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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旺門佳媳在線閱讀 - 第306章 士為知己 堅強后盾

第306章 士為知己 堅強后盾

    葉大掌柜自來信奉和氣生財,本就是調(diào)節(jié)氣氛的好手,沈恒又是打心眼兒里感激他一把年紀了,還肯為了他們夫婦背井離鄉(xiāng),一直都真心拿他們當自家的子侄輩看待,真心為他們打算籌謀,讓他們沒有后顧之憂。

    你來我往間,自然是越說越投機,氣氛也是越來越熱烈,可謂是賓主盡歡。

    小葛幾個在另一桌沈恒也沒冷落了,除了一開始便敬了他們一杯酒,激動得幾人都是滿臉通紅,連話都說不利索了以外:“相、相公放心,我們一定會一輩子都忠心于相公和太太,為相公和太太上刀山,下油鍋都絕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想不到有朝一日我小田原本泥豬癩狗一樣的人,竟能喝到翰林老爺親自敬的酒,這輩子都值了,值了!”

    之后每敬葉大掌柜一輪酒,也會遙敬他們一輪,又讓他們只管放開了吃,今兒酒rou都管夠,以后也是一樣,只要‘有我們夫婦一口吃的,就有大家伙兒一口吃的’云云,說得幾人都是越發(fā)的激動,毫不夸張的說,當時若是讓他們?yōu)榱松蚝闳ニ溃麄冎慌露疾粫櫼幌旅碱^了。

    如此一直到未時三刻,一頓飯才算是吃完了。

    兩撥人也在東來順門口分道揚鑣,葉大掌柜幾人先回了客棧去,沈恒則吩咐車夫往正陽大街去,要給季善買首飾,“雖說如今善善你不過之前的生辰,改回過九月里的真正生辰了,我當相公的禮物還是不能少的。正好昨兒發(fā)了俸銀,加上我素日的一點積蓄,旁的買不了,給你買一只玉鐲還是沒問題的,我聽說玉鐲養(yǎng)人,以后你便長久戴著,等將來我有更多的銀子了,再給你買更好的?!?/br>
    既與裴二夫人相見相逢了,自然季善的真正生辰也明了了,原來是在九月里,那原本的生辰亦沒必要再過。

    季善對此倒是無所謂,甚至巴不得不過生辰才好呢,過一次生辰便老一歲,她只想永遠十八歲好嗎?

    但沈恒很在意這事兒,裴二夫人與裴欽素常言詞間也頗在意,季善也只得由著他們了。

    這會兒聽得沈恒的話,因笑道:“你倒是挺有覺悟,知道禮物這個東西不必非等到年節(jié)生辰才送,而是隨時都該送,孺子可教也。不過你的俸銀應當不夠買玉鐲吧?還有,你哪來的積蓄,莫不是你竟一直背著我在藏私房銀子呢?才夸了你‘孺子可教’,沒想到立時又得收回去了。”

    說得沈恒訕笑道:“善善你就別管我哪來的積蓄了,有禮物收,你就高高興興的收唄。再說了,就算我真存私房銀子,也都是存了好時不時給你驚喜的,你平常那么可愛,那么善解人意的,就不能揣著明白裝糊涂呢?”

    季善忍笑道:“好么,不但會存私房銀子了,嘴巴也是越發(fā)的甜了。好吧,看在你這么會說話的份兒上,我就當不知道這回事兒,以后只隔個幾個月的,便問你要一次首飾衣裳就是了?!?/br>
    沈恒就小聲嘀咕起來,“那我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費心巴力一場,結(jié)果到頭來啥都沒落著呢……”

    見季善一臉的似笑非笑:“你在說什么?”

    忙抬手扶了頭,“哎呀,頭忽然好痛,肯定是方才喝多了……”,隨即還把頭靠到了季善肩膀上,“善善,你快給我揉揉吧,我可都是為了給你做臉,才會一杯接一杯陪葉老他們喝酒的?!?/br>
    “是嗎?只是為了我?”

    “不是,不是,是為了我們這個家,都是我說錯話了,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我一般見識了……頭真的痛起來了,好娘子,你就給我揉揉嘛……對,就是那里,稍微再重一點……”

    夫妻兩個就這樣打情罵俏著去買了玉鐲,又各處逛了一回,買了不少的小玩意兒,眼見天色不早了,才上車回了家去。

    之后幾日,整個趙家的下人們都跟滿京城的百姓一樣忙著做花燈,季善則忙著準備趙穆和沈恒需要送往各處的節(jié)禮,還有家里過節(jié)的一應事宜,時間自是過得飛快,不覺便到了七皇子的生辰。

    一早沈恒與趙穆便衣著一新的結(jié)伴出了門,因不是休沐日,趙穆還能與同僚換班,沈恒卻是特意告的假。

    余下季善委實不能安心,卻又無人可說,尤其在羅晨曦面前還必須得遮掩得死死的,不能露出絲毫的異樣來,一整日下來,可謂是度日如年。

    如此熬到傍晚,所幸沈恒與趙穆總算都回來了,瞧著心情也頗不錯,眼神也很清明,季善方稍稍松了一口氣,與羅晨曦打過招呼后,先隨了沈恒回房梳洗更衣。

    一時沈恒梳洗完,換過了家常衣裳,季善立時問道:“怎么樣,今兒都有哪些人去給七皇子賀壽呢?”

    沈恒先握了她的手,方笑道:“知道善善你心里急,沒事兒,沒你想的那么嚴重。連上我和妹夫,今兒也就十來個人在別莊給七皇子賀壽而已,還都是七皇子最貼己的人,這點善善你大可放心?!?/br>
    頓了頓,正色道:“但我還是決定自此要追隨七皇子了。我們午后騎馬出去轉(zhuǎn)了一圈,有兩個七皇子的追隨者一時興起賽馬時,不慎踩壞了路邊農(nóng)戶的稻田,七皇子知道后很是不悅,責令二人必須立時雙倍賠償百姓的損失,說百姓不容易,‘粒粒皆辛苦’,還說有朝一日,他總會讓百姓都真正過上‘盛世無饑饉,何須耕織忙’的好日子。”

    “細節(jié)見人心,若將來七皇子真……我相信他肯定會如妹夫說的那樣,是個不世出的仁君和明君了,所以善善,我可能、可能真要讓你跟著我擔驚受怕了,你怎么說?若你不愿意,趁著現(xiàn)在還沒開弓,還能及時止步;可一旦開了弓,再想回頭,就不可能了……”

    季善迎上沈恒滿眼小心翼翼中也掩蓋不住的希冀,片刻過后,到底輕笑一聲,開了口:“我就知道會有這么一日的,你對七皇子那般敬仰推崇,有這一日不過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至于將來會如何擔驚受怕,會如何兇險萬分,‘士為知己者死’,連死都不怕了,旁的又還有什么可怕的?”

    沈恒抿了抿唇,才又道:“善善,我們家在清溪算日子過得的了,可我還是很清楚的記得挨餓受凍是什么滋味兒,記得小時候家里窮得只能頓頓南瓜紅薯的日子,也記得荒年時在鎮(zhèn)上看見家里日子過不下去了的人是怎么求著別人買自己兒女的。等后來我去過天泉、去過會寧和省城,如今又來了京城后,固然見識是越來越廣,所到的地方也是越來越繁華富裕,好像如今真?zhèn)€已是四海升平,所有百姓都安居樂業(yè)了一般?!?/br>
    “可我還是見到了不少賣兒賣女的,見到了不少明明一年到頭就辛辛苦苦,累得腰都快要直不起來了,依然日子過不下去的,見到了太多底層百姓是如何掙扎度日,只為活著的……我知道這么大個國家,要讓人人都安居樂業(yè)、人人都過上吃穿不愁的日子不可能,縱已經(jīng)萬事俱備,也還要防著天災??赡苡幸粋€宅心仁厚,體察民心,時時處處以百姓為先的明君,于底層的百姓總是福氣,所以我也真的很想盡一點自己的力量,哪怕那力量微薄得微不足道,只要我努力過了,無論結(jié)果如何,我都無怨無悔。善善,你能理解我……嗎?”

    季善不答反問,“我不理解你,不支持你,難道你就會止步不前了?你肯定還是會忍不住去靠近,去盡自己的綿薄之力的。所以我除了支持還能怎么著呢,那不但是你的心愿,也是你的志向與抱負,就跟我當初一心開飯館,不愿將自己關在家里,做個一心相夫教子的小媳婦一般,你不也一直毫不猶豫的支持我嗎?如今輪到你有自己想做的事,想為之奮斗的目標了,我要是反對你,豈不是太對不起你當初對我的支持了?”

    沈恒雙眸瞬間燦若星辰,“善善,你真的理解我,支持我嗎?我就知道這世上再沒有比我娘子更好的娘子了!”

    “你少拍馬屁啊?!?/br>
    季善嗔他一眼,“我只是知道堵不如疏,我越是攔著你,你肯定越是向往,倒不如直接支持你的好罷了。再說了,這么些來年無論如何事,任何時候,你都是無條件的支持我,站在我背后做我最堅強的后盾,我自然也該投桃報李,在你有需要時,同樣無條件的支持你,做你最堅強的后盾才是……”

    話沒說完,已讓沈恒忘情的抱了個滿懷,“善善,你真是太好了!你放心,我就算一心實現(xiàn)自己的志向與理想,也一定會盡全力保全我們的小家,盡全力與你白頭偕老的!”

    季善能感覺到他的激動,心情也有些激蕩,這種最在乎的人毫不猶豫支持自己的感覺,至親至愛的人的心始終都在一起的感覺,的確挺窩心的。

    所以冒險就冒險吧,人生的奇妙之處,不就在于生命里的每一天都是新的、未知的,誰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嗎?

    不過她只是抬手回抱了沈恒片刻,便已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但這事兒你還是得告知恩師一聲才是,只是通信不便,怕是只能等開了年恩師進京述職時,再當面與他老人家溝通了。”

    沈恒正色道:“我明白的,等回頭恩師進京后,我會好生與他老人家說道的。他老人家也是一心造福百姓,之前又沒親身接觸過七皇子,等進一步的了解后,我相信他老人家會支持我,也會支持七皇子的!”

    季善“嗯”了一聲,“那就先這么著吧,你還是安心當你的值,安心充實自己,與七皇子之間,也仍跟之前一樣,不遠也不近即可,想來那也是七皇子樂意見到的,便他真有什么需要時,當中不還有妹夫嗎?妹夫定會及時告訴你的。本來這就是一個長期的過程,誰也說不準會持續(xù)多久,將來又會是什么情形,也只能因時導勢,隨機應變,一步一步慢慢來了?!?/br>
    “我心里有數(shù)的,善善你只管放心吧?!鄙蚝闫滩培嵵貞?,然后將季善抱得更緊了。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另一邊,葉大掌柜和小葛幾個得了沈恒仍跟以前一般謙遜和善,并不因他如今已是高高在上的翰林,是官老爺了,便再不屑與他們?yōu)槲榈亩Y遇,回了客棧后也是滿心的激蕩。

    激蕩過后,則是渾身都越發(fā)充滿了干勁兒,日日不用葉大掌柜發(fā)話,都是自發(fā)早出晚歸的遍城尋店鋪找口岸,以致不過幾日,便找到一個合適的店面,并將其盤下,開始修葺裝飾起來,成功邁出了飄香京城分店開張的第一步。

    季善知道后,自是高興不已,坐車親自去新店里里外外都看了一回,又與葉大掌柜商量了一番如何裝修,大概什么時候開張等章程,才滿意的回了趙家去。

    第二日又一早坐了車,出了城外探望裴二夫人,因沈恒之前才告過假,短時間內(nèi)也不好再告一次,陪她一起去裴家別莊的人自然便只能是裴欽了,不然沈恒萬不能放心。

    兄妹兩個坐在馬車里,一邊吃茶,一邊說著閑話兒,季善因先問裴太夫人如今怎么樣了,“事情都過了十來日了,如今京城議論的也都是燈會,就跟之前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樣,令祖母過了最初的憤恨與懊悔,應當緩過來幾分了吧?畢竟時間是沖淡一切的良藥,不管當時再傷心憤怒還是怎么樣,時間一長,已經(jīng)接受了現(xiàn)實,自然也就能好起來了。”

    裴欽知道她這樣問不是出于關心裴太夫人,而是擔心會讓裴二奶奶和裴二夫人受累,搖頭道:“祖母就是還沒能緩過來。大伯父和父親都勸她不是什么大事,不必放在心上,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大伯母也勸她,不管怎么說,能因此……找回善善你來,總也是好事,不能光看壞的一面,也得看好的一面才是,通不管用,祖母還是日日都氣結(jié)于心,太醫(yī)昨兒還說,要是祖母再這樣想不開,要不了多久,就得油盡燈枯了,讓家里最好該準備的都提前準備起來,也好沖一沖?!?/br>
    季善想到裴太夫人的固執(zhí)己見和剛愎自用,都那么大年紀、固執(zhí)剛愎了幾十年的人了,能聽得進人勸就怪了。

    她皺眉道:“那這些日子豈不是越發(fā)辛苦嫂嫂了?二哥你可得對嫂嫂更好些才是,若不是她家里家外的cao持,替你孝順父母,教養(yǎng)孩子,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條,讓你沒有后顧之憂,你豈能像現(xiàn)下這般清閑?!?/br>
    裴欽笑起來,“知道知道,這話善善你都對我說過多少次了,你沒說膩,我都聽膩了。不過你嫂嫂倒是很高興,經(jīng)常在我面前夸你貼心,也讓我以后要對你更好些呢,說你經(jīng)歷了那么多苦難,還能保持初心,實在‘難能可貴’,還真是親姑嫂呢!”

    季善白他,“我都是為了誰,說到底還不是為了二哥你啊?我前兒聽我們家姑奶奶說,二嫂之前去看她,與她閑話時,曾說過她十來歲上頭,便與你定了親,是嗎?”

    “是啊,怎么了?”

    “虧得你們定親早,不然這么能干賢惠的姑娘,豈能落到二哥碗里?真是便宜你了!”

    “是啊,虧得善善你和妹夫相識得早,不然那么溫文體貼的好夫婿,豈能落到你碗里……我開玩笑的,別惱別惱,我meimei這么漂亮能干,配他沈恒那還不是綽綽有余啊,我開玩笑的啦……”

    兄妹兩個就這樣說著話斗著嘴,抵達了裴家的別莊上。

    裴二夫人自知道季善回了京當日,便一直盼著她能來看自己了,這會兒總算見到人了,自是如獲至寶,拉了季善的手便不愿松開了,“這孩子,怎么瘦成這樣兒了?這都回京半個月了,還沒有養(yǎng)好,可見剛回來時清減成什么樣兒,不會就是因為這樣,才會一直到今日才來我這里的吧?”

    季善暗自慶幸,虧得她不是一回來就來夫人這里,不然夫人八成真要“水漫金山”了。

    因忙笑道:“不是不是,我是剛回來瑣事太多了,實在抽不出空兒來。您也知道,我們家姑奶奶月份大了,不定什么時候便會發(fā)動,相公又剛進翰林院,忙得不可開交,我一走就是三個多月,好容易回來了,可不得忙上一陣子嗎?”

    一邊說,一邊還趁裴二夫人不注意,拿眼瞪裴欽,示意他不許亂說。

    把裴欽下意識已到嘴邊的“果然是知女莫若母”愣是給瞪了回去,跟著笑道:“是啊母親,善善剛回來真的瑣事繁多,偏好容易等到妹夫休沐,仍是不得閑出城一趟,本來定的是過幾日妹夫再休沐時,他們一起來的,可善善等不了那么久,早急著見您了,這不今兒就拉著我來了?不過我瞧著她也的確瘦了些,到底前陣子那么熱,我們?nèi)杖赵诩液贸院煤?,涼涼快快的,尚且都清減了些,何況她還要趕路,母親實在心痛她,中午就多給她做幾個好菜補一補,我也好跟著沾沾光,吃頓好的啊?!?/br>
    說得裴二夫人笑罵起來,“說得跟誰缺了你吃缺了你喝似的,我也沒見你清減啊。善善,我們進屋去,不理你哥哥啊,一天天就知道胡說八道……中午我們喝魚湯好不好,我還讓廚房留了一筐蟹,中午也蒸幾只你吃好不好……”

    一面說,一面已拉了季善往屋里走,看都沒再看裴欽一眼。

    把裴欽委屈得直嘀咕:“果真是有了女兒就忘了兒子,每次都這樣,可真是一個偏心的母親!”

    季善則是笑不可抑,偏頭招呼他:“二哥還愣著干什么,走啊,等著夫人請你呢?放心,中午我喝不完的魚湯會分你一碗,也會分你幾只蟹腿吃的。”

    “母親偏心便罷了,meimei你竟也欺負我!”裴欽就怪叫起來。

    逗得一旁的范mama等人都是笑個不住,氣氛一時好得不得了。

    裴二夫人笑得滿臉欣慰之余,還有一些鼻酸。

    她方才看見了善善給欽哥兒使眼色的,兄妹間那種一起善意欺騙她,還有配合著一起彩衣娛親逗她開心的親密與默契,實在讓她由不得不欣慰與感動,——也不知張真人還在不在這人世間,回頭她定要好生給他做一場法事超度一下,聊表感激才是。

    若不是他信口開河,歪打正著,她怕是至死都再見不到善善,至死也不可能享受到眼下這最純粹、最美好的母子天倫之情了!

    母子三人說說笑笑著到得午時,又說笑著吃了午飯,直撐得季善飯后好半晌才覺得緩了過來,方與裴二夫人說起正事兒來,“我今日來,其實還有一件事求夫人幫忙。不知夫人在京郊可有田地,最好要靠近小湯山一帶的?!?/br>
    裴二夫人忙道:“我在小湯山那兒還真有一塊地,不過就只五六十畝,且主要是熱地,種稻子麥子都不大成,所以主要是用來冬日里過去泡湯泉的,善善你問這個做什么?你想泡湯泉嗎?那個經(jīng)常泡的確對身體有好處,不如等過些日子天氣冷了,我們一起去小住幾日?”

    季善擺手笑道:“我不是想泡湯泉,我是想種一種東西,熱地正合適。那那塊地如今是不是空著的,我知道我要給租金夫人肯定要惱,那我就不說租的話了,直接借您幾個月,不知您肯不肯借呢?”

    話音未落,裴二夫人已急道:“自然肯,別說借了,只要善善你愿意,便是直接給你又何妨?可惜我知道給你你肯定不會要的,我也不說那個話了,虧得你也沒說要給租金,不然我真要惱了。不過你要種什么呢,你二哥說你要開一個飯館子,莫不是與此有關?”

    季善點頭,“是,我開的飯館子主營的菜色與京城的都有些不大一樣,所以需要一種叫‘辣椒’的原材料;我在會寧的兩家店早已能自給自足了,可京城這么遠,運送不方便,且我要是把會寧的帶走了,那邊兩家店又不夠用了,所以才想著在京城現(xiàn)種。虧得有夫人和二哥做我最堅強的后盾,要銀子給銀子,要地給地,不然我可沒信心能開起來,等回頭我們店開張了,我請夫人和二哥吃不一樣的火鍋哈。”

    裴欽哼哼道:“哪有要銀子給銀子,要地給地了,不都是借的么?倒是都想直接給你呢,那也得你肯要啊……”

    裴二夫人忙瞪他,“你嘀咕什么,你meimei一心自力更生不好呢,多少人家的女兒一輩子都軟趴趴的,做父母兄長的做夢都想她立起來,你meimei卻是半點不讓你cao心,你就慶幸吧你。善善,別理你哥哥,總歸無論你想做什么,我肯定第一個支持你,有什么困難你也直接說,千萬別藏著掖著?!?/br>
    反正只要善善高興,不就開個飯館子嘛,能賺當然最好,縱不能賺,虧個血本無歸,不也還有她這個母親給她頂著么,多大點事兒!

    “可……”裴欽讓裴二夫人說得一臉的問號。

    瞧母親這架勢,怎么好像之前聽到善善要開飯館子,且凡事都得自己勞心勞力,便心痛得眼淚立時要掉下來了的人不是她;趕著要取銀票給他,趕著要他去把租了她陪嫁鋪子的商家立時打發(fā)走,只要能為善善盡快騰出地方來,要虧銀子就盡管虧吧的人也不是她了一般?!

    不過見裴二夫人一臉的似笑非笑,滿眼都在警告他不許破壞氣氛惹季善不高興,不許跟她唱反調(diào),總之她說什么,就是什么,到底識相的沒有再說。

    行吧,都是他惹不起的,她們娘兒倆高興就好!

    裴二夫人“鎮(zhèn)壓”住了兒子,方繼續(xù)笑得一臉慈愛的與季善道:“那善善你打算什么時候開種你那個叫什么來著……對,辣椒,你打算什么時候開種呢?不然我這就讓人將莊頭叫起來,你當面吩咐他吧?”

    頓了頓,“總歸凡事你都讓底下的人去做,人不夠使或是銀子不夠使了就與你哥哥或者我說,可千萬別親自勞神費力的,不然我……”

    說著,到底還是忍不住紅了眼圈,明明善善就該金尊玉貴,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結(jié)果卻要去cao心那些個瑣事俗事,她真的不能想這事兒,一想便連心都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