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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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晚上都在坐云霄飛車,從頂點往下俯沖,再360度旋轉升空。來來回回地折騰,根本沒法睡覺,累到剛閉眼,又被他弄醒,摁著腰翻個面。 沙啞的語調里欲念不加掩飾:“我還沒好。” 荊羨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結束,也不知道這人到底能來幾次。 她望著床頭昏暗的燈,上頭的燈罩晃得厲害,實在撐不住,沒出息地趴伏在軟塌間,語不成調:“求你了?!?/br> 容淮垂眸瞧她。 這姑娘軟成一灘水,跪都跪不住,膝蓋抖得厲害,他自知過分,可這日思夜想的水中月終于落到他懷里,如何收手呢。 容淮抱起她,將她換了位置,舔舔唇:“最后一回,你自己來?” 荊羨欲哭無淚。 來個屁。 來不動了。 她一定是拿錯了h文劇本。 作者有話要說: 在清水的范圍里盡力了。 不過即便這樣,也能看出我們淮寶超猛?。?! 正文要正式收尾了嗷,估計還有兩章。 然后不會休息,答應大家的番外都會寫。 校園篇?結婚篇?厲灼x寧瑤?荊焱x童茹玥? 我cao,這么一算,還欠了好多債啊。 謝謝爸爸們投喂tt 第74章 主權 床頭柜上的盒子就剩了僅存的一個。 空氣里傳來他遺憾的喟嘆,夾雜著紊亂熾熱的喘息。 他仍然沒能饜足,漆黑的眼里欲念翻騰,額前碎發(fā)濕濡,汗水滑過下頷,沉浸在這場盛宴里,無可自拔。 被他欺負的姑娘已經盡數(shù)綻放,欺霜賽雪的肌膚上有星星點點的痕跡,眼角帶著被他折騰出來的淚痕,如雨后海棠,美得驚人。 隨意看一眼,又是翻天覆地的暴戾念頭,曾經午夜夢回的陰暗想法再度涌出。 一念及此,他摁住她的肩膀,不緊不慢地道:“再一次?!?/br> 荊羨剛才被哄騙著最后一回,非常主動又淚眼婆娑地努力了半天,現(xiàn)在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聽到這句話更是魂都嚇飛了。 “不要!”她睜大眼,看著男人那張沉浸在欲望里的漂亮面孔,話語支離破碎:“明、明天……” 容淮捏著她纖細的腳踝,怎么都不愿意從溫柔鄉(xiāng)抽身,恍若未聞地俯下身吮吻她的紅唇,嗓音沙?。骸暗炔涣恕!?/br> 荊羨的淚就沒停過。 她仿若身在大海上遠航的一艘小船,周遭全是翻天覆地的海浪,她掙扎不了,只能死死趴伏在船面,任憑浪頭打壓。 最終結束,她累到睜不開眼,臉埋在枕頭里,意識很快飄遠。半夢半醒間,聽到浴室的水聲,察覺到他在溫柔地替她清理。 也不知過了多久,重新回到床榻,她繃到極點的神經松懈下來,再沒能抵抗住困意,一頭扎入夢鄉(xiāng)。 …… 一夜無夢,人在極度疲乏時,睡眠質量堪稱上乘,荊羨睡了個昏天暗地。 再醒來時已是晌午。 外頭的雨早停了,日光昳麗,穿透未拉嚴實的復古刺繡窗簾,暖光落在木質地板,長長一道,旁邊歪著一只丑萌的兔子玩偶,似是被人踹下了床。 荊羨瞇著眼,還沒完全清醒,視線往上,看清床頂垂落的淺粉色流蘇布幔,迷茫地眨了眨眼。 呃…… 這好像是她的房間。 可昨晚明明在19樓啊。 荊羨揪著軟被上的厚毛毯,腦子暈暈乎乎,莫名懷疑先前的一切都是她臆想出來的春.夢,直到床頭柜上的手機短促震了一下,她隨意瞄一眼。 12點??? 荊羨如遭雷擊,猛然坐起身。 嘶—— 她倒抽口氣,剛直起腰就是無法忽視的酸脹感,腿間也是火辣辣,這些羞恥的不適仿佛在提醒她,夜半時的放縱絕不是南柯一夢。 同一時刻,有只纖白袖長的手伸過來,不輕不重在她腰間打著圈兒摁壓按摩。 “醒了?” 荊羨未著寸縷地抱著被子,慢吞吞扭過頭。 男人休閑裝扮,黑色衛(wèi)衣運動褲,單腳曲著靠在床頭,姿態(tài)懶懶散散。眉眼清冷,神色從容,膝蓋上的筆記本頁面是她看不懂的瑞士語,顯然正在處理公事。 這般的衣冠楚楚,這般的神情自若。 和昨晚那個心狠手辣需索無度的變態(tài)完全判若兩人。 荊羨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總覺得在經歷了這樣的親密后臉皮更薄了。這會兒,她不受控制回想起那些臉紅心跳的細節(jié),摻著細細哭聲的低喘仿若又徘徊在耳側。 容淮看著她笑:“臉紅什么?” 荊羨:“……” 見她不說話,他干脆合上筆記本,放置一邊,再將她連人帶被抱到懷里,低低笑了聲:“在回味?” 要論說渾話的段位,荊羨永遠不可能比上他,她只能別開眼,佯裝淡定地轉移話題:“你先松開我,我已經遲到了。” 容淮沒動,下頷抵在她光裸肩上,“幫你請了上午的假?!?/br> “你給我組長打電話了?”荊羨立馬緊張起來,怕落下什么不太好的話柄,她有些著急地側頭,看著他的眼睛:“怎么說的?” 容淮像是無可奈何:“用你手機發(fā)的?!?/br> 荊羨解鎖屏幕,看了下和白婧的對話,一來一回兩句話,就挺簡單的病假。她放下心來,身子往后靠,隨意問道:“為什么回我屋了?” 容淮似笑非笑:“你覺得那個床單還能睡?” 荊羨沉默,后知后覺的燥熱沿著被他觸碰到的腰窩,從脊梁骨節(jié)節(jié)攀升,而后席卷全身。 可他顯然不打算止住話頭,湊在她耳邊,惡劣地拉長語調:“都是你做的好事?!?/br> 荊羨炸了。 □□,他說的這叫什么混賬話。 她又羞又惱,像是氣急敗壞,沒忍住,直接反唇相譏:“你沒份嗎?” 容淮怔兩秒,瞧著眼前張牙舞爪的姑娘,似是遺憾似是無奈:“我的不都被攔截了么?” 男人嘛,總是對計生類用品沒好感,戴著套做快樂事,就好比隔靴搔癢,穿著雨衣洗澡,更何況是彼此的第一回 。 半晌,他又勾了勾唇,壓低嗓:“等安全期,到時……” 荊羨實在頂不住,干脆去捂他的唇,“你別說!別說了!拜托?!?/br> 容淮笑了會兒,沒再逗她,時間不早,他下午也有會,公私不分地耽擱半天已經是極限。見她別扭蜷縮著腿的姿勢,又心軟:“很疼?” 荊羨沒吱聲。 說實話,現(xiàn)在沒太大感覺了,就是輕微灼燒的不適。但回憶昨天那一步的過程,真是痛到極致,她覺得書里寫的什么把身體劈成兩半,好像并不算夸張。 甚至,他當時故意那么慢,完全印證了小言里男主的狗屁臺詞: 【記住這種痛,是我給你的?!?/br> 荊羨忽然就覺得不爽,畢竟處男有時候的想法也挺離譜,風輕云淡如容淮,指不定在這方面也霸道中二。 她看著他,有點生硬地指控:“疼,你一點不溫柔。” 這回輪到容淮無言以對。良久,他垂著眼睫,把玩著她的手指,“我之前也沒……” 荊羨抬眼。 他擰了下眉,似是難以啟齒:“我不知道……算了,下次不會疼了。” 荊羨聽懂了他的意思,順便眼尖瞅到了他耳根處不自然的泛紅色澤。不知怎么,她開始喉嚨發(fā)癢,憋了會兒,笑倒在他懷里:“你好純情啊?!?/br> 容淮站起,彎腰掐著她的下巴,冷笑:“你就作死吧,晚上別哭就行?!?/br> 荊羨對上他涼颼颼的目光,很識時務地不再多言。 兩人又膩歪了會兒,開車出門吃午飯。 荊羨的假就請了上午,沒什么閑暇功夫享用精致料理,就在《muse》附近的咖啡廳吃簡餐。這個店,算是雜志社的第二午餐據(jù)點,吃膩食堂,或者趕不及外拍,大家就會選擇在這里解決溫飽問題。 果不其然,他們吃飯的短短半小時,就來了三撥人。 前面的不太熟,最后那四位,是封面組的編輯,有個攝影師同荊羨有幾分交情,剛落座就打趣:“喲,有男朋友了?” 荊羨也沒掩飾,幫忙互相介紹。 容淮氣度儀容不必多說,惹得女同事們竊竊私語,犯花癡的倒是少數(shù),八卦居多,大概是好奇采訪組的光棍雙人組何時脫的單。 攝影師也想到了這一茬:“那可不又剩下陳舒妍了?” 荊羨笑了笑。 接下來沒再交談,大家各自用餐。 臨別時,攝影師想到什么,推開門的手一頓,扭過頭去:“對了,今年的圣誕和跨年特刊合并了,拍封面時你要不要來觀摩?” 荊羨興致來了:“請了哪位大神?” 說話間,前邊的同事已經跳上車開始催促,攝影師匆匆跟上,留下一句:“還是那個天才,orino?!?/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