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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睿也被單林搞的有些摸不著頭腦,“怎么,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單林沒有回答楚睿,而是直直的盯著威爾祭祀,冷冷的說道:“我們現(xiàn)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無論你是否信任我們,大家最終的目的都是一樣的。如果你真的知道些什么,希望你坦誠一些?!?/br> 說完,他不在管一臉掙扎的威爾祭祀,而是把目光轉向了西尼爾消失后,地上留下的藍色透明球體。 就見單林毫不慌張的撿起藍色玻璃球,他發(fā)現(xiàn)這顆藍色球體不知是什么用材料煉制的,竟然十分柔軟。單林低頭沉思一會兒,隨手把它收進了空間。 臧哲彥見威爾祭祀被單林一問后,竟然真的漏出掙扎的表情,那樣子明顯是隱瞞著什么。 “我說,你這家伙也太不靠譜了吧!我們?yōu)榱四愕睦蠋熎此榔椿?,你竟然還敢知情不報!”對于威爾祭祀的隱瞞,臧哲彥十分惱火。 “快說,你到底搞什么鬼?是不是打算趁我們不注意時,暗算我們???” “沒,沒有,你怎么可以這樣說我!”聽到臧哲彥的質疑,威爾祭祀明顯有些不服氣了。 “真的沒有?”臧哲彥表示懷疑,“那你隱瞞著什么,如實招來!” 威爾祭祀像是經過了一番內心掙扎,最終放棄般的說道:“好吧。你們知道我為何會離開瓦丹城,隱藏在一個小小的村莊嗎?” 單林幾人果然把目光放在了威爾祭祀身上。 威爾祭祀嘆了口氣說道:“我并非有意隱瞞,實在是沒有料到事情會發(fā)展到如此地步。哎,我之所以會東躲西藏,主要是因為生命之杖!” “生命之杖?那是什么?”臧哲彥有些好奇。 “老師之所以被譽為瓦丹城的神圣祭祀,一方面是因為老師是大膽城最權威、最厲害的祭祀,而最主要的原因便是生命之杖?!?/br> “哦?它有什么奇特之處嗎?”單林也被提起了興趣。 威爾祭祀搖搖頭,“我只能告訴你們,生命之杖是一根充滿生命力的法杖。它代表著神圣祭祀的權威,也只有神圣祭祀才有資格使用它?!?/br> 威爾祭祀終于把隱藏的秘密告訴了單林幾人。 原來,西尼爾如此執(zhí)著于布賴恩,不僅僅因為布賴恩的存在影響到他的利益,更是因為那根生命之杖。西尼爾曾經多次向布賴恩討要生命之杖,甚至威逼利誘無所不用。可惜,布賴恩始終沒有動搖。 布賴恩不知道西尼爾為何對生命之杖如此執(zhí)著,但他也明白,如果生命之杖落入西尼爾的手中,恐怕會給瓦丹城帶來更大的災難??紤]到這點,他感覺自己不一定能護得住生命之杖,于是乎便找機會讓他的徒弟威爾祭祀,帶著生命之杖離開了瓦丹城。 “這么說,生命之杖在你手中了?”臧哲彥兩眼放光的盯著威爾祭祀。 威爾祭祀被臧哲彥看的頭皮發(fā)毛,不禁防備的問道:“你想干嘛?” 臧哲彥無趣的譏笑一聲,“瞧你這點兒出息,我只是好奇而已,一根破拐杖小爺還看不上呢!” 威爾祭祀顯現(xiàn)不相信臧哲彥的鬼話。 “所以說,如果拿出生命之杖,就能吸引西尼爾走出莊園了?” 威爾祭祀顯然不敢確定,“我也不知道?!?/br> “可以一試!”單林肯定道。 既然布賴恩讓威爾帶走了生命之杖,顯然是明白自己沒本事護住它,同時也證明了在布賴恩心中,生命之杖比他的命還要重要。 “老師的意思是,無論發(fā)生什么,絕對不能把生命之杖交給西尼爾!”威爾祭祀還是有些猶豫。 臧哲彥不耐煩的說道:“你怎么這么婆婆mama啊,誰說要把那根破拐杖交給西尼爾了?那只是把他誘惑出來的幌子,懂不懂?” “真的?”威爾祭祀問道,眼睛卻看向了單林。 單林果然點頭說道:“沒錯,我們的目的不僅僅是救出你老師,還要鏟除西尼爾!” 五行之筆對西尼爾來說明顯十分重要,不打敗他恐怕永遠也得不到。 威爾祭祀咬咬牙,“好,我現(xiàn)在便回去取法杖!” 單林看了眼臧哲彥,“你陪他一起去吧,萬一路上在碰到護衛(wèi)隊,也有個照應?!?/br> 臧哲彥撇撇嘴,雖然不高興,但還是同意了。 威爾祭祀與臧哲彥離開后,楚睿看向單林,略帶關心的問道:“明日便是最后一天了吧?” 單林一愣,隨后明白楚睿在說‘亡靈詛咒’。 楚睿的眼神中漏出了一絲憂慮,“萬一,萬一西尼爾不出現(xiàn),怎么辦?” 單林眼底閃過一絲寒光,“那就只能強攻山莊了?!?/br> 楚睿先是點點頭,隨后又不確定的說道:“西尼爾說他有辦法解除‘亡靈詛咒’,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可以……” “你是說跟他最交易?把五行之筆的筆尖交給他,條件便是讓他幫我解除‘亡靈詛咒’?”單林打斷道。 楚睿趕忙回道:“雖然任務失敗了,但最起碼能保住性命??!” “噢?”單林臉上漏出了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你不打算救布賴恩了?你忍心看著瓦丹城所有人被西尼爾迫害?” 楚睿一愣,隨后明白了單林的意思。 對啊,什么時候起他也便的這般的……冷酷? 不對,應該是冷漠吧。 雖然不愿意相信,但楚睿不得不承認自己變了。他的心中還存在著善意,但這絲善意卻在不知不覺中劃分了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