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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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開繃帶后的虎口皮rou翻開,四公分左右的長度,沒見著骨頭,不算很深。 荊羨稍稍松一口氣,內(nèi)心的愧疚感降了些許。 然而這事兒說來都是她惹的禍。 因果屆是。 她沒有慎重篩選就推薦地方給他。 而后她加班放了鴿子讓他臨時起意去訓(xùn)練館。 最后那位罪魁禍?zhǔn)?,也和她脫不了干系?/br> 荊羨挺難受,小聲道歉:“對不起啊?!?/br> “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呢?!眔rino失笑,還想安慰幾句,又被那刺激的酒精藥水痛到額上冷汗沁出,笑容凝固在唇邊。 醫(yī)生仔細消毒,拿著鑷子翻開些許傷痕,“怎么弄開的?” orino看一眼邊上的姑娘,“鐵絲網(wǎng)。” 荊羨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不是打傷的么?仔細一想,格斗場上這種手上的傷口確實罕見,以往那位,基本身上全是淤青紅腫,流血的話最多是牙齒磕到嘴唇。 orino補充:“和人有了爭執(zhí),摔倒時候擦到了。” 荊羨不吱聲。 醫(yī)生:“不是很嚴重,但是要打破傷風(fēng)的針。我先幫你上麻藥,然后清創(chuàng)縫合?!?/br> 挺常規(guī)的cao作,無奈偏偏有人逞強。 orino:“不需要?!彼πΓ骸案杏X麻醉多少會對手部肌rou造成影響。” 醫(yī)生形形色色的病患見多了,也不奇怪,旁邊站著這么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想逞能顯示英雄氣概的傻缺行為可以理解,“那你忍著點。” 針線穿過皮rou的畫面太觸目驚心。 荊羨背過身去,不敢再看,耳邊充斥著男人低沉又隱忍的悶哼。 她才剛剛下去的愧疚感又重新漲到了巔峰值。 vip中心的醫(yī)生相當(dāng)效率,半小時處理完畢,慣例詢問還有哪里不舒服,orino猶豫半刻,告知有些頭暈惡心,不確定是否摔倒時磕到了頭。 荊羨緊張起來:“會不會腦震蕩?” 醫(yī)生:“不排除這個可能,既然這樣,留院觀察三五天吧?!?/br> orino面露遲疑,荊羨見狀強制替他做了決定,繼而跑出去交了費用,很快辦理完住院手續(xù)。 忙完后,她陪著他一同去了病房。 說是病房,其實等同于豪華酒店,畢竟是額外用來增加利潤的地兒,連冰箱沙發(fā)都配上了,地板和墻壁也是暖色調(diào),不會令人覺得壓抑。 orino接過護士遞上的病號服,喊了聲荊羨的名字:“我還有些工作,需要用到電腦,你明天能不能……” 荊羨正想著怎么彌補自己的過錯,聞言立馬保證:“當(dāng)然,我每天都會來看你,你缺什么都可以和我直說?!?/br> “謝謝?!眔rino迷人的眼里盈滿笑意:“早點回去休息,明天見。” *** 荊羨真心覺得不好意思。 人好端端一個享譽國際的天才攝影師,被她間接搞到躺病床上生活失去自由。皮rou傷暫且不提,如今甚至面臨腦震蕩的風(fēng)險。 太糟糕了。 第二日是周末,荊羨一早去超市買了只處理干凈的全雞,打算燉個滋補濃湯給偶像補補。她對自己蹩腳的廚藝水平心知肚明,有心去19樓求教,可惜敲門照舊沒人理,無奈留了紙條。 過了很久,方姨下樓來:“實在不好意思,我只會做菜,不會煲湯。” 荊羨能察覺到她眼神閃爍,說話也沒什么底氣,可她不愿意把人往壞處想。再退一步講,鄰居而已,平日里幫忙弄早晚飯已經(jīng)很感激了。 她沒資格得寸進尺。 “沒事的,方姨,您忙您的,我自己研究下?!?/br> “對不住對不住?!迸诵Φ糜樣?,轉(zhuǎn)身一步步邁上階梯。 荊羨沒法子,只能披掛上陣,手忙腳亂一頓cao作,雞rou都沒熟。幸好中途寧瑤閑著無聊特地過來匯報倒追進展,被她當(dāng)做救星扯著進了廚房。 “你來你來?!鼻G羨指著那口砂鍋,頭皮發(fā)麻。 寧瑤忍住翻白眼的沖動,“大小姐,要先切塊焯水,去掉腥味后再燉?!彼龖械煤褪覆徽搓柎核募覄?wù)白癡廢話,直接上手。 荊羨搬了椅子在旁邊安心當(dāng)個觀眾,順道和寧小花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寧瑤聽完事情的前因后果,切姜塊的手頓住,語氣慢慢悠悠:“嘖,挺爽,感覺容淮有被虐到?!彼胂罅艘幌履莻€畫面,笑出聲:“你這偏心偏得明明白白,我估計他得氣死。” 荊羨冷嗤:“關(guān)我屁事,他活該?!?/br> 寧瑤不接茬,把焯熟的雞rou放置到洗干凈的湯鍋里,而后往里加純凈水,順道放入紅棗枸杞和咸筍干小火慢燉。忙完一切,她小心翼翼合上蓋子,扭頭道:“你對你愛豆有沒有非分之想?” 荊羨頓覺荒謬:“怎么可能?!?/br> “那行?!睂幀帲骸斑@種洗手作羹湯的事情下不為例,男人有時候也容易自作多情,你別沒事惹一身腥?!?/br> 荊羨倒沒考慮到這一方面,想了想寧小花說的有幾分道理,點頭:“知道?!?/br> 寧瑤撩開長發(fā),手繞到后邊去解圍裙的系帶,一雙貓眼似的圓瞳盯著好友,表情古怪:“其實你有點問題?!?/br> 荊羨被她看得毛骨悚然:“什么?。俊?/br> 寧瑤:“你別不承認?!彼桓倍聪と诵牡恼Z調(diào):“你只有提到容淮時整張臉是生機勃勃的,和高中那會兒最大的區(qū)別,無非就是當(dāng)時發(fā)情,現(xiàn)在發(fā)怒。” 荊羨飆臟話:“放屁。” 寧瑤攤手:“你看,我提到他,你又這樣。” 荊羨:“……” 寧瑤長嘆一聲,走到客廳,從包里取出一本書,鄭重交到荊羨手里,“我就是怕你念念不忘,特地讓我助理網(wǎng)購了21世紀最偉大的感情類心靈雞湯?!?/br> 荊羨垂頭一看。 書名《放下》,封面上五花八門的宣傳語,各種教你遺忘過去展望未來的屁話。 荊羨嫌棄:“什么玩意,我不看。” “你有沒有文化人的修養(yǎng)?無數(shù)失戀少男少女心靈的港灣,書店都賣斷貨!”寧瑤恨鐵不成鋼,一把奪過,強行塞到好友的水桶包里,“我不管,你從今天起隨身攜帶,每天一章,看完寫讀后感發(fā)給我?!?/br> 荊羨:“……” 寧瑤說完,瞅一眼墻上的鐘表,慌張起來:“我撤了,厲灼哥哥中午喜歡去醫(yī)院附近的中餐廳,我得去偶遇,你那個湯,燉2小時就行了,記得關(guān)火?!?/br> 當(dāng)紅小花似一陣風(fēng),來無蹤去無影,嗖一聲刮走了。 “……” 荊羨佩服她為愛癲狂的勇氣,等雞湯的間隙躺在床上看了兩集連續(xù)劇,而后去orino下榻的酒店取了筆記本電腦,開車前往醫(yī)院。 到達時已近黃昏。 orino沒在病房,聽護士說去做全套檢查了。 荊羨將保溫盒和電腦放到桌上,在沙發(fā)上坐了會兒,等得有些久,她漸漸犯困,睡意朦朧間,有人進來,反手鎖上了門。 她以為是orino回來了,揉揉眼:“歐神,我燉了湯,你趁熱喝?!?/br> 空氣里傳來一聲冷笑。 荊羨的睡意在對上男人黑漆漆的眼睛后,一掃而空。 他俯下身,撐在她耳邊,語氣拖腔拿調(diào),帶著不懷好意的森冷:“怎么,都心疼到要親手燉湯了?”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覀冊俅碳せ磳氁幌孪?。 很快就要寫到我最期待的情節(jié)了,搓手手。 評論我都看了。 有的寶貝說要繼續(xù)狠虐。 有的寶貝已經(jīng)開始心疼了。 哇,你們讓我好為難…… 老婆們明天見~ =3= 謝謝大佬投喂,營養(yǎng)液也上兩千啦,感謝~ 第39章 騙子 時間倒流回15個鐘頭以前。 凌晨三點,【睡不著】酒吧里的客人只剩了零星兩桌,調(diào)酒師在吧臺上擦拭杯子,輪班的服務(wù)生就留了一個,靠著隔斷昏昏欲睡。 背景音樂調(diào)成了最舒緩的淺吟哼唱,沒歌詞,女聲如泣如訴,聽起來特傷感。 李晉在桌下踹了對面的寸頭青年一腳,“搞什么,把歌換了?!?/br> “別啊,挺好聽的。”邵忠喝得有點暈,神志尚清楚,可思考能力明顯下降,他托著腮幫子,另一手仍然不忘給容淮倒酒,“要我說呢,其實淮爹也沒輸?!?/br> 他打個酒嗝,轉(zhuǎn)向李晉:“雖然?;ǜ鷦e人跑了,但是至少打贏了,男人的尊嚴還在,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是個幾把。 李晉恨不能把這二缺的嘴堵上。 心心念念的姑娘選了情敵,面子里子都丟盡,談什么狗屁尊嚴。 更何況,也不算打贏。 那假洋鬼子比想象中能耐,后邊摔了下,也不知是不是苦rou計。 容淮自始至終沒開口,纖長指尖捏著酒杯。燈光下手背泛紅,無名指骨節(jié)那里依然有些突兀,他掃一眼,抬手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李晉兀自發(fā)牢sao:“一點皮外傷,娘們唧唧的,還看急診,笑死人。” “就是?!鄙壑以缏犕炅巳^程,仔細揪著漏洞補刀:“淮爹手脫臼都沒吭一聲,他就被八角籠擦到而已,八班那妞就急著送他去醫(yī)院,什么意思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