裴垣覺得,男女歡好需得兩人有情才好,若只為著發(fā)泄,那跟動物有什么區(qū)別? 一連三天都是如此,雖說周氏是好意,卻不免掃了男人的興。之后不久周氏有孕,到生產(chǎn)完了卻又得了頑疾,兩人在一起的日子就更少。 至于其余幾個妾,也不知道什么緣故,裴垣竟然是半點興趣都無,不過是養(yǎng)的幾個擺設(shè)。 “你到底是穿衣服,還是占我便宜?”女人語氣有些幽怨地說道。 裴垣眼神落在她身上就沒移開過,看得女人臉頰又熱了起來,不由微微側(cè)開了臉。 男人指尖顫抖,轉(zhuǎn)過頭去,替林盈袖將衣服拉好,叫她:“起來用飯,夜還長呢?!?/br> 用過晚飯,裴垣饒有興致地將女人抱在花園里,旁邊放著火盆,月如彎勾,繁星點點,夜蟲低鳴。 林盈袖纏著男人說笑話,還沒說完女人便笑得癱軟在男人的胸膛上。 雖說林盈袖前世是經(jīng)過人事的,對男人多少有些了解,只前世二人接觸也不多。她要服侍公婆,夜深才睡,不到天亮便要起來,即便兩人在一起,那位婆婆便來敲門將林盈袖叫出來,說是不能耽誤他兒子讀書,于這方面實在生疏。 雖然生澀,好在裴垣知道怎么安撫她,怎么引導(dǎo),也漸得趣味。 裴垣將京城中一些有趣的故事說給林盈袖聽,這丫頭的年紀(jì)最是好奇,聽到一些新鮮的故事便覺稀奇。 二人說說笑笑不覺到了深夜,林盈袖雖還想聽聽京城的人情風(fēng)貌,但裴垣明日還要去衙門,便說累了要回屋歇息。 這三天里男人是樂不知疲,從衙門到莊子上騎快馬需一個時辰左右,這么來回的跑,林盈袖只覺得自己的日子顛倒了過來,白天養(yǎng)精蓄銳,晚上陪著裴垣。 她是在莊子上養(yǎng)病留下來,除了張老娘送過東西,就只有溫氏和周氏派人送過東西來。 采蘋是她醒來才接過來的,便細(xì)問了她昏迷那段日子家里這些人的反應(yīng)。采蘋仔細(xì)回憶了許久,說周氏淡淡的,王姨娘在周氏跟前告狀,說林盈袖是狐貍精變得,迷惑了裴垣。周氏沒說什么,王姨娘日日在佛前替林盈袖祈福,蓉姨娘倒是私下來看過幾回。 周氏的反應(yīng)林盈袖大概也能猜到,她就算是不喜歡那個妾,都不會顯露出來,周氏肯送東西過來,證明她最多也只是膈應(yīng)。畢竟人家有那個底氣,就算哪個妾再得寵,裴垣不是不知輕重的人,她娘家是國公府,還是皇室宗親,就這身份誰能比? 倒是這個趙姨娘可疑的很,裴垣才和她商量著將趙姨娘打發(fā)出去嫁人,回去第三天林盈袖便中了毒。趙姨娘管家多年,在裴家相信也培養(yǎng)了不少自己的親信,要下毒并不難。 只她一個丫頭出身,怎么懂這么多?前面白果仁兒害人,后面是她。 正要說話,聽到外頭腳步聲,林盈袖從躺椅上起來,走在門口迎接。 男人像抱曦月一般將人抱起,仔細(xì)看了林盈袖,這青澀的小丫頭身上多了一種婦人獨有的韻味,越發(fā)顯得嬌艷欲滴。 “好人兒,你可想我?” 話還沒說完,男人只覺腰間一痛,不由苦笑看向林盈袖,將人輕輕放下。 女人眉眼間含春,眼波柔媚,伸手打了男人一下,“下人都在,你這是做什么?仔細(xì)別人笑話。” 男人伸手摟著女人的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你說的是,咱們到里間說話?!?/br> 女人半推半就,兩人到屋里分主次坐下,林盈袖親自給裴垣倒茶,又將一個暖爐塞到男人的手里,“今兒太太和溫夫人還有我娘家都送了東西過來,咱們是不是也該家去,二爺這么奔波身子也受不住?!?/br> 裴垣倒不怎么想回去,回府里什么都得按照規(guī)矩來。現(xiàn)在的裴垣就像是餓極了的老虎,好不容易逮到獵物,豈能輕易放手? “我倒是想再過些日子回去,不過呆在這里也不是個事兒,你中毒的事兒,還有上回哥兒中毒的事兒一并查。平時爭風(fēng)吃醋,也就罷了,鬧出這樣的事情,斷留不得?!?/br> 林盈袖答應(yīng),正要說話,突然被男人一把握住腰肢,“你放心,我會為你做主。” 女人一臉無奈,正事說得好好的,怎么突然鬧起來。 不過想著回去之后諸多不便,便順著男人的意思。 男人回衙門里,林盈袖便收拾了東西回裴府里,她中毒好些日子,還好發(fā)現(xiàn)的早,不然這條命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