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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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嗯字的尾調(diào)微微上揚,合著他低啞性感的嗓,就跟小勾子似的,攪得她的感官世界天翻地覆。 荊羨絕望地拿手背蓋住眼,含含糊糊地哼哼,有些不情愿,又有些迫不及待。 只是這一晚的禮物卻遠比上次更離經(jīng)叛道一些。 柔軟的觸感,灼熱的鼻息,還有足以逼瘋理智的水聲。 荊羨很明顯意識到了那不是手指,她快死了,羞恥心爆破,無濟于事地掙扎,又被他牢牢摁住膝蓋。 “聽話?!?/br> 接下來的一切,叫她悔不當初。 像條砧板上的魚,被人拿著精致的小刀,細細刮干凈身上的鱗片,又劃開軟腹,慢條斯理清理里頭的物品。 最后下鍋慢蒸,最小的火,最高的水位。 折磨。 比上回更離譜。 腦子里炸開無數(shù)炫爛白光,一重重,接連不斷。 上天無門,下地無路。 她完全不知今夕何夕,在云端和地獄間反復游蕩。直到天蒙蒙亮,她如釋重負以為這場酷刑即將畫上句號,又被掐住腰提起來。 荊羨背對著他,倉惶回頭:“做什么?” 很明顯他并不打算這樣簡單放過她,拖著腔調(diào),慢慢悠悠:“收點回禮。” 荊羨徹底崩潰,臉埋在抱枕里,欲哭無淚。 太久了。 若不是鬧鐘拯救她…… 響了十來遍,容淮嘆一聲,不得不選擇中止這場盛宴,他將她抱至自個兒膝蓋上,扯了紙巾清理完,借著光亮,低頭看了會兒。 這姑娘的皮膚太嬌貴,隨便用點力就容易泛紅,如今混著他不知輕重的痕跡,瞧著可憐兮兮。 容淮自知過分,放柔了嗓低哄:“我去買點藥膏?” 荊羨半闔著眼,腿算徹底廢了,像是破罐破摔,沒什么力氣地開口:“你為什么……你還不如真刀真槍?!?/br> “這么主動?!比莼葱α耍N著她的耳朵:“那就等哥哥紐約回來?!?/br> 作者有話要說: 鎖得我心態(tài)崩。 我這什么都沒寫啊。 自己腦補吧。 評論注意尺度啊。 晚上我還會再更的。 霸王票投喂的小可愛晚上一起感謝?。。?/br> 愛你們~~ 第68章 暗巷 這一晚對荊羨來說,大起大落,仿若坐了趟腎上腺素飆升的過山車。 先是暴雨雷鳴的天氣里聽完了一段愛恨交纏的前塵往事,而后又被花樣百出的男朋友各種手段折騰到天亮。 她都不知道這人從哪學來的招數(shù),感覺小言里各種變態(tài)男主都沒這么過分。 老實說并沒有做到最后一步,然而荊羨已經(jīng)開始為未來擔憂了,只是等被他抱到浴室悉心清理時,她撞到鏡子里自己那張含羞綻放又春情無限的臉…… 皮膚白里透紅,光澤度滿滿,像抹了大牌妝前乳外加貴婦粉底霜的奶油肌。 這么滋補的嗎? 她莫名想到曾經(jīng)在亂七八糟的社交論壇里看到的奇葩言論——【女人一次高潮勝過八支羊胎素,為了伴侶青春永駐,請各位看帖的男性朋友們少吹牛逼多練身體?!?/br> 當然,這帖子后面證實就是小廣告,純粹為了推薦藍色小藥丸的。 可是此刻瞧著鏡中容光煥發(fā)的美顏,荊羨不由得陷入沉思。 這特么難道是真的? 下一秒,男人微涼的手指打斷她胡亂發(fā)散的思緒。 荊羨坐在洗手臺上,后背靠著瓷磚墻,原本正任由想象力天馬行空,忽而腿上一涼,睡裙被人利落卷高。 浴室沒開暖氣,她立馬感覺涼颼颼的,瑟縮了下,眼睛撇過去。 容淮站她身前,一手撐著臺盆,一手擠出藥膏。 透明淺綠的凝膠一點點抹開,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膚本就額外敏感,隨著他慢條斯理游移的動作,強行添上幾分曖昧。 荊羨欲言又止:“那什么……” 容淮:“嗯?” 他沒抬頭,眉眼低垂,神情淡然。 這人不笑的時候就沒有那股子惡意逗弄的痞壞,此刻穿著睡前的黑t休閑褲,額前碎發(fā)柔軟地搭落下來,秀雅清俊,一本正經(jīng)。 荊羨懷疑是自己多想了,她咬著唇,忍住即將要發(fā)出的輕哼,一把捏住他的手:“我、我自己來?!?/br> 容淮眨了眨眼:“疼?” 荊羨搖頭。 也不是疼,混著火辣辣的感覺,還有刺痛和癢,總之奇奇怪怪。 容淮挑眉,盯了她半晌。 這姑娘耳根子通紅,臉頰邊長發(fā)凌亂,眼眸水霧氤氳。深紫色的睡裙,玉白的肌,怎么看都是一幅美不勝收的銷魂畫卷。 容淮差點又要蠢蠢欲動,瞥到她腿間亂七八糟的紅痕,靠里的部分甚至擦破了皮……他強行壓下邪念,自知先前沒輕沒重弄傷了她,放輕動作嘆息:“公寓太偏,買不到合適的,忍忍?” 往日冷酷的男人溫柔起來才最要命。 荊羨沒法拒絕,乖順點頭,末了又可憐巴巴加一句:“你快點,別亂看?!?/br> 容淮彎下腰,見她實在臉皮薄,只得無奈拿了棉簽替代手指。 一通折騰,夾雜著姑娘小聲吸氣的忍耐呼痛,彼此間都挺煎熬,等到抹完藥,天色早已發(fā)亮。 旭日東升的時刻,荊羨反倒有些困了,想到今天是工作日,她愈加痛苦,放棄晨跑,勉強多睡了半個鐘頭后起來,腿仍然是抖的。 罪魁禍首倒是一臉神清氣爽,抱著她洗漱穿衣,順帶連早餐都伺候著喂了。 荊羨基本沒下過地,到了車上,安全帶一系,眼罩一戴,反正有司機,她心安理得繼續(xù)補覺。 一小時后,法拉利開進《muse》總部的地下停車場。 荊羨被強行叫醒,壓根就沒睡醒,慣常的起床氣比平日更厲害些,她冷著小臉,直到看清容淮側(cè)顏上淺淺的巴掌印,理智才慢慢悠悠回籠。 “我打的?”她伸手摸了摸,比劃了下手掌的大小。 容淮氣笑:“你說呢?” 荊羨本來打算道歉,轉(zhuǎn)念一想,這一切的起源明明全都是他咎由自取。 若不是他昨夜胡天胡地,她至于睡眠不足么? “活該。”荊羨小聲嘟囔,翻下?lián)豕獍宓溺R子,很快整理完衣衫和妝容,正欲下車,容淮伸手,勾了她的手指。 “晚上九點十五分的航班?!彼惫垂炊⒅?,語氣像是理所當然,又有點破天荒的示弱意味:“加完班來送我?” 荊羨還挺受用他這種調(diào)調(diào),難得占了上風,她故意板著臉:“你怎么這么粘人,一點不懂事。” 容淮看了她一會兒,掀了掀眼皮,手肘支起來,懶洋洋靠著方向盤:“那算了,不打擾你工作?!?/br> 荊羨:“……” 一口氣上不去也下不來,她差點沒憋死,心不甘情不愿掃他幾眼,見他沒有改口意思,有些惱怒地推開車門。 容淮跟著下車,一手輕松將她拉回,漂亮的唇勾起:“逗你玩的,九點十五,嗯?” “知道了。”荊羨雙手抵著他清瘦有力的肩膀,警惕心十足地掠過周遭環(huán)境,確定沒人后,踮起腳尖主動親上去:“晚上見?!?/br> 甜軟香濃的氣息一觸即離。 地點不合適,即便未能饜足也無可奈何。 容淮喉結(jié)滾了滾,插著兜倚著車門,目送那道纖細身影步履僵硬地走進電梯間,才慢悠悠收回視線。 …… 短短一小段路,荊羨走得很痛苦。 秋冬季節(jié)不能光腿穿裙子,她的褲襪貼著肌膚,邁開步子時就會摩擦到腿根處蹭破皮的傷處。 上過藥,貼了創(chuàng)口貼,也不算很疼,就是輕微針扎一般的感受。 但這種不適幾乎每走一步都存在,荊羨只能盡量減少大幅度的動作,幸好來得早,等電梯時,就她一位,避免了人擠人的沙丁魚罐頭慘狀。 很快,電梯到達的清脆提示音響起,她抬腳邁入,聽見后邊傳來匆匆忙忙高跟鞋踩地的動靜,禮貌摁下等候的開門鍵。 沒兩秒,身著黑色套裝的短發(fā)女人進了轎廂。 荊羨扭頭,很快打招呼:“組長早?!?/br> “嗯,早?!卑祖鹤咧了磉?,表情有些古怪,五分驚詫五分隱忍,時不時通過光可鑒人的電梯門同她對視。 荊羨被對方看得頭皮發(fā)麻,遲疑:“您是不是有事要同我講?可以直說沒關系。” 白婧輕咳了聲,佯裝風輕云淡:“我剛才停完車想補妝,結(jié)果口紅掉到座位底下,在車里找了好一會兒?!?/br> 荊羨沒搞懂意思:“???” 白婧眼神促狹,實在忍不?。骸拔覜]想到在我耽擱的時間里,會從后視鏡目睹一對佳偶吻到難分難舍的場景。”她瞇起眼,似在回憶:“仔細想想,男女主角的臉都挺熟悉。” 荊羨的臉一瞬間就紅了。 怎么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