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心都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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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盈袖聞言,輕哼一聲說道:“合著是我打擾了二爺?shù)暮檬?,我這就走?!闭f著轉(zhuǎn)身就走,她早就知道,裴垣必定是有了別的女人。 說什么她不一樣,不過是哄她罷了。 眼圈不由得一酸,一步一步挪著步子,走得極慢,若咱們之間有什么誤會,他必定會上來解釋清楚。若果真是有了新歡那從此以后丟開手,她就把自己當(dāng)成和趙姨娘一樣的人罷了。 都走到了山洞口男人也沒追上來,不覺淚珠滾了下來,這男人果真是無情無義,虧了她這些天還為他辯解,只怕和自己說的那些話也哄過不少人。 “我這幾天不去找你,你就不管我死活了是嗎?” 男人的聲音還帶著回憶,林盈袖不覺住了腳,站在那里,仿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而過。 裴垣走上前,伸手將人拉住,伸手將人擁著,半晌也不說話。 林盈袖的淚不住地往外滾,想推開卻又沒力氣,想問卻又怕男人聽出來自己再哭。 “前些天你阿娘來,我碰巧路過聽到你們說的話,我氣你,明明說好咱們情投意合別的不要再提??赡氵€為身份的事兒耿耿于懷,我再想,你是不是后悔了,又或者對我不是真心,只是哄著我?!?/br> 裴垣是去看了趙姨娘和孩子,不過是做做樣子,那天事兒多也就忘了和林盈袖說。誰知道她沒事兒一般,想到她和林氏說的那番話,不免心里疑惑。 他對林盈袖一向都是小心翼翼地呵護(hù)著,真可以說是差點(diǎn)沒放在手心里捂著。就算周氏,裴垣和她也不過是互相敬著。 唯獨(dú)林盈袖不同,即便是妾,裴垣從沒小看過。周氏有的她有,周氏沒有的她也有,除了名分上差了些。 偏這丫頭嬌氣的不行,一點(diǎn)兒不如心意便生氣不理人。 沒人再懷,男人卻沒想往常那般動情,“我把心掏給了你,你呢?你什么時候才能把我放在你的心上?” 林盈袖哭的泣不成聲,“你只說把心給了我,為什么在趙姨娘屋里歇著?就算做做樣子也沒必要真在她屋里歇著不是?我看你和她是舊情復(fù)燃。還有今晚的周姑娘,我是不是應(yīng)該給二爺?shù)老???/br> 聽著林盈袖的質(zhì)問,男人好笑起來,掰過林盈袖的身子來,不怒反笑起來,“你連問都不問我一句,就說我和她怎么了?況且今晚的事兒你從何處說起?” 林盈袖瞪大了眼睛,裴垣的人可是實(shí)實(shí)在在地在這里。 “二爺這話好笑,我是什么人?哪里敢來問你,我連你面兒都見不著!”林盈袖冷笑了兩聲,推開男人的手,抹了一把眼睛,有氣無力地說道:“連廚房的婆子都在背后說我失了寵,連喝完湯都不配,我敢問誰去?” 裴垣捏著女人的手,被女人甩開,又去拉著,只不放手。 兩個鬧了一回,林盈袖反倒沒了脾氣,一陣風(fēng)吹過,林盈袖打起了冷顫,這才想起來出門時沒帶件衣服,有些冷。 男人伸手將人攬入懷里,親了親女人的額頭,“是我的不是,我原來是嚇唬嚇唬你。你不生氣了好不好?” 女人吸了吸鼻子,抓著男人胸膛前的衣服,嘆息一聲,“你也誤會我了,即便我對名分的事兒耿耿于懷,我既然跟了你,一心一意自然都在你的身上?!?/br> 林盈袖也知道,以裴垣的身份要他守著一個女人,是不可能的。即便裴垣愿意,周氏沒有錯總不能為了她無緣無故和離。 所以,即便是對裴垣有心,也不過是一半一半兒。前世她把心掏給了唐墨行的下場,那是刻骨銘心,這輩子無論如何都不會再犯。 有時候看到裴垣對她的好,心里不免也愧疚,裴垣對她那是用了心的。她卻怎么也做不到,真正的信任,真正的一心一意。 “外頭冷,咱們家去歇著好不好?” 女人溫順的應(yīng)了一聲。 回到屋里,男人小心翼翼地將女人放在床榻上,認(rèn)真地盯著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很亮,只是在最深處有裴垣看不懂的哀傷和隱忍。 將人抱在腿上坐著,將她臉頰旁邊的頭發(fā)順了順,沒關(guān)系人在身邊總有捂熱的一天。 “二爺,我沒有和你生氣,就是想二爺既然有了別人,我便安分守己地呆在二爺身邊??偵俨涣艘煌腼埑?,可是見了二爺又舍不得?!绷钟渖焓謸е腥说牟弊樱每耷徽f道:“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就是怪自己不爭氣,這幾天可是每天想著怎么學(xué)趙姨娘,誰知見了二爺什么都忘了?!?/br> 聽到這里,男人不禁心疼起這個傻丫頭來。 就算他身邊有再多的女人又怎么樣,不是心里的那個,他自然不會管她們的死活,可林盈袖的喜怒哀樂他都在乎。 她學(xué)趙姨娘,那不是那刀戳他的心窩子么? “我一時不來你就這樣了?你看太太,我們可是從她懷孕之后就沒有了夫妻之事,人家都好好的,偏你——”男人也是無奈了,別的女人哪怕是在他跟前尋死覓活也見有半分心疼。 她只是哭了,或是不理了都會心疼的不行。 林盈袖松開手,心情大好地湊到男人唇邊輕輕點(diǎn)了一下。 男人楞了一下,將女人放在床榻上,湊上去...... 林盈袖羞的不行,手握著男人的肩膀,含羞帶笑道:“二爺每次都這樣急,我在外頭走了一遭滿身汗,先去沐浴,再回來好好服侍二爺?!?/br> 男人哪里見過她這般,眼神越發(fā)幽深,伸手將女人抱起來,輕輕咬著女人的耳垂,“我剛抱你回來也走一身汗,咱們兩個一起去洗?!?/br> 林盈袖伸手推了男人一把,掙扎了幾下便沒敢做聲,她這里離周氏的屋子又近,就是外頭丫鬟婆子聽見也不好。 二人一夜纏綿,更覺恩愛有加。 等林盈袖醒來時,身旁早沒了男人的蹤跡,看了外頭一眼,已經(jīng)大亮,揉了揉頭她竟然睡得這樣死,連人什么時候走了都不知道。 穿好中衣叫丫鬟們進(jìn)來伺候,洗了臉,問采蘋誰伺候的裴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