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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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這回裴垣說什么也不答應(yīng),而且裴垣的理由也讓她無從反駁。說是家中鬧好幾處事故,都是姬妾太多的緣故,他忙于公務(wù),哪有工夫左一個小老婆,右一個小老婆放在屋里。 況且已有子嗣,娶那么多小老婆做什么? 周姑娘人已經(jīng)來了一年多,還無名無分的,這一年大二年小,再耽擱下去只怕將來想打發(fā)出去都不好打發(fā)。 是夜,周氏喝了藥精神也好了許多,睜開眼睛看著伺候在一旁的周姑娘,不覺泛起了紅,招手叫她來身邊坐下,“連日伺候我你也辛苦?!闭f罷,又問香草,“白天不是林家的在這里么,怎么晚上就不過來了,打量著我死了不成?” 香草忍著淚勸她,“太太,是二爺叫小奶奶過去。雖說她應(yīng)該在這里伺候,可二爺跟前也不能少了人不是?況且這幾日大姑娘風寒,她也是兩頭伺候,實在辛苦?!?/br> 周氏聽了這才罷了,拉著周姑娘的手,虛弱地道:“好meimei,是jiejie沒本事。” 周姑娘看著也心酸,然她有什么辦法?周氏這病已經(jīng)這樣,她就算是想用自己的命換也是不能的。 “香草,你去準備一疊二爺愛吃的果子,陪著姑娘到林家的屋里,就說是我的話,讓周姑娘伺候二爺。林家的伺候我一向伺候慣了的,她不在我睡不著?!?/br> 香草有些猶豫,想勸見周氏咳嗽的厲害,趕緊下去安排,一會兒廚房送了東西來,又刻意去上房請示周氏。 “你們?nèi)グ?,我這里還有香汾香玉她們幾個?!?/br> 周氏也知道這不和規(guī)矩,但適當如今也沒有更好的法子。 林盈袖是她扶持起來的,這些日子也不少和她說,讓她勸二爺收了周姑娘,偏林盈袖裝傻充愣,說自己人微言輕在裴垣跟前說不上話。 這都是哄傻子的,有時候在上房一起用飯,這兩人眉來眼去打量別人都是死人。 周氏是不介意哪個姨娘得寵,只要給她這個正室該有的尊重便好。林盈袖不聽話,那便是不尊重主母。 有時候,周氏也在后悔,如果她不安排這些妾在裴垣身邊,他們的關(guān)系是不是不會變的這么陌生?二人剛成親那會兒,兩人也是親密無間,裴垣待她也是極好。 沒有不在公婆跟前受氣受苦的兒媳婦,偏她沒有,老太太刁難裴垣會第一時間站在她這邊,不管她對還是錯。裴垣說,她是才過門的新媳婦兒,年輕不懂事照顧不周,讓老太太和他說便好。每每回娘家,說起日常,嫂子和出嫁的姊妹們總是羨慕不已。 老太太往屋里塞人,裴垣總是拒絕,誰也不肯收下。那時候她為了自己的名聲,十分大度地收下這些妾室,因為身子不好怕不能子嗣,甚至親自給裴垣選買妾室。 裴垣不喜歡這些妾,她會買新的回來,有哪個得裴垣另眼相待,她都會扶持。 誰知道,越大度,反而把裴垣推的越遠,他們之間現(xiàn)在只有客客氣氣地相互問好,連關(guān)心都透著客氣。夫妻之事更不用說,周氏一向要強,她容貌有損,覺得配不上裴垣,便不肯再遇裴垣同房。 現(xiàn)在兩人之間唯一的牽扯除了名分,大約只有就只有兩個孩子了。 林盈袖屋里,兩人一處大約半個時辰的樣子,叫了水,靠在男人身旁喘息著。身上的力氣早被耗盡,這人看著斯斯文文,在這方面卻像是喂不飽的餓狼。 男人貼心地給她蓋上被子,看她實在累狠了,有些得意地道:“小妖精,看你下回還撩撥人不?” 林盈袖裹著被子翻過身去,她可是再不敢招惹裴垣。這人要是發(fā)了狠,她這一夜是真別指望再能睡的,白天要伺候周氏,還要照顧大姑娘。 裴垣也知道,周氏自從去年十月里病著,林盈袖便一日清閑日子都沒有。裴垣固然是心疼,但林盈袖執(zhí)意要在周氏跟前執(zhí)妾禮,他也不好干涉。 昨天去看過周氏,兩人之間陌生了很多,從前二人之事竟像是做夢一般。 即便二人之間早沒了夫妻之情,但裴垣也做不到對她不管不問。 如林盈袖所說,她是妾,是周氏的奴婢,理應(yīng)伺候周氏。裴垣也知道,林盈袖一向心氣高傲,她愿意低頭也是為了自己。 兩人收拾妥當,剛睡下就聽見人敲門,林盈袖有些不耐煩,沖著門口喊道:“大半夜都不睡覺的么?” 門外的人半晌沒說話,林盈袖便躺下繼續(xù)睡覺,誰知道剛躺下,就聽見外頭人說,“小奶奶,太太叫您過去呢!” 林盈袖恨的牙根癢癢,也不知這周氏是犯了什么軸,白天她伺候了一日,晚上要伺候也該早就才是。況且明知道裴垣在這里,分明是故意的。 沒法子,只得起身更衣,輕手輕腳地起身。 裴垣分明聽見,卻沒說話,他心里也正納悶,周氏一向是守禮的,而且大半夜從夫主房中叫妾室也不合乎規(guī)矩。 只這也是頭一次,便不好去計較。 林盈袖開門,見香草和周姑娘兩個站在廊下,不禁疑惑起來。 香草臉上帶著笑,“小奶奶,太太夜里睡不著,又嫌棄我們伺候的不好,請您過去。二爺這里有小周姨娘伺候?!?/br> 林盈袖倚在門口穿鞋,一聲兒也不吭,穿好后走到臺階下,眼神挑剔地打量了周姑娘幾眼,只看得人把頭低下,她指著盤中的糕點果子,“姑娘大概不知道吧!二爺夜里一向不吃東西,你這果子怕是只能留著賞給下人們了?!?/br> 周姑娘有些尷尬,咬著唇,尷尬的低下頭。 林盈袖輕笑兩聲,跟了香草取上房伺候著。 到上房這邊,周氏早睡下了,香草便在周氏床鋪下給林盈袖打了個地鋪,將就些睡下。 林盈袖哪里睡得著?周氏如此明目張膽地針對她,她要是還睡得著就成了沒心沒肺了,她悄悄看了帳幔里頭,周氏倒是睡得安穩(wěn),看樣子是估摸著周姑娘已經(jīng)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