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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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的愛,開心~~~~ 今天不睡覺!扔了1個地雷 容皙rosy扔了1個地雷 讀者“陳陳愛寶寶”,灌溉營養(yǎng)液 1 讀者“豆腐君和尼爾醬”,灌溉營養(yǎng)液 1 讀者“redherring”,灌溉營養(yǎng)液 1 讀者“陳陳愛寶寶”,灌溉營養(yǎng)液 1 讀者“”,灌溉營養(yǎng)液 3 讀者“”,灌溉營養(yǎng)液 2 讀者“拖拖”,灌溉營養(yǎng)液 5 讀者“doria”,灌溉營養(yǎng)液 1 讀者“豆腐君和尼爾醬”,灌溉營養(yǎng)液 1 讀者“想想”,灌溉營養(yǎng)液 1 讀者“redherring”,灌溉營養(yǎng)液 1 第20章 有意思 不得不說私人飛機就是舒坦,即便國際航班的頭等艙設(shè)施已經(jīng)很完備,但在有松軟床榻和絕佳隱私布局的獨立臥艙面前,還是被秒成了渣渣。 荊羨甚至能在入睡前邊問著香薰邊享受跟機服務(wù)人員的馬殺雞,睡袍真絲眼罩樣樣都不用cao心,就能在濕度溫控光線都正好的空間里睡個美容覺。 比起她的愜意時光,荊焱就過得很苦了,沒機會休息也沒空暇進餐,他坐在單人位上,一直埋頭處理公務(wù),連軸開了三個視頻會,若不是高空衛(wèi)星信號實在尷尬,估計還得繼續(xù)。 一旁的駱亦白在集團內(nèi)網(wǎng)批完數(shù)百個流程,頭都有些發(fā)暈。 他抬眸看一眼和個永動機沒什么兩樣的boss,猶豫半刻提醒:“荊總,八點多了,我去吩咐廚房弄點東西?” “不急。”荊焱盯著外盤曲線,指尖輕點交易指令,中途分心問一句:“她睡多久了?” 駱亦白哪里曉得,直接喊了后艙的服務(wù)人員過來代為告知。 空乘表示荊羨差不多睡滿了八小時,并請示是否要請她起床用餐。 荊焱皺眉:“別喊她,放點低音量的舒緩音樂,等她自個兒醒吧。” 這姑娘起床氣大得嚇人,從前住家里,但凡被打擾非自然醒,一整個上午都能冷著臉,半句話不說。 駱亦白習慣了這位冷面總裁的妹控行為,順手抽了空乘手里的菜單遞過去:“我估摸著半小時也該起來了,要不您這邊定一下晚餐菜品?” 荊焱掃一眼,勾了主菜和甜品,又額外要求:“湯的酥皮要脆一些,配的蘆筍換成土豆,所有帶酸味的醬料都替成咸甜的,不要胡椒不要奶制品調(diào)味。” “先開一瓶perrier jouet靜置,她不喜歡氣泡太沖的。”他合上menu,加重語氣:“另外,她對果仁類的過敏。” 駱亦白沉默。 服務(wù)人員也愣了足足三秒,才回過神記錄。 荊焱說這話時一臉風輕云淡,提了諸多龜毛要求全是為他meimei,完全沒意識到這種人設(shè)和他在公司里狠戾不近人情的形象有多大出入。 駱亦白這會兒又慶幸自己是獨生子了,真的,要攤上這么個嬌生慣養(yǎng)的作精血親,那還不被折騰死? 然而不久,荊羨出來了。 這姑娘秀秀氣氣打著哈欠,捏著細嫩脖頸邊上毛茸茸的麻花辮,長睫毛染著剛睡醒的濕意,配著那天生純情甜美的臉蛋,真是乖到不得了。 駱亦白立馬反悔,像個兩級反轉(zhuǎn)的精神病患者,表示再度理解老板的妹控行為。 荊羨在桌前坐下,規(guī)規(guī)矩矩鋪了餐巾,神情還不是特別清醒,眨巴了下眼:“什么時候落地?” “再兩小時?!鼻G焱幫她倒了杯起泡酒,似是無意問起:“在雜志社是不是太忙了?” 荊羨愣了半刻,警覺起來:“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忙點無所謂。” 荊焱把高腳杯推過去,笑笑:“忙到招呼都不打就搬去公寓?” 荊羨沒吭聲。 這事兒確實是她理虧,可他一個月回家的次數(shù)只手可數(shù),何必計較這個。她家情況特殊,父母常年在國外,本就不能同尋常人家一般。 想每日團聚在一塊熱熱鬧鬧吃晚飯,做夢去吧。 荊羨心不在焉地攪著奶油蘑菇湯,喝一口,覺得味道淡了些,干脆放下了勺子。 荊焱皺眉,叫人給她換一份,“茹玥要過來住一陣子,你搬回來,方便聯(lián)絡(luò)感情,之前同你說過的,下月陪她去一趟巴黎。” 荊焱抬頭,想說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過你,話都沖到喉嚨口了,忽而念及自身處境,又強行忍耐。 她含含糊糊應(yīng)了聲,開始悶頭吃東西。 荊焱也沒那個閑暇功夫享受美食,隨意吃了兩片前菜的蒜香黃油面包就繼續(xù)辦公了。 直至飛機輪胎觸地,兩兄妹再無交流。 時隔大半個月,再回那棟臨湖別墅,心境已無上次在法國被強行帶回那般抵觸。 院落里的燈影影重重,散著暖意的光。 荊羨抬腳經(jīng)過,遠遠看到二樓窗戶大開,有個纖細身影,側(cè)身坐在窗臺前擺弄手機,一條腿支著,身子有部分重心落在外頭。 真擔心一陣風吹來把她刮落。 荊羨遲疑,指著那個方向:“這……” 荊焱低咒一聲,面色冷下來,步調(diào)倏然提速。 荊羨似乎還從未在她哥臉上見到這等神情,他總是從容不迫勝券在握的,何時流露過些許慌張?估計那位坐姿瀟灑的妹子就是未來大嫂了。 荊羨難得起了幾分興致,連忙跟上去。 門一開,迎接他們的居然不是管家。 “終于來了?!?/br> 女孩子略帶沙啞的煙嗓散在月夜里。 荊羨細品了下聲音,覺得挺帶感。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從哥哥身后探出去,就聽到了異常不和諧的聲響。 電光石火一般。 一個巴掌,夾著空氣流動的呼嘯聲,攜千軍萬馬之氣勢,不偏不倚落在了荊焱的臉上。 他甚至都被打得偏了偏頭。 足以證明這個耳光有多用力。 荊羨:“……” 一切發(fā)生得太快,她徹底僵住了,身邊的男人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慢動作一般一點點直起身,而后抬手揩了下唇角。 荊羨分明瞅見了血跡。 從前荊焱幼年時體弱多病,身形比同齡人小了一圈,經(jīng)常被班里的壞胚子們搶零花錢。她在童年期幾乎充當了保鏢的角色,一直小心翼翼保護這個動不動就哮喘發(fā)作的玻璃小孩。 如今貿(mào)然見到他被抽耳光。 肌rou記憶全回來了。 荊羨從旁擠到兩人間,同那妙齡姑娘打了個照面,態(tài)度不算客氣:“有話好好說,在別人的地盤,沒必要動手吧。” 她說完,掃了掃對方,氣勢很勝。 童茹玥小小一只,比荊羨還要矮上半頭,心形臉,小鹿眼,嘴唇鼻子都生得很美,穿著白色的毛衣裙,像個精致娃娃。 結(jié)果一開腔嗓子朋克的要命: “你誰?”她挑了下眉,轉(zhuǎn)頭揪起荊焱的領(lǐng)子,惦著腳咆哮:“可以,既然有新歡了,趕緊放我走,這他媽本來就是假的聯(lián)姻,你憑什么假戲真做。” 荊焱很平靜:“是我妹?!?/br> 他順勢掐著她的腰,將人抱起來,半強迫的姿態(tài),輕輕松松往樓上走。 童茹玥還在反擊,伶牙俐齒,像個領(lǐng)地被侵犯的小豹子。 荊羨站在原地,面上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荊焱抽空回頭:“你悶的話去衣帽間,前陣子品牌方送了很多新款,珠寶在閣樓保險柜里。” 荊羨趕緊擺擺手,示意他先處理好自個兒的家務(wù)事。 兩人以一種奇怪的糾纏姿勢進了二樓主臥。 剩下的事情荊羨作為meimei,不方便多加揣測,她睡足了八小時,精神很好,在沙發(fā)上坐了會兒,收到了白婧的消息—— 【采訪內(nèi)容還不錯,可以做雙版面,辛苦,明天白天你好好倒時差,不用來公司?!?/br> 【晚上和青鷺藥業(yè)有飯局,地址我會提早發(fā)給你?!?/br> 荊羨反復確認了第二條信息,眉心一跳,選擇直接電話撥過去。 接通后,她干巴巴地開口:“組長,應(yīng)酬我可以不參加嗎?” 白婧詫異:“為什么?是你親自跟的線,一手做的訪問,屆時還得現(xiàn)場確認修改意見,你不想有始有終嗎?” 荊羨糾結(jié)半天,心虛扯謊:“那什么……其實我感覺這回玩狗仔追蹤可能太過火,中途和青鷺藥業(yè)的ceo相處得不太愉快,為了避免尷尬,我還是不出席了吧。” 白婧:“沒事,他們總裁不來,說有個重要會議要主持,徐瀟剛和我通完電話?!?/br> 荊羨將信將疑,踟躕間,組長又邀約: “這回你立大功,第二攤咱們?nèi)ゾ瓢?,我請?!?/br> 荊羨悄悄嘆口氣,也不好駁上司面子,只得應(yīng)了。 第二日,臨城罕見大霧。 這種霧茫茫的天氣,一直到中午暖陽撥云才得以好轉(zhuǎn)。 荊羨時差問題嚴重,拆了一屋子品牌方禮物,挑了幾件喜歡的上身,又立了三腳架和鏡頭,自己兼了模特和攝影師,玩了六七個鐘頭都沒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