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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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揣測了很久。 刪了很久,寫了很久,又改了很久。 現(xiàn)在這個版本我覺得比較合理。 雖然好多年了,但是當(dāng)初那種感覺是肯定忘不掉的,不是喜歡不是心動,只是當(dāng)時的身體記憶。 如果她一臉淡然無波無瀾地和他對話,我總感覺不是我心里的憂憂。 當(dāng)然了,我們肯定是希望她硬氣一點,讓男主火葬場,不過我真的想了太久了,還是打算按照我的理解去描述。 大家也可以探討下~ 其實也不用太糾結(jié),這章還是有細(xì)節(jié)的。 光從誰保留著舊號碼耿耿于懷著過去就知道誰更在乎一些,對嗎? 不過有一點我要說明,容淮性格使然,他不會當(dāng)那種很卑微的舔狗,他就是那種驕傲和自卑的矛盾體,一個活在陰暗里的人。 每天在作話和你們聊聊天還是很舒服的。 我是不是太話嘮了。 愛你們嗷! 今天太晚了,營養(yǎng)液和地雷我都看到啦,明天一起感謝~ 第14章 頭等艙 這男人的直覺也太離譜了吧? 荊羨的手機(jī)號是剛回國才換的,都沒幾個人知道,上回追尾事件后她留給他的也是自己胡謅的聯(lián)系方式。 他絕無可能僅憑一個夜深人靜的無聲電話就判定是她。 不過這會兒顯然不是糾結(jié)這些細(xì)節(jié)的時候,眼下荊羨身上背了全組人的希望,縱使心里萬般抗拒,她也得硬著頭皮去爭取人物專訪。 只是男人的耐心著實少得可憐,她這邊還在做思想斗爭呢,對方直接撂擔(dān)子:“不說掛了。” “別掛!”荊羨屈服了,死死摟著懷里的獨角獸,妄圖緩解一些尷尬,她抿著唇,試圖讓聲音聽上去淡定一些:“是我。” 容淮等了片刻,淡笑:“非得擠牙膏?” 這話顯然就是暗諷她有話直說別抖包袱。 荊羨不傻,聽出他語氣里的嘲弄,冷靜兩秒,深吸了口氣,開始客套:“容先生,我想正式約您做一個專訪,我們雜志是國內(nèi)時尚界top3銷量的業(yè)界龍頭,等到一月刊上市時,相信會是一個雙贏的局面,而且我保證,這個訪問絕不會涉及貴司的核心機(jī)密?!?/br> 容淮:“抱歉,我沒搞懂時尚和制藥業(yè)的聯(lián)系?!?/br> 荊羨做足了功課,翻著這陣子收集到的資料,把細(xì)胞免疫療法中的藥劑和青春密碼的論文全報給他。雖然有一點牽強(qiáng),但她倒背如流的語速無形中為這個回答增加了信服度。 夜深人靜的夜晚,她抱著電話口若懸河的模樣像極了瘋狂在教授面前博答辯印象分的苦逼學(xué)生。 幾乎是花盡畢生的功力去游說,演講完畢,對方卻遲遲不開口。 周遭很靜,電話信號好得出奇,他清淺的呼吸透過聽筒,煙霧一般縈繞在她耳畔,似是一場沉默又漫長的考驗。 荊羨不知怎么覺得有些委屈,可能還夾著點自尊心強(qiáng)行被打壓后的微慍。 午夜十二點早過了,風(fēng)卷著雨絲兒,吹得閣樓的窗輕微作響,寒意似乎透過窗戶縫兒悄悄滲入。 她瑟縮了下,轉(zhuǎn)而趴在鋪了羊羔毯子的飄窗上,不依不饒追問:“可不可以?” 容淮:“你等會兒?!?/br> 話落,電話那端忽然變得嘈雜起來。 先是開門的動靜,繼而是系統(tǒng)廣播的中英文播報,中間攜帶航班號,隨后又有年輕男人同他低聲說話。 荊羨很快意識到,他在機(jī)場。 她下意識坐起,“你要出臨城么?” “對?!彼麘?yīng)了聲,和旁人交談幾句,匆匆道:“我下周回國,屆時讓助理和你約時間?!?/br> 鐵石心腸的男人終于點頭了,簡直是歷史性的成功時刻,荊羨興奮地從飄窗上跳下來,也不怕凍到,光著腳在木質(zhì)地板上走來走去。 心情好了,講話自然就更動聽了。 “謝謝,一路順利?!彼臐M意足地掛了電話,顧不上太多,轉(zhuǎn)頭就火急火燎給組長彈語音準(zhǔn)備匯報喜訊。 白婧晚上喝得有點多,接起的時候神志還不算太清醒,只是聽完小姑娘的講述后,她差點從床上滾落,驚出一身冷汗:“荊羨!快快快,帶著你的護(hù)照,趕去機(jī)場。” 荊羨懵逼:“?。俊?/br> 白婧尖叫:“你什么記性?截稿日是明天!我的姑奶奶,你快收拾下,趕去機(jī)場?!?/br> “不管你差不差錢,機(jī)票酒店一切費用全部報銷?!?/br> “帶上錄音筆,所有的采訪問題我會通宵整理,你什么都不用管,只要按著我寫的稿子問,然后記錄下來,ok?” 信息量太大了。 荊羨的腦子嗡嗡,遲鈍兩秒才反應(yīng)過來:“那什么……組長,你是讓我當(dāng)狗仔尾隨?” 白婧想死的心都有了:“好不容易這尊大佛松口了,你就辛苦下,回頭orino的拍攝我用我項上人頭保證,一定給你爭一個好的觀摩位!” 荊羨:“……” 感覺像是逼良為娼,可惜沒有任何退路。 凌晨一點,荊羨背了個水桶包,行李都沒來得及整,匆匆塞了兩本關(guān)鍵證件,踩著風(fēng)火輪往外沖。 感謝小公寓的偏僻地理位置,和臨城機(jī)場不過十分鐘的車程。 荊羨發(fā)動車子的一瞬就開了藍(lán)牙電話撥了男人的號碼,一回生二回熟,這次就無需再做心理暗示了。 只是等待的時間比頭一回更久。 她著急地拍著方向盤的邊緣,祈禱他千萬不要上飛機(jī)。 最終,容淮接起:“還有事?” 荊羨怕他不讓自己尾隨,只能鬼扯理由:“對了,你去哪個國家來著?晚些時候到酒店后能否電話采訪,我們主編催得很急?!?/br> 他停了兩秒,嗓音低沉:“去紐約,但是不方便電話采訪?!?/br> 荊羨裝作失望收線,趁著紅綠燈間隙,火速查了航班,答案很清晰,臨城今晚飛紐約的就一班。 一個半小時以后起飛。 也就意味著四十五分鐘以后關(guān)閉值機(jī)柜臺不再辦理登記手續(xù)。 間隔太近,所有的網(wǎng)上售票渠道暫時都無響應(yīng),荊羨殺到柜臺,在工作人員詫異的眼神下買到了這班臨行飛機(jī)的最后一張票。 連老天爺都在幫她! 美中不足的是這又是一張該死的經(jīng)濟(jì)艙后排。 荊羨沒有行李托運,很快辦完值機(jī)手續(xù),過了海關(guān)查完安檢,她坐在候機(jī)大廳的長排軟椅上往四周掃了一圈,沒見到那一位的身影。 心情還挺正常。 確實也想開了,工作而已,沒有誰比誰高貴,也勿論誰比誰卑微。 半小時后,航空公司的工作人員開始安排登機(jī)。 經(jīng)濟(jì)艙的乘客三三倆倆站在ey class的牌子后站了一列,荊羨沒動,盯著vip休息室。頭等艙的客人們魚貫而出,她等的那位慢吞吞走在最后,白襯衣黑西褲,外頭披了件暗色大衣,很尋常的商務(wù)裝扮。 無奈窄腰長腿,天賜美貌,存在感依然強(qiáng)到難以忽略。 前邊有妹子頻頻回頭看他,偏他渾然不在意,只側(cè)著頭和身邊的下屬交談。 三步之遙。 荊羨緩緩站起來。 容淮并未察覺到什么,從她身邊擦肩而過,反倒是跟在他左右的年輕男人發(fā)現(xiàn)了荊羨的存在,湊過去附耳嘀咕幾句。 他人都走出去幾步了,腳步頓停,倏然回過頭來看她。 漆黑的眸,直勾勾盯著她。 荊羨深呼吸,抬起手打了個招呼:“嗨。” 她以為自個兒表現(xiàn)得挺正常,殊不知落在別人眼里,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這姑娘綁著兩條松松散散的麻花辮,大概是入睡前的裝扮,額前的劉海有些亂。套了件雪白的毛絨外套,明明脂粉未施,臉頰卻泛著粉意。 甜酒窩和烏蒙大眼,又純又媚,無端亂人心扉。 她纖細(xì)的手指摳著背包帶子,睫毛輕顫,乖乖巧巧站著那里。像是即將要見到心上人的閨閣千金,又像是不顧一切要和情郎私奔的籠中嬌花。 容淮看了她一會兒,忽而輕笑:“就這么迫不及待?” 這種帶著壞意逗弄的調(diào)調(diào)可太熟悉了。 荊羨一直以來都是臉皮薄的姑娘,架不太住,哽了一下就把目光轉(zhuǎn)向別處,“抱歉,工作需要,我們明天晚上就截稿了。我不會打擾到你的行程,晚些時候飛機(jī)落地后,可不可以抽一個小時給我?!?/br> 半晌,工作人員再度催促登機(jī)。 他沒回答,深深看她一眼,先行走了。 反倒是徐瀟故意磨磨蹭蹭,他看了那么久的戲早就壓不住熊熊八卦之火,好不容易逮住個機(jī)會,連忙湊過來:“我在雙星樓見過你,你是記者吧?怎么稱呼?” 荊羨報了名字,苦笑:“我是雜志社的,本來和容先生約了下周的專訪,但臨時計劃有變,只能先斬后奏了?!?/br> 徐瀟豎起大拇指:“荊小姐真是藝高人膽大,我和你說,我們老板……” “徐瀟!”前面那位不耐煩了。 徐瀟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無奈地跟上去,跑了一步又扭過腦袋,眨眨眼:“對了,我們下榻的酒店是four season,期待與你偶遇喲?!?/br> 荊羨沖他感激地笑笑,結(jié)果這位愛耍寶的年輕人居然臉紅了,瘋狂擺手掩飾內(nèi)心的躁動。 這一晚的航班有些多,他們的飛機(jī)在跑道上足足待命了兩個小時才得到take off的允許,頭等艙是何光景不清楚,反正后邊經(jīng)濟(jì)艙已經(jīng)亂套了。 有吵著要下飛機(jī)的一家三口,有大聲抱怨空姐為何不送飲料的大媽,還有不斷罵臟話的中年男人。 荊羨出門匆忙,耳機(jī)眼罩統(tǒng)統(tǒng)沒帶上,她頭疼地摁著太陽xue,上回從巴黎飛臨城的痛苦經(jīng)歷仿佛還在昨天,沒想到這么快又得煎熬十二個鐘頭。 幸好起飛時氣流顛簸,周遭人嚇得齊齊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