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入眼的第一秒便是一張傅西沉的單人照。 照片里的他略有些嚴肅,穿著一身矜貴的西裝,從五官到身材沒有一處是可挑剔的,目若朗星,眉骨卓絕,秀挺的鼻子下面是微張的嘴,臉上的倨傲神色叫人無法忽視。 天生的企業(yè)家,光是看照片都能感受到對方的高高在上。 鹿梔周的深思正在游離呢,下一秒手機一震。 一條信息又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 “不來?” 鹿梔周泄氣似得手一抬,鎖了屏幕。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似快樂又似痛苦,“師傅,轉(zhuǎn)去君越酒店。” 作者有話要說: 2分評論依舊紅包一揮~~ 第3章 傅西沉收到了令自己滿意的答復(fù),嘴角不自覺地揚了揚。 落在座位上的各個人眼中,只覺得傅西沉越發(fā)沒有把自己的弟弟當回事,之前的那點擔憂一下子就沒有了。 也是,星恒傳媒賺的錢再怎么多,也不及沉星集團一根手指。只要傅西沉還坐在總裁這個位子上,老爺子就沒有把家業(yè)交到別人手里的理由。 于是會議上大家又潦草的說了幾句,就都散了。 何進很識相的走上前,看老板有沒有什么吩咐。 “去君越。”傅西沉松了松自己的領(lǐng)口,才四月份呢,怎么這么燥的慌。 — 最終鹿梔周還是先回了一趟家,換了一件衣服。 在外面奔波了一天,出門的時候不覺得,現(xiàn)在突然覺得穿見大衣太過隆重。 她簡單換了一件白色的套頭毛衣,淡藍色的牛仔褲穿在身上很是舒服,索性兩個人都這么熟稔了,自己就怎么舒服怎么穿吧。 到了0317房門口,鹿梔周按了兩下門鈴。 門一開,她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整個人就已經(jīng)被拉進了門內(nèi),墮入一個堅實的懷抱。 傅西沉隨意的將房門一帶,門咔噠一聲上了鎖。 鹿梔周被傅西沉輕輕一推,身體就抵住了背后的房門,套房內(nèi)的燈只開了兩盞有些昏暗曖昧,鹿梔周只看了房內(nèi)一眼,鋪天蓋地的吻就落了下來。 傅西沉細細的吻著她的眉眼,一只手插在她的發(fā)間,虛虛的托著她的后腦勺。 鹿梔周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弄的意亂情迷,一個多月不見說不想他也是假的,如今人就在眼前,兩個人忘我的糾纏在一起。 傅西沉這會子又并不著急了,細細的加深了這個吻,在她的鼻尖啄了啄。 奇怪,明明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和他做這種事了,鹿梔周的臉還是紅的像天邊的晚霞似得,身體也越來越燙,灼的她自己也不舒服。 傅西沉在她的鼻尖稍微逗留了一會,稍微往下面一滑,捕捉到她嬌嫩欲滴的唇,后腦勺的手往自己的方向使了點勁,吻的很投入,伴隨著他的喘息聲飄蕩在鹿梔周的耳邊。 她的腿開始發(fā)軟,手搭在傅西沉的腰際,背靠著門才勉強站住了。 傅西沉從不抽煙,唇齒之間的味道很干凈,鹿梔周不知道和其他人接吻是什么感覺,但她幾乎是第一次和他接吻,就無法自拔的愛上了和他接吻的感覺。 傅西沉撈了鹿梔周一把,見她沒有出聲,便故意在她唇上面重重咬了一口。 “啊……疼?!甭箺d周無意識的呻、吟出聲。 “哪兒疼?”他啞著嗓說話,落在鹿梔周的耳邊。 明知故問。 鹿梔周懶得回答他,神志卻一直在邊緣游走。 傅西沉手一打橫抱起她,手一松將她重重的放在了床上,整個人欺身上去。室內(nèi)的燈光暗的恰到好處,他的手也覆蓋上來,身上的毛衣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他擼了上去,胸前一涼。 嘴上嗚嗚的被他堵的說不出話。 鹿梔周只能被動的承受,可能是太久沒見面了緣故,今天的他好像格外的焦躁。 她好不容易尋找到一個間隙傳了一口氣。窗外突然電閃雷鳴,大雨欲降。 傅西沉最喜歡她這副樣子,有種破碎的美。 忽然之間噼里啪啦的雨滴打在窗邊,室內(nèi)一片氤氳,空氣也有點潮濕。 鹿梔周已經(jīng)到了承受不住的邊緣,便有意的放緩了速度。 有毛病吧這樣也要鎖 根本什么都沒寫啊 再往下晉江就不過審了鎖了整整一天了改了七八遍 夜里下了場急雨,半睡半醒之間鹿梔周又被拉著做了兩次,直到兩個人都已經(jīng)精疲力盡,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鹿梔周是被鬧鐘鬧醒的。 她掙扎著想要坐起身,旁邊的人立馬暴躁的按滅了鬧鐘鈴聲,又把她的頭帶著按回了床里。 全身酸痛。 鹿梔周倒吸了一口冷氣。 她的皮膚很白,平常稍微曬一下都容易留下紅印子,何況是經(jīng)過了這么激烈的“斗爭”之后呢?,F(xiàn)在她的兇前,還有手臂上布滿了各種青紫的印記。 她皺了皺眉。 傅西沉明明就是故意的,他太了解她的身體了。可偏偏他就愛看她這個樣子。 現(xiàn)在問題是,她還得趕去上班,這副模樣怕是怎么都去不成了,只好打個電話去請個假。 她被身后的人環(huán)著,躺著的話手有點夠不著自己的手機,鹿梔周嘗試性的動了動,見身后的人沒有反應(yīng),她便稍微加大了點動作。 傅西沉不滿的皺了皺眉,松開了箍著鹿梔周的手,轉(zhuǎn)到了另一邊。 鹿梔周松了一口氣。 她稍微思考了兩秒,撥打了主管的電話。 李竹之很快就接了起來。 說謊起來總是忐忑,不過還好,昨天“斗爭”過后沙啞的嗓子幫了她的忙。 讓別人聽起來就好像是真的生病了一樣。 鹿梔周謊稱自己生病了,需要去醫(yī)院打針,遂請一天的假。 那邊很快就幫她把假批了。 出乎意外的是,李竹之聽了她的病情好像很擔心的樣子。 “要不要陪你去醫(yī)院?”李竹之也沒想到鹿梔周怎么會突然生病。 她趕緊拒絕了他,看什么病啊,真要去看病豈不穿幫了。推諉了兩下,那邊只好應(yīng)下,叫她好好照顧自己。 “哎,好的?!彼懒藘陕曋x掛斷了電話。 手機一放到床頭柜上,床上的大手又把她撈了回去按在懷里。 傅西沉雖然閉著眼睛,但剛剛房間里的對話他聽的一清二楚。 “誰???”他的語氣滿是不耐煩。 假請了,鹿梔周也輕松了很多,干脆閉上眼睛瞇一會。 “公司領(lǐng)導。”她回答的言簡意賅,可是聽在傅西沉耳朵里卻不是那么回事。 “陪女下屬看病的領(lǐng)導?”他譏笑了一聲。 鹿梔周不知道他哪來的火氣,莫名奇妙的。昨天剛一見著就下狠手折騰她,今天說話又夾槍帶棒的。 她實在是累的慌,沒有繼續(xù)回話。 傅西沉的瞌睡一下子醒了大半,昨天來接他遲到,今天為了一個男人不理他? 翅膀長硬了。 “別工作了。”傅西沉想了一下,工作能有多少錢,他給她不就行了。 鹿梔周剛從學校畢業(yè)找到自己第一份心儀的工作呢,正準備大展拳腳,現(xiàn)在傅西沉叫她別工作了? “?。俊彼差櫜簧稀把b死”了。 傅西沉松開攬住他的手坐了起來,他從自己的高定西服口袋里掏出手機,氣定神閑的用手指敲擊了幾下。 鹿梔周瞇著眼睛看著傅西沉要搞什么幺蛾子,卻被他的美色吸引了。 別的不說,有的人雖然衣衫不整,可光是坐在那里的氣質(zhì)就可以殺人。 她之前光顧著看自己身上的傷了,這下他坐起來她才看到,原來他的肩頭也有幾道醒目的紅痕,這不是她摳的又是誰摳的。 鹿梔周小小的心虛了一下,不過她猜傅西沉應(yīng)該也不知道。 這幾道印子,到底是什么時候弄得呢? 是在下面的時候,還是背過去的時候?正在凝神細想著呢,鹿梔周的手機忽然響了一下。 該不會是領(lǐng)導要抓她回去上班了吧。 她顫顫的伸出手去夠手機,卻在解鎖之后倒吸一口冷氣。 她的手機收到一條轉(zhuǎn)賬短信。 【您尾號為3721的人民銀行賬戶收到轉(zhuǎn)賬5000000元整,余額為5200000元整,轉(zhuǎn)賬戶尾號為8888】 鹿梔周有些傻了,這么豪的銀行卡尾號她認識,可不就是眼前這位爺?shù)拿础?/br> 傅西沉一臉平靜,仿佛轉(zhuǎn)賬500萬只是轉(zhuǎn)了一杯飲料錢。不過,他很滿意鹿梔周現(xiàn)在的表情,只是沒有表露出來。 鹿梔周剛想問傅西沉,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給她這么大一筆錢,難道是發(fā)現(xiàn)了這么多年對她的虧欠,對她良心發(fā)現(xiàn)了? 緊接著,傅西沉冷冷的聲音就響徹在了酒店房間里。 “做我的女人,?”他說的云淡風輕,天經(jīng)地義。 鹿梔周總覺得他有種鄙視自己的意味,之前她說要找工作不需要他的幫忙,他就各種甩臉色,想來是覺得她進的公司不夠大,丟了他的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