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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大人,你怎能背著你未婚夫,被偷偷潛入你房里的野男人給取悅了呢?” “國師大人,你真嗯……真的好棒,你未婚夫知道嗎?” 白行歌簡直要被謝璟深這些,用著探討正事般的語氣說出的流氓話語給逼瘋。更可怕的是,他大概是被毒和謝璟深的身子給弄昏了頭,竟然因為這些明明都知道并不真實的話給整得,開始出現(xiàn)錯覺,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成了他口中那般浪|蕩的人。 羞恥得他想要找個地方把自己埋起來。 “夠,夠了,你別再說了……”眼淚被這些話語刺激得不斷順著他臉頰滑落,情動的眼神里帶著些許哀求,看起來有些委屈惹人憐愛。 若謝璟深會順了他的意就不叫謝璟深了,他只有和白行歌反著來的習慣。 分隔多時的兩個人都渴望著彼此,鬧起來自然一發(fā)不可收拾。整齊干凈的紅嫁衣在床上被蹂|躪得不成形,它們混亂地折疊在一起,甚至已經(jīng)沾上了其他東西而變得不再干凈。 謝璟深已經(jīng)松開了白行歌的嘴,就像是故意想看他露出極力隱忍的表情。看他為了不發(fā)出聲音只能忍著淚水,把漂亮修長的手指放在嘴邊緊咬,倔強、忍耐和情|意的復雜情緒在他眼里糾纏,風情動人。 謝璟深勾了勾唇角,故意在他難耐到極致時把他唇邊的手指挪開,將他兩只手壓著與他十指交扣,不讓他做多余的動作。白行歌猝不及防漏出了幾截聲音,又緊張地緊咬著下唇,嗔怒地瞪了他一眼。 鬧夠了,謝璟深才發(fā)出一聲沉沉的低笑,跟他說:“忘了告訴你,其實你未婚夫睡著了,睡得很沉,不會聽見你鬧出的任何動靜?!?/br> 白行歌:“……” 謝璟深真一如既往的狗東西?。?! “謝、璟、深!”白行歌低喊了他一聲,聲音里帶著幾分怒意,還有一些其他的。 謝璟深眼帶笑意凝視著他,溫柔地親了親他濕潤的眼睛,放輕了聲音道:“在呢,國師大人?!?/br> 白行歌覺得自己其實是被謝璟深氣哭的。 又結(jié)束了一次,謝璟深在白行歌緩了片刻后把他翻了個身,從背后擁住了他,像是抱住自己珍愛之物那般溫柔又強勢,將他占據(jù)。 “國師大人,我好想你?!?/br> 白行歌緊緊攥著底下的大紅嫁衣,邊努力適應(yīng)著他深深的擁抱,邊回答:“你只是想念我的身子?!?/br> 謝璟深伸手捏著他下頜把他的頭往后轉(zhuǎn)了轉(zhuǎn)側(cè)對自己,低頭親吻著他與他交換了氣息后說:“身體和心,我都念著?!痹捖洌Я颂念^讓他看著自己,瞇著眼問,“國師大人難道不想我嗎?” 像是故意要和他作對一樣,白行歌笑了一聲,好似風流公子那般,仰了仰頭說:“想,我只想你的身體?!?/br> 雖然明知他只是開玩笑,但謝璟深的語氣還是變得危險起來,漫不經(jīng)心道:“是嗎?那我今日定要好好滿足國師大人才行?!?/br> 又是一場激烈的狂風暴雨。 思緒模糊之際,白行歌忽然聽見抱住他的人貼著他說:“別怕,我來了?!?/br> “絕對不會讓你嫁給季君延?!?/br> 語氣難得帶著滿滿的認真,沉沉的聲音里像是裝著他所有的,只給他一個人的溫柔。 白行歌睫毛一顫,鼻子突然一酸,好不容易克制住的委屈又涌上心頭。 這么感受著,他突然又覺得自己好像變得有些矯情。這些明明都算不上什么事,畢竟早就知道謝璟深他們那里定會有所行動,沒有什么好委屈的。 以前的他并不會這樣,沒人幫忙就自己把一切的事情搞定,他自有他的辦法。 如今,似乎一個不注意,就被謝璟深給縱成了個嬌氣包。 作者有話要說:謝璟深:今日劇本,人|妻、強|制|愛、禁忌—— 白行歌:謝璟深你真的是要sao上天。 #季君延大概是我目前寫過最變|態(tài)的變|態(tài)(沉思臉.jpg)# #其實我覺得深深大概也是個不同品種的變|態(tài)吧(?)# 第一百零二章 季君延醒過來的時候, 外面的天色早已暗下。 他頭疼地揉了揉自己的頭,身體因為保持同一個姿勢趴在桌上睡得久了,所以有些不舒服。他伸展了一會兒, 才意識到自己仍處于白行歌的宮殿之中。 睡前的記憶忽然涌了上來,察覺到殿內(nèi)除了零零散散地幾位侍女和太監(jiān)再無其他人, 白行歌不在, 四周也安靜得可怕。季君延心里一寒,猛地從位子上起身,步伐匆忙地就朝內(nèi)殿方向走去。 他記得他明明是讓白行歌到房里試婚服去了, 這會兒都已經(jīng)過了好幾個時辰, 從天亮到天黑, 總不可能試個衣服試到這個時候都還沒出來。而且, 他怎么可能會處理事情處理到一半, 就睡著了呢? 種種怪異的事情摻雜在一起, 季君延只覺得連日來的擔心似乎成真,最大的可能就是謝璟深或季君澤的人過來, 把白行歌給帶走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季君延飛快地來到內(nèi)殿的小偏房, 敲了敲門發(fā)現(xiàn)里面無人應(yīng)答, 推門進去后,里面空無一人。 季君延臉色驟然暗下, 正準備到殿外去喊人,順道責問那些侍衛(wèi)究竟是怎么看守的, 竟能把人給看丟,正好見到捧著空的藥丸從殿外長廊走過的平安。 他快步走到平安面前,后者見到他渾身上下的rou微微一抖,慌慌張張就要行禮, 直接被他給免了:“國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