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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只能看到外面的一部分,看到那張紙錢被一點一點摸回去,而紅地毯還在往外飄動…… 第二十四章 倒計時第九天 “走了?!敝x秉言攬住他的肩膀。 紀慕夏微微頷首,就像是沒發(fā)現(xiàn)這里的異常一樣,面色如常的離開了。 上了二樓后,玩家按照各自的鑰匙尋找自己的房間。 這里的房間都是雙人間,鑰匙重合的就是同一間房。 雖然玩家都很不理解,為什么不直接二人一組,但是想來,鑰匙應該是重要道具。 紀慕夏和謝秉言是同樣的鑰匙,223。很不巧,唇環(huán)青年就在紀慕夏的隔壁222。 “喲呵~”唇環(huán)青年沖著紀慕夏吹了一個口哨,“好巧?!?/br> “是很巧?!奔o繁春冷笑一聲,拿著鑰匙對唇環(huán)青年晃了晃。 他和秦椒都是221,恰好在唇環(huán)青年的另一邊。 相當于他們一組四個人,把唇環(huán)青年包圍了,有什么危險或者事故最先反應過來。 秦椒對自己跟紀繁春同一間房倒沒有太大反應,畢竟她做任務時與同行或者敵人也不能太在意性別之分,而且以她的警惕和身手,對自己的安全有足夠的自信。 她懶洋洋用鑰匙打開房間,剛推開門,一只黑貓從里面喵嗚一聲從門內(nèi)竄了出來。 秦椒迅速躲開,看著那黑貓一瞬間就不見了蹤影。 “黑貓,真是不吉利?!?/br> 跟唇環(huán)青年同一間房的,是他們一伙的青年,被唇環(huán)青年叫做“東子”。 “東子,開門?!?/br> “哎好?!睎|子嫌棄地再看一眼黑貓離開的方向,連忙打開222的房間,殷勤地像伺候老祖宗一樣推開門讓唇環(huán)青年進門。 “艸!”唇環(huán)青年剛邁了一步就罵了一聲臟話,惹來所有人的視線。 謝秉言大大方方走過去看了一眼,一挑眉:“喲,緣分。這房間挺適合你的?!?/br> 只見唇環(huán)青年的房間正對門的方向,有一根結(jié)成環(huán)的麻繩掛在室內(nèi)唯一的吊扇上,正在輕輕左右飄蕩。 但是對面的窗戶,分明是關(guān)閉著,打開門的這邊也完全沒有風,就算有風也應該是被門風吹拂著前后飄蕩,它卻是左右搖晃著,就仿佛,上面依然掛著一個重物…… 東子似乎很迷信,看到黑貓反應很大,看到這個麻繩反應更大。 “啊——” 東子失態(tài)的一聲慘叫,腿一軟,手抓住門把手好險才沒坐在地上。 他臉色瞬間嚇得慘白,臉上掛著恐怖的表情,看上了謝秉言手里的鑰匙。 “我們換房間。” “不換?!敝x秉言臉色沉了下來。 “你找死!”東子揚起拳頭作勢要打人。 “我看是你在找死?!奔o繁春本就沒有進房間,見狀朝這邊走了一步。 雖然他看到謝秉言被和弟弟安排在一間房也有些擔心,可是怎么也比這個一看就不安好心的陌生男人好。 “別忘了你們的房間是NPC給的,又不是第一次進游戲的人了,違背游戲規(guī)則的后果你自己知道。” 當他不想換嗎,如果可以,他寧愿跟慕夏住一起。 紀繁春最后一句話戳中東子的畏懼心,悻悻住了手。 “麻繩有什么好怕的。”唇環(huán)青年一臉不以為意,還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煙,點燃之后吞云吐霧一番。 “喜哥,那可是……”東子仿佛怕驚動什么,不敢說出口,用手在自己脖子的地方比劃了一番。 唇環(huán)青年,也就是東子口中的喜哥,昆喜,撇撇嘴,嘴唇上的金色唇環(huán)跟著晃悠。 “就算來個吊死鬼,把她臉一遮,不還是艷遇嘛!” 昆喜說話時,眼神猥瑣地朝在場幾個女玩家身上瞅,“嘿嘿嘿嘿,天一黑這女人不都一樣,女鬼也是女人啊哈哈哈哈!” 大部分男玩家跟著一起起哄著哈哈大笑。 紀慕夏諱莫如深地瞧了他們一眼,自己開門走進223。謝秉言眼神一閃,故意笑瞇瞇回頭看了一眼紀繁春,在后者警告的眼神里歡喜地走進223。 …… 室內(nèi)是常見的白色墻壁,白墻上有黃色的污漬,看起來有點臟兮兮;門對面有對開的窗戶,并不大,掛著邊緣流蘇脫線的米黃色窗簾。 房間內(nèi)有股潮濕的味道,紀慕夏一進門就把窗戶打開透氣,看到窗外是一片樹林。 一片掛著殘枝敗葉的樹林。 樹林里隱約可見被埋在地下的殘破石碑,石碑露出地面的小小一角呈三角形,也不知是做什么的。 紀慕夏皺了皺眉頭,看著天色越來越晚,室內(nèi)的潮濕味道散去的差不多后,便關(guān)上窗戶,拉好窗簾。 “這床單太潮了,還有味道。” 謝秉言先進狹小的洗手間檢查一番后,出來正在檢查床鋪。 雖然名義上是農(nóng)家樂,沖著村長有兩層樓的小院子看也知道做的時間不短,旅館應有的設施這農(nóng)家樂都有,就是在這旅游淡季,明顯服務冷淡,物品也不怎么樣。 兩張單人床,白色的床單被洗的泛黃,舊舊的,摸上去還有些潮濕,謝秉言掀開被褥檢查時,甚至從被褥里聞到好大一股腐朽的潮濕味道。 單人床兩邊的床頭柜下面各放了一雙廉價的塑料拖鞋,臟污的不知道前面的客人離開后有沒有洗過,謝秉言嫌棄地瞥了一眼,寧愿赤腳也不打算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