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9月17日

    （一）

    窗子關(guān)得很緊，雨落雷鳴之聲卻無孔不入，紛亂著我的腦海。我給空調(diào)定了

    時，倒在床上扯過被子，把自己全部裹在里面。五月初的雷暴就如此煩人，真是

    …

    算到哪兒了來著——

    這座城市的常住人口有一千多萬，根據(jù)最近發(fā)布的人口普查數(shù)據(jù)來看，其中

    接近五百萬是女性；按照年齡分布，大約不到一百萬可算我的同齡人——二十出

    頭，風(fēng)華正茂——足夠使我產(chǎn)生興趣；這些同齡女生中，外貌條件符合我內(nèi)心的

    「踩踏許可標(biāo)準(zhǔn)」的，我也不確定，可能不到十萬？而這些姑娘日常會穿我最愛

    的白襪的概率…有一萬人沒有？

    想到每天都可能有一萬個足夠令人怦然心動的妙齡少女，腳上穿著我最喜歡

    的純白棉襪，或緩或急的走在這座城市的各個角落——按理說我該對生活燃起信

    心。

    但轉(zhuǎn)念一想，即使真的有一萬個女孩，真的有一萬雙穿著白襪的腳，每天走

    出幾千步，卻仍然沒有一步會踏在我的心上。

    唉，我嘆了口氣，把臉埋進枕頭，和著雨聲沉沉睡去。

    （二）

    照例在鬧鐘響起之前爬了起來，照例在出門七分鐘后上了地鐵，照例第一個

    到了辦公室，照例開門開窗，打開電腦之后熟練的倒進座位摸魚…摸出耳機，開

    始每天例行的晨間金屬喚醒…

    「這邊，我跟你說，你啊，千萬別害羞，我們組氣氛還是挺好的…」沒掛耳

    機的那邊耳朵敏銳的捕捉到了門外對話的聲音，我心不甘情不愿地暫停了正到riff

    的音樂。剛把手機放到桌上，導(dǎo)師就推開門進來了?！竵恚M來吧，這些都是你

    的師兄師姐，人都挺好的…」話說了一半，看到辦公室只有我一個的時候，導(dǎo)師

    的臉上明顯有些掛不住。「人都沒來啊…哎，小盧正好，你過來，這個新來的學(xué)

    生就歸你帶了。小白啊，你跟盧師兄打個招呼，認(rèn)識一下?！?/br>
    「師兄好！我是今年保研的本科生，我叫白依。師兄我們加個微信可以嗎？」

    一個小小的白色身影從導(dǎo)師身后跳了出來，揮著手機跑到我面前，深深地鞠了一

    躬?！感”R你帶她在辦公室到處看看，給她安排個座位，她以后就歸你管了?！?/br>
    趁我還沒來得及回話，導(dǎo)師甩下一句話，轉(zhuǎn)身關(guān)門出去了。

    「啊…啊好…」我還在腦子里念叨那段燥得飛起的電吉他，懊惱著今天為什

    么要來這么早時，被oversize的襯衫完全籠罩的嬌小身軀已經(jīng)蹦到了眼皮底下。

    我仔細(xì)一看，眼前的小丫頭說是中學(xué)生恐怕也有人信，口罩上方露出的大眼睛帶

    著滿滿的靈動朝氣，完全不像我們這幫天天坐十個小時的老油條那樣死氣沉沉；

    白色棒球帽后面鉆出的半長馬尾活潑地一甩一甩，寬大的白襯衫掩蓋了大部分身

    體曲線和隱約露出邊緣的超短熱褲，纖細(xì)的小腿在稍長的白棉襪映襯下顯得十分

    勻稱，不過更引人遐想的部分都被米白色的匡威緊緊裹住，沒法一飽眼福了。

    來得早就是好！這個師妹我?guī)Ф?！打量完小師妹后，我不禁在心里狠狠?/br>
    了老板一句，看來下次勢必得給他捎點好茶了。

    頂著白帽的小腦袋從下方探入了我的視野，「師兄？師兄？」她的小手在我

    面前揮了揮?！赴　缓靡馑?，早上起得早，還沒太醒?！闺m然看到這么可愛的

    小丫頭，早就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但我還是習(xí)慣性地搪塞了一下，順手拿起手

    機，「先加微信吧，我叫盧秋倫，你…怎么叫我都行，我們這邊不講究的，別客

    氣。」說著，我通過了那個頭像是一副少女背影的好友申請，熟悉地發(fā)了名字過

    去，并打上這邊的備注。白依，我在心里默念了兩遍，挺好聽。

    「好~那就叫倫哥啦，沒問題吧？」小丫頭像模像樣地給我敬了個禮?？此?/br>
    這么自來熟，初次見面的緊張也消去了不少，我點點頭放下手機，「我?guī)阍谵k

    公室轉(zhuǎn)轉(zhuǎn)吧，老板這邊地方還挺大的，組里人也不少。」「好…那個，倫哥，我

    借張紙可以嗎？」小丫頭說著取下了口罩，秀氣的鼻翼兩側(cè)滿是細(xì)密的汗珠，我

    看了看高掛天邊的太陽，瞥了一眼手機屏幕上的39，伸手把空調(diào)溫度降了兩度。

    「一大早跑過來肯定熱吧，你要沒事的話就在這邊坐會兒，有空調(diào)?！刮乙?/br>
    邊拽了張紙給她，一邊偷偷向下瞄著她的帆布鞋，琢磨著里面的白棉襪會是什么

    樣的觸感。白依擦了汗，偷偷環(huán)視了一下，似乎是沒找到垃圾桶，把紙團捏在手

    里，跟著我開始了參觀。

    「這邊是打印機，架子上這些文具都是公用的，直接拿就行。那邊拐角是飲

    水機…」白依亦步亦趨地跟在我身后，好奇

    的這看看那摸摸，我倒了杯水給她，

    轉(zhuǎn)個不停的小腦袋受驚一樣突然停下來說謝謝的樣子真是可愛得很。

    沒人的辦公室轉(zhuǎn)起來很快，沒多久就回到了門口，掃視了一遍辦公室的環(huán)境，

    我撓了撓頭問她：「你想坐哪兒呢，空的位置都可以選?！拱滓烙眉垐F又在額頭

    上按了按，走到了我背后的工位，「倫哥我坐這里可以么，離你比較近，有什么

    事的話方便問你。」我點了點頭，小丫頭轉(zhuǎn)身把大大的背包放在了桌上，同時輕

    輕扯著胸口的衣服，看來還是熱的厲害。

    看她這么熱我有點心疼，在架子上找了找，翻出個小風(fēng)扇遞給她，「哇倫哥

    真好！好會照顧人哦，嘿嘿?！顾_心的接了過去，立刻打開對著身上吹了起來。

    「那你先坐，有事叫我。」聽到她的夸獎我有點開心，囑咐了一句，準(zhǔn)備回到自

    己的位置上，不料小丫頭叫住了我，「哎倫哥…垃圾桶在哪里呀？」我看了看她

    手上的紙團，轉(zhuǎn)身拿了包抽紙來，伸手去接紙團，「大垃圾桶在樓下，辦公室的

    廢紙簍前段時間差不多都壞了，新買的一批還沒到，這個給我吧，我去扔?！刮?/br>
    的手指剛碰到潮濕的紙團，小丫頭就觸電般縮回了手，「不用了，倫哥…我自己

    去好了…」她的聲音似乎有些害羞，大概是不想讓我接觸到浸滿她汗液的紙巾吧。

    「沒事，我已經(jīng)不怎么熱了，你看你這一頭汗，在這兒歇會就好。新來的小

    師妹可得好好照顧?！刮疑焓帜眠^了紙團，她也沒有再拒絕，可能確實是貪圖空

    調(diào)的涼爽，帶著兩頰緋紅點了點頭，拉開椅子坐了下去，「那謝謝倫哥啦~」又

    甜又軟的嗓音和手心里潮濕的觸感讓我一陣酥麻，我對她笑了笑，走出了辦公室。

    反手帶上門后，我迫不及待地攤開了手里浸透汗水的紙團，本來只是一張普

    普通通的面紙，此刻飽含著小師妹的香汗，對我產(chǎn)生了莫名強烈的吸引。我猶豫

    了片刻，抬頭確認(rèn)了一下監(jiān)控攝像頭的位置，走到了死角處，輕輕地把紙團湊到

    鼻子跟前。

    Eh，sweetsummersweat~

    當(dāng)然，我還沒有被沖昏理智，在沒人的地方偷偷嗅聞師妹擦過汗的紙巾這種

    事情，已經(jīng)足夠讓我在心里給自己打上色鬼的烙印。我忍住了荷爾蒙帶來的沖動，

    把紙巾扔到了垃圾桶，之后去洗了把臉，暗罵了自己一句變態(tài)，逼著自己冷靜下

    來。

    回到辦公室坐下后，白依又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湊到我身邊問起了各種學(xué)

    校系統(tǒng)的問題，我也就我所知一一解答。畢竟作為讀博兩年多的老油條，知道的

    事總是比一個大四的小師妹多一點。想到這兒，我不禁瞄了她一眼——一個看上

    去說是高中也毫無違和感的小姑娘，說不定還是某些更年輕的小崽子尊敬的學(xué)姐

    ——實在是有趣。小丫頭很自然地把胳膊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瞟了一眼，繼續(xù)

    回答問題。

    說實話，挺舒服。

    （三）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在大組會上導(dǎo)師也把白依介紹給了大家認(rèn)識，活潑

    可愛嘴又甜的小師妹誰都喜歡，于是她很快成了團寵，什么事都有一堆師兄搶著

    幫忙。不過作為老板指定帶她的人，有什么事白依還是喜歡跑來問我，我當(dāng)然也

    樂在其中，和她一天天地熟絡(luò)起來。

    幾周后的一個下午，是雷打不動的健身日，我照常在午休之后到了游泳館，

    沒想到在門口看到了熟悉的嬌小身影?！競惛鐐惛?！」白依舉著陽傘拼命揮著手，

    好像生怕我看不見她。我停下車快步走到她身邊，「小丫頭也來游泳嗎？」「那

    當(dāng)然，我好早以前就來了，師兄說不定沒我厲害哦！」小丫頭像是為了證明自己

    一樣挺起了胸脯。

    嗯，一點不大，挺好，正好我控平胸…

    啊呸！盧秋倫你在想什么！我把目光從白依的T恤上收回，「這么有自信？

    那我們下水比比？」我調(diào)笑著對她發(fā)起了挑戰(zhàn)，小丫頭馬上蹦起來錘了我一拳，

    「倫哥！你比我高！比我壯！比我大那么多！還真要跟我一個小姑娘比游泳嗎？

    你要臉嗎要臉嗎！哼！」白依氣鼓鼓地撅起嘴之后，小臉蛋兒更是惹人憐愛。

    「好好好，有道理，那我先主動認(rèn)輸，恭喜白依在比賽開始前已經(jīng)獲勝，這樣行

    了吧?！刮夜笮Γ嗣哪X袋，抬腿往游泳館里走去。

    「就知道捉弄我，打死你打死你！」白依不依不饒地拍著我的胳膊，跟我一

    起走進了游泳館，也不知道要是別人看到，會不會覺得這是正在打情罵俏的一對

    兒。

    要真是該多好，我不禁幻想。

    她會是我的萬分之一嗎？

    我在女子更衣室的出口處站了沒一會兒，剛沖淋過

    的身體感覺到一絲涼意時，

    就看到換上一身三點式泳裝的她啪嗒啪嗒地跑了出來，換衣服的速度比我想象中

    快了不少，看來確實沒少來。「不錯嘛，這身挺好看?！刮尹c了點頭，絲毫不收

    斂地把她上下打量了一遍。白依一身姣好的曲線在泳裝下展露無遺，香肩半露，

    小腹平坦，盡管個子不算高，但纖細(xì)的長腿著實吸引眼球，那剛從消毒池中趟過

    的嬌小玉足更是白皙可人，令人簡直想捧起來大快朵頤。大概是我的眼神過于專

    注了，小丫頭抱住了胸口，一腳踹了過來。

    「倫哥你個大色狼！」白依的喊聲引來泳池里眾多人的圍觀，我跑了兩步想

    躲開，沒想到腳下一滑栽進泳池里，濺起一大片水花?！嘎月月詞讓你欺負(fù)我，

    栽了吧?！箍粗依仟N地從池底浮起，小丫頭在泳池邊肆意地放聲嘲笑。我游到

    岸邊伸手想要抓她，沒想到小丫頭挺靈活，幾步跑到遠(yuǎn)處，戴好泳鏡一個猛子扎

    了進去。

    那我還能讓你跑了？于是沒分道的這半邊泳池頃刻鬧翻了天，白依在前面奮

    力逃竄，我在后面拼命追趕，整個泳池就數(shù)我們倆動靜大。直到我在深水區(qū)的盡

    頭一把捉住她的腳踝拽停了她，喘著粗氣從水里探出頭來，剛準(zhǔn)備訓(xùn)她兩句，卻

    被救生員打斷了，「哎哎哎那兩個，不要在深水區(qū)打鬧，趕緊回淺水區(qū)去！」小

    丫頭趁我回頭的時候一腳蹬在我胸口，借著推力向后退去，還沒忘順手往我臉上

    潑了一捧水。待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游魚一般轉(zhuǎn)身向著淺水區(qū)鳧去，動作

    嫻熟流暢，由線條優(yōu)美的她做出更是動人至極。

    我呆呆地愣住原地，看著遠(yuǎn)去的她。不知道是游累了，看呆了，還是在回味

    胸口那一下的觸感。

    胸腔里跳動不息的那東西，似乎找到了搏動的意義。

    （四）

    從那以后，我和白依在辦公室以外的生活又多了一些交集，熟悉的程度也漸

    漸加深。我住的校外公寓離超市比較近，她就經(jīng)常拜托我買些生活用品；她的宿

    舍離快遞點就幾步路，我的快遞也常讓她幫忙拿；偶爾也會約著一起游泳或者出

    去吃飯逛街，不知不覺中，這個嬌小可愛的白色身影，在我心里的分量越來越重。

    「倫哥，到點了，走走走干飯去?！刮疫€在聽著歌讀文獻(xiàn)的時候，小丫頭從

    后面撲了過來，熟練地把上半身體重壓在我肩膀上，順手抓過我桌上的半袋吐司，

    掰了一塊扔進嘴里?！竿ψ杂X啊現(xiàn)在?！刮艺露鷻C白了她一眼，「咋啦，你的

    東西還不給我吃嘛~」白依捶了我一拳，我裝作很疼的樣子揉著肩膀看向她，辦

    公室里其他的女生捂著嘴開始起哄?！溉トトe看熱鬧?！刮覔]了揮手，不再管

    她們。

    「走嘛~吃飯啦~干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啊?！挂娢疫€沒有起身的意思，白

    依抱住我的胳膊開始拽我，我無奈地抓住她，抽回了手，文獻(xiàn)還差最后一段，我

    不想離開前還剩個尾巴。「你先跟師姐她們?nèi)?，我馬上就來，一分鐘。」看見她

    眼里明顯的不高興，我只好又揉了揉她的腦袋，「真的一分鐘，你先去，聽話?！?/br>
    小丫頭撇了撇嘴，伸手又拽走半塊吐司，一甩馬尾去找?guī)熃懔恕＝o她這么一

    鬧，我也無心學(xué)習(xí)，草草掃完了最后一段，合上電腦伸了個懶腰。剛要起身時，

    余光捕捉到地上的一抹白色。我疑惑地俯身去看，是一小塊面包，肯定是白依剛

    才撕的時候不小心掉在地上的。我撿起來準(zhǔn)備扔掉時，目光卻被面包表面上的一

    絲痕跡牢牢吸引。

    那花紋的形狀我再熟悉不過，我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地拈起那塊吐司，整

    個人像是被定住一般。白依腳上那雙令我魂牽夢縈的帆布鞋我早已偷偷欣賞過不

    知多少遍，我無比確定，這塊面包上的花紋是她的鞋底剛剛印出來的：一定是白

    依撕吐司的時候掉到了地上，她并沒有注意到，離開的時候一腳踩在了上面。

    一定是的，一定是。

    短暫的呼吸暫停之后，我猛地吸了一大口氣，站起身來環(huán)視一圈，確認(rèn)辦公

    室此時只有我一人。重新坐回座位，我看向這塊面包的眼神已經(jīng)帶著狂熱。咽了

    咽口水，雙手捧著那塊小小的吐司，緊盯著菱形的印記和沾染的點點灰黑，腦海

    中天人交戰(zhàn)了幾秒之后，我一把將那吐司按在了自己的舌頭上。

    沒有別的味道，沒有想象中奇怪的觸感，吐司仍然只是一塊吐司而已。但我

    還是緊緊閉著嘴，用盡自己全身力氣抿著那塊吐司，我不想咀嚼，也不敢咀嚼，

    我只能用白依鞋底踩過的那面緊貼在自己的舌面上，想象著此刻是她在踩著我的

    舌頭，想象著自己正在品嘗著她的鞋底。

    啊，這惹人憐愛的小師妹！

    我突然感到一陣熱流從口中生發(fā)，迅速從咽喉順流而下，越過胸腔，直至小

    腹。我暗道不好，抓了兩張面紙拔腿就向廁所跑去。當(dāng)我飛一般扯開門掠過白依

    身邊時，只來得及含糊地叨咕了一句上廁所，甚至顧不上看她的表情。

    也或許是不敢看。

    到了廁所，快意涌現(xiàn)的越來越強烈，我一頭鉆進隔間拽下褲子，早已一柱擎

    天的小兄弟迫不及待地暴露在空氣中，微微的涼意似乎有一點讓它冷靜的趨勢，

    可我此時滿腦子都是白依的帆布鞋，我已經(jīng)不想再遏制自己。于是我伸手握住rou

    棒，一口咽下了嘴里的面包。

    白依…求求你…求你…踩我…

    我在心里呼號著，手上甚至沒有怎么使勁，下體就變成了開閘的水槍，最后

    一絲理智讓我在臨界失控前把槍口使勁朝下按，對準(zhǔn)了馬桶。一陣幾乎讓我恍惚

    的噴射后，我撐著面前的墻壁，大口喘著粗氣，過去廿年的人生中，我從未感受

    過如此明晰的快感，我不知道快樂是如何被賜予的，但我愿意相信，這種快樂來

    自白依，來自我對她的愛和崇拜。

    和無法否認(rèn)的欲望。

    排出強烈刺激后的下體正在慢慢消去張力，而我的思維也迅速回到腦中。我

    剛剛干了什么？我在空無一人的辦公室里，把小師妹踩出鞋印的面包吃進嘴里？

    并且因為這樣的刺激，就憋不住甚至要在辦公室的廁所解決欲望？甚至還沒有怎

    么動手，幾乎是無接觸高潮？

    我算是個什么東西？

    和快感幾乎同等強烈的悔恨一瞬間溢滿心頭，我慢慢擦干凈下體，把褲子穿

    好，把紙團扔進馬桶后按下了沖水。借著水聲，我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對不起，白依，把你牽扯進了我卑劣的欲望，我是個混蛋。我根本不是什么

    會照顧人的師兄，我只是個滿腦子想著被你踩在腳下的變態(tài)。

    「倫哥？倫哥，你沒事吧？」門外小丫頭的喊聲讓我瞬間驚醒，匆匆洗干凈，

    把臉收拾了一下，拉開門對小丫頭笑道，「那么關(guān)心我啊，上廁所都不放過?！?/br>
    「看你跑那么快還以為你怎么了嘛~關(guān)心你還有錯啦~」白依站在門口不遠(yuǎn)處，

    小嘴撅的能掛油瓶，樓下傳來兩個師姐偷笑跑開的聲音。我裝作沒聽見，甩了甩

    手上的水，找白依借了張紙巾，邊擦手邊走下樓去。

    「謝謝關(guān)心哈，走，倫哥請你吃飯！」我努力甩開腦中不快的情緒，笑著對

    白依說。

    「耶！那我要吃羊rou燴面！」小丫頭一下就蹦了起來。就知道，果然是裝的。

    「趁機宰我是吧，我記住了啊，有人越來越?jīng)]大沒小了?！?/br>
    「原來是誰告訴我辦公室不講究的，就要宰你。就宰~就宰~」聲音一如既

    往的可愛。

    「你哦?！?/br>
    對不起，白依，倫哥一定會努力克制住自己，不會再做個變態(tài)的。

    我一定要靠自己，贏得你的心。

    （五）

    轉(zhuǎn)眼到了六月底，小丫頭蹦蹦跳跳地跑來邀請我參加她的畢業(yè)典禮，我很高

    興地應(yīng)允了一定會去，并在心里默默盤算著時機，謀劃著是不是趁機表白。許是

    因為心里有事，在畢業(yè)典禮到來前的日子里，我看向白依的眼神開始不自然地躲

    閃，可能還是怕被她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吧，她那么聰明，肯定得藏好了。也許是和平

    常的我差得有點多，小丫頭看向我的眼神也似乎帶了些許懷疑。不自然的躲閃又

    使我更加堅定了要表白的決心，暗自決定得給她一個足夠分量的驚喜。

    畢業(yè)典禮來臨那天，盡管天氣燥熱不堪，我還是一本正經(jīng)地穿了西褲皮鞋，

    甚至動用了塵封在衣柜深處的領(lǐng)帶，力求給足小丫頭排面。當(dāng)我這身打扮撐著傘

    捧著花去小丫頭樓下接她的時候，果然引起了圍觀的女孩子山呼海嘯的起哄。也

    讓我看到了小丫頭瞬間羞紅的臉頰。

    如此醉人，豈能不愛？

    「早上好，白依?！刮冶虮蛴卸Y的欠身致意，女生們又是一陣歡呼，身邊幾

    個室友的推搡似乎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她送到我懷里。那可不行，盡管我十分樂意，

    但還是需要一點鋪墊。表白還沒開始呢，儀式感不能忘。

    白依滿臉通紅，像是不認(rèn)識我一樣怯生生地走了過來，「倫哥?！顾椭^

    看著地面，哼哼一樣跟我打了招呼?！缸吡?，答應(yīng)參加你的畢業(yè)典禮的?！刮?guī)?/br>
    著她走到電瓶車邊上，插入了鑰匙?？砂滓乐皇悄馗?，沒有說話，也沒

    有看我，臉頰卻是越發(fā)紅了。

    我想了想，揉了揉低垂的小腦袋，跑去跟看熱鬧的女生們打了個招呼，好說

    歹說才把她們遣散?；氐杰囘吷系臅r候，已經(jīng)熱出了滿額的汗。「走吧，快開始

    了。」我跨上車，拍了拍身后的座位，示

    意白依坐上來?？伤廊灰粍硬粍樱?/br>
    是低著頭看著地面。

    我突然有一絲緊張。

    「師兄…」我的心驟然收緊。她從第一天認(rèn)識起就叫我倫哥，只有在老師面

    前才會叫師兄，這是…出了什么事…

    「你喜歡我嗎？」

    整個人結(jié)了冰一樣呆住，我預(yù)想過很多的可能性，她開心答應(yīng)的，她冷冷拒

    絕的，甚至她覺得不高興對我破口大罵的，可能的預(yù)演和對策我都想過，可我卻

    沒有料到她會這么直接。「我…」我一時不知道怎么回應(yīng)，我構(gòu)思的表白要怎么

    辦，我想好給她的驚喜都不在這里。

    一向喜歡按計劃做事的我，此刻大腦一片空白。

    「我感覺出來了，我早就感覺到了。笨蛋倫哥?！拱滓捞痤^來，眼眶里已

    是紅了一片，「我早就知道你和我套近乎不是單純?yōu)榱苏疹櫸遥乙彩浅赡耆耍?/br>
    我當(dāng)然明白你的體貼意味著什么。我甚至…我甚至知道你會趁著每次起身的時候

    偷偷看我的腳，雖然我也不知道我的腳還是鞋子什么的，到底哪里好看了…但是

    我知道你肯定喜歡。我全都發(fā)現(xiàn)了，笨蛋?！拱滓赖穆曇魪膰肃榈巾懥?，再到罵

    我笨蛋時的羞澀，帶動著我的心情從忐忑到不安再到欣喜，可這些話已經(jīng)讓我的

    襯衫被冷汗浸透，「白依…白依你聽我說…」。

    「不，你聽我說！你還做了計劃要表白，你跟我還需要表白嗎笨蛋！要不是

    我喜歡你，我會天天打招呼的時候撲到你身上嗎！我會愿意頂著大太陽幫你去拿

    那一堆文件嗎！我會認(rèn)真的觀察那么久才確定你最喜歡的是帆布鞋和白棉襪，然

    后每天都穿給你看嗎！你還傻乎乎的把計劃寫的那么細(xì)，還放在云文檔里，你都

    忘了我們倆的賬號是共享的！我每天早上在你后面等著你偷偷看我，晚上看著你

    一點點修改計劃，可到了第二天你還是對我躲躲藏藏，你就是不肯說出來！你要

    等到什么時候！你不是做好計劃要表白嗎，你現(xiàn)在告訴我，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我沒有想到，我真的沒有想到，我什么都沒有想到。

    「盧秋倫我喜歡你！我喜歡你，你個傻子！你告訴我你喜不喜歡我！你告訴

    我！！」

    我就是個傻子。

    「白依…我…」眼睜睜看著她的淚越過了眼眶的界限，我的手伸出去，卻不

    敢再次觸碰她。

    我在害怕什么？

    白依看我依然呆呆的站在車邊上，沒有說一句話，她擦了把眼淚，轉(zhuǎn)身就走。

    我沖上去摟緊了她。

    我怕我沒有她。

    「別走…也別哭…」白依掙扎了一下，但沒有掙脫出我的懷抱，我轉(zhuǎn)到她面

    前，捧住了她的臉，「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我喜歡你，我喜歡白依，我喜歡天天撲

    到我身上搶我面包吃的小師妹，我喜歡在泳池里一腳把我踹開的小淘氣，我喜歡

    做課題時候特別認(rèn)真的小學(xué)霸…我想和你在一起…」我雙手抑制不住地顫抖，白

    依也哭得梨花帶雨，但我就這樣胡亂幫她擦著眼淚，胡言亂語地訴說著感情。

    「白依…依依…我喜歡你，我要…我想…我喜歡你，我…」白依推開了我，

    想要用力地甩了我一巴掌，落在臉上卻不怎么痛?！阜堑玫鹊轿艺f出來，你個笨

    蛋…你才…我是開心的啦…」她還在流著淚，聲音里的快樂卻已經(jīng)無法隱藏。

    沒有等到她說完，我瘋了一樣地吻了上去。

    我沒有征求她的同意，也沒有心思考慮后果，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抱緊她，

    甚至已經(jīng)把她摟的雙腳離地。此刻我只想親吻她，不顧一切的吻她。我只想親吻，

    我只會親吻，我的世界只剩下她。

    白依，我愛你。我愛你，白依。

    出乎意料地安靜，直到我笨拙但不安分的嘗試伸出舌頭時，白依才開始使勁

    推我。我如夢初醒般把她放了下來。小丫頭委屈地揉著胳膊，撅著嘴巴望著我，

    「好疼的哎…」「對…對不起…那個…我…」我冷靜了些微，才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

    候，自己的臉上也滿是淚水。白依往前蹭了一步，又在我另一邊臉上輕輕扇了一

    巴掌，隨后整個人毫無征兆地倒在我懷里。

    「臭流氓，你也會哭哦?！惯€沒來得及臉紅，一個小腦袋就我從懷里鉆了出

    來，啾地一下封住了我的雙唇。

    兩個耳光，涕泗橫流，抱頭痛哭，老實說，這跟我想象中的表白相去甚遠(yuǎn)。

    但還好，我愛她，她也愛我。

    （六）

    當(dāng)我們終于牽著手出現(xiàn)在畢業(yè)照拍攝現(xiàn)場的時候，現(xiàn)場起哄的喧鬧一浪高過

    一浪。一幫女生圍住了她，七嘴八舌地開始問我是怎么表白的；另一幫跟我熟識

    的則開始對我上下打量，目光活像給我做X光?！刚姘炎约寒?dāng)娘家人了？」我打

    趣著問她們?！肝覀兛刹皇悄锛胰寺?！」「可得好好把關(guān)，不能把依依這么簡單

    交給這家伙！」「就是，學(xué)長騙學(xué)妹，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一陣陣喧鬧惹得遠(yuǎn)

    處的人們側(cè)目連連，我卻直接無視了他們，目光盡力越過人群，搜尋被埋沒在人

    海的依依。

    好幾分鐘之后，我和依依終于被兩邊人墻放了出來，這會兒兩邊又仿佛商量

    好了一樣，在我和她背后各推了一把。我剛看清依依通紅的小臉，她就踉蹌幾步，

    重重地撞在我懷里。我一把接住她，順勢摟緊，小丫頭緊緊的把臉埋在我的胸口，

    一個勁兒的想往里鉆，估計是被這么多人圍觀害羞的不行了。我使勁揮著另一只

    手讓起哄的都走，才勉強騰出一點點私密空間。

    「沒事吧，我看看?！刮逸p輕揉著她后腦的頭發(fā)，低頭把臉貼在她的頭頂，

    讓其中獨屬于我們的溫度傳遞給彼此。片刻，小丫頭抬起頭來，臉色稍微正常了

    些，她滿臉委屈的嘟著嘴，「他們好煩哦，就知道起哄?！埂妇褪?，不理他們，

    回頭參加完我們就走，帶你吃好吃的去?！刮逸p輕捏了捏她嫩的出水的臉蛋，將

    她差點奪目而出的淚珠消弭于無形。

    「嗯嗯。」小丫頭連連點頭，帶著腦后的馬尾一上一下的甩動，伸手緊緊抱

    住我，「還是倫哥好?！鼓沁叞嚅L開始喊了集合，我理了理她的學(xué)士服領(lǐng)子，把

    背包從她肩上順到我的手上?！溉グ桑以谶@兒等你?！埂膏?，走啦?！剐⊙绢^

    依依不舍地拽著我的手，直到我們手臂的長度無法填補間隔的距離，才不情不愿

    的撒開。

    我找了個樹蔭坐下來，看著他們頂著大太陽完成一項項的儀式，每一項結(jié)束

    后上去幫她擦擦汗，喂個水。直到快中午時，才終于到了最后一項畢業(yè)照。她一

    掃之前的疲累模樣，使勁朝我揮著手，我笑了笑，快步迎了上去。在正式開拍前

    把她抱了起來，特意叫來的兄弟蹲守多時就等此刻，「咔嚓」一下抓拍，這張依

    依被我舉在空中的照片成了我們倆之后共同的手機壁紙。

    班級的和校級的畢業(yè)照拍攝都進行的很高效，大概誰都不愿意繼續(xù)在外面感

    受炙烤，只得加快速度。終于，在正午的太陽剛剛爬過頭頂，依依的輔導(dǎo)員大手

    一揮，「解散！」，大家哄的一下作鳥獸散，依依也終于可以脫下不透氣的學(xué)士

    服，站在樹蔭下喝口冰水。

    「熱吧…別說話，多喝點水?！刮易屑?xì)幫她擦著額上的汗珠，一邊拿著小風(fēng)

    扇繞著她周身為她送去可能的一絲清涼，小丫頭此時也顧不上管我，只是悶頭灌

    著水，確實是熱的厲害，看得我一陣心疼?！高@么熱想吃飯嗎？我們是現(xiàn)在去還

    是先歇會兒？」我?guī)退狭似つw衣遮陽，輕聲征求她的意見。

    「先去吃吧，外面總有空調(diào)。」依依揮著小手邊給自己扇著風(fēng)邊說，「好，

    那等下把東西放回辦公室我們就走?！刮野扬L(fēng)扇給她，走到一旁去收拾東西。正

    當(dāng)我撿起放在地上的衣服時，一只秀氣的帆布鞋突然闖進我的視野，我剛要抬頭，

    后腦被一只溫軟的小手輕輕按住，我只能向下看著她的鞋子，眼前這雙明黃的帆

    布鞋已經(jīng)輕輕踏在我的衣服上。

    「倫哥，順便給我解釋一下，你到底為什么這么喜歡我的腳？好嗎？」

    （七）

    「…總之，就是像我剛解釋的那一大堆，我的獨特興趣就是你的腳，你的白

    襪，你的帆布鞋，我就是特別喜歡，也特別想…想被你踩…」我的心臟仿佛下一

    刻就會從喉嚨里蹦出來，手表上提示心動過速的震動已經(jīng)響起了數(shù)次，但我卻完

    全沒法冷靜。畢竟對著自己喜歡的女孩坦陳這些羞于啟齒的癖好，實在是太…

    「就這些嗎？」依依咬著筷子頭發(fā)問。出乎我意料的是，小丫頭此刻倒是比

    我冷靜得多，冷靜的甚至讓我有些害怕?！敢酪馈艺f的都是實話，你知道我…

    我從來不騙你…」我低著頭不敢看她，只是盯著自己的碗支吾著?！肝蚁嘈拍??！?/br>
    小丫頭毫不遲疑地說，我驚訝地抬頭看著她，「但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認(rèn)真地

    回答我。」我點點頭。

    「你是因為我這個人而喜歡我，還是只因為我的腳滿足你的標(biāo)準(zhǔn)？我要

    聽實話?！剐⊙绢^的聲音很是嚴(yán)肅，我深吸一口氣，認(rèn)真地迎上她的目光。

    「白依，我喜歡你。我喜歡你一定是因為，你是你，是那個第一次見面就會

    叫我倫哥的小可愛。我喜歡的是我們這么長時間相處的點點滴滴，我喜歡的是有

    你

    陪伴的生活，我追求你，是因為我想和你在一起，想和你牽手一起走下去；而

    作為一個戀足者，對我來說，你的腳你的鞋襪都非常好看，很吸引人。我也必須

    承認(rèn)，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個人的腳好看，經(jīng)常穿白襪和帆布鞋的可愛女生也不

    是只有你一個，而我從來沒有對于其他任何人說過這樣的話，因為并不是說，只

    要是腳和白襪就可以讓我興奮。對于我，尤其是和白依認(rèn)識這么久以后，喜歡上

    白依的我來說，現(xiàn)在真正能吸引我的，只有白依的腳，白依的鞋襪。」我連珠炮

    般說出一大段解釋，眼看著白依的表情從冷靜變得疑惑再變得釋然，心里稍稍放

    松了些許。

    「我喜歡你，依依，并且因為喜歡你，進而喜歡你的腳，這是我作為一個戀

    足者的必然。我當(dāng)然很希望你能答應(yīng)我說的那些…玩法，但是不答應(yīng)的話，也沒

    什么，說到底這只是一個愛好。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就算你的腳永遠(yuǎn)不會踩在我

    臉上，我還是能開心地活下去；可如果你踩在我臉上，心卻不屬于我了，那我才

    真的無法接受?！挂豢跉庹f完這些，我深深呼出一大口氣，伸手抓過旁邊的酸梅

    湯，一仰頭喝了個干凈。

    「解釋這么多干嘛，就知道貧?！挂酪赖穆曇舻故峭蝗恍邼似饋?，夾了口

    菜悶頭吃著，我心中暗喜，往前湊了一點，「那…你現(xiàn)在相信我對你的感情了吧？」

    當(dāng)然，我還是有些忐忑，畢竟這種事情說出口，她沒有甩下一個鄙夷的眼神和一

    句變態(tài)轉(zhuǎn)身就走，已經(jīng)足以讓我開心很久了。

    「沒想到倫哥是個喜歡我的腳的大變態(tài)?！挂酪酪贿吘捉酪贿呎{(diào)侃我，我不

    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小丫頭只是看著我，桌下的腳卻不安分起來?！敢酪滥恪?/br>
    我突然覺得雙腳腳背上多了一份重量，剛想低頭去看，小丫頭卻制止了我，「不

    許看，靜靜感受，你不是想被我踩嗎？先試試看你腳感怎么樣?！拐f這話的時候，

    依依看著我的眼神帶上了三分調(diào)笑和一絲輕蔑，我咽了口口水，把椅子往前一拽，

    桌下的腿使勁前伸。

    「你隨便踩，怎么踩都行。」我已經(jīng)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喜悅，嘴都快咧到了天

    上。沒想到小丫頭居然得寸進尺，一只腳離開了我的腳背。我也不知道她的腿在

    桌下如何挪動，但沒過幾秒，那圓滑的帆布鞋尖就從桌下探出，伸到了我的胸前。

    「倫哥，在我的鞋底親一口，要留下痕跡讓我看到?！剐⊙绢^裝作無事發(fā)生，

    依然低著頭吃飯，可聽到命令的我整個人都快要炸開。這是依依的帆布鞋，就在

    我面前，而且依依還…還命令我…親她的鞋底…我…我已經(jīng)顧不上周圍的其他顧

    客和工作人員會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的，從未經(jīng)受過這種刺激的我此刻眼里只剩下白凈

    的鞋頭，我最后的理智驅(qū)使我抬頭看了依依一眼，她給了我一個鼓勵的眼神，眼

    波如此溫柔，于是我徹底淪陷，捧起鞋尖就把嘴往鞋底貼去。

    「啪！」的一下，我條件反射地縮了縮脖子，是依依拿著筷子狠狠敲在我頭

    上，我愣了一下，趕緊把她的腳放在腿上，卻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么?！改銈€傻

    子！」小丫頭又在我手上敲了一下，「那是鞋底哎！在外面走了半天，全是灰！

    讓你親你還真親?。〔幌优K啊你?！刮覜]想到這居然是依依的試探，只好帶著歉

    意握住了她的腳，向前趴在桌子上。

    「我就是覺得…覺得被你命令…挺喜歡的…」我下巴搭在桌面上，可憐巴巴

    地望著依依。她和我對視了一會兒，伸手摸了摸我的頭，「你這樣好像一只狗狗

    在撒嬌哎?！顾才苛讼聛?，和我一下貼得很近?！竿魚」我叫了一聲，繼續(xù)撅

    嘴看著她。依依笑著看我，在我的頭上來回?fù)崦粫汉笳f，「要不你當(dāng)我的狗

    狗吧，我就當(dāng)養(yǎng)了個人形犬，你說的什么踩你啊跪拜啊舔什么什么的，我覺得如

    果把你當(dāng)成一條大狗狗，就會好很多。」這回小丫頭是真的高興了，能看出來她

    之前的糾結(jié)是因為不想把我放在那么低的姿態(tài)，怕毀掉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但

    是此情此景卻突然讓她找到了解決方法。

    「汪汪！」我也開心的叫了兩聲，然后坐了起來。「對，我們以后就這么辦，

    平常呢，你還是我的倫哥，是可靠的男朋友，是會照顧我的師兄；但是當(dāng)你有那

    些變態(tài)的色色的想法了，你就要變成我的大狗狗，變成我的寵物，這樣我就是你

    的主人。我看這個主意不錯。你說呢？」依依顯然很為自己想出來的法子感到開

    心，她輕輕把手搭在我的手上征求我的意見?！钢鳌魅恕刮覞M面羞紅，看著

    依依的雙眼喊了一聲主人之后，再也不敢看她，只好低頭，把下巴搭在她的鞋尖

    上，輕輕蹭著撒嬌。

    依依寵溺地看了我一眼，抬起腳在我下巴稍稍蹭了一下，「我一開始以為，

    你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而接近我，那樣的話我會很難過，也會不知所措；但

    是現(xiàn)在我覺得，你說的話是可信的，我作為你的女朋友，愿意幫你滿足這些小癖

    好。不過呢，你也要給我足夠的時間來接受這些，畢竟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

    孩子，從來沒有想過要把腳踩在男朋友的臉上什么的…」小丫頭的聲音也小了一

    些，「但總之，我愿意嘗試看看，我也會一直陪著你，不會因為這個而拋棄你的；

    但你也要答應(yīng)我，給我踩的時候要做只屬于我的乖狗狗，陪著我的時候要做給我

    遮風(fēng)擋雨的貼心倫哥。好不好？」

    「好，當(dāng)然好，保證做到。我永遠(yuǎn)是你可以依靠的倫哥，也永遠(yuǎn)是你可以欺

    負(fù)的大狗狗。我保證，依依…主人。」

    我表了忠心，低頭吻在了白色的鞋尖上。

    （八）

    人生第一次開房讓我有些緊張，進了門把東西往桌上一放，就呆立著不知道

    該干點什么好了。依依倒是比我放松得多，自如地走去開了空調(diào)，吩咐我給門落

    鎖，隨后自己拉了窗簾，把外套一脫，撲通一下栽倒在了床上。

    我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看見了依依搭在床尾的兩只小腳，于是從衣柜里摸

    出拖鞋，走到了依依的腳邊，想了想，蹲了下來。但我手都沒有伸出去，依依的

    聲音就從枕頭里沉悶的傳來，「不許碰我的腳?！刮叶自谀抢镉窒萑肓瞬恢?/br>
    的狀態(tài)，依依沒有管我，只是自在地在床上打著滾，看著兩只可愛的小腳在我面

    前晃來晃去，我的欲望逐漸膨脹，膝蓋慢慢接觸到地面，整個人跪伏在了依依腳

    下。

    依依自顧自地玩了一會兒，大概是沒聽到我的動靜，于是坐了起來，她的腿

    一放下來，鞋底就自然而然地踏在了我的頭頂。她好像不太適應(yīng)，輕呼一聲拿開

    了腳，而我則是興奮的全身一顫，抬起頭看著她的鞋底和俯視下來略帶疑惑和輕

    蔑的眼神，我咽了口口水，十分端正地磕起了頭。

    「依依主人…請您…」我剛剛磕了一下，依依一腳踩住了我的后腦，讓我的

    額頭緊緊貼在地上動彈不得。「不要…想跪著的話隨你，但是…不要給我磕頭…

    我不太喜歡…」依依的聲音聽上去比我還要緊張，我沒有動，盡力從喉嚨里擠出

    一聲嗯，隨后靜靜地趴在地上，用自己的頭顱給心愛的依依墊腳。

    靜靜地踩了可能有幾分鐘，依依的腳開始輕輕嘗試挪動，我能清楚地感覺到

    鞋底的凹凸在我的頭發(fā)上摩擦。依依似乎比我的感覺還要新奇，很快就開始用帆

    布鞋的各個部位踩踏玩弄著我的腦袋，一會兒蹭蹭頭頂，一會兒踢踢耳朵，一會

    兒把鞋底緊緊踩在我的額頭上，直到看見我的皮膚上留下她鞋底的花紋才松開。

    第一次被滿足愿望的我自然是興奮至極，粗重的喘息清楚地昭示了我此時陷入欲

    望的程度之深。我奮力抬頭頂起依依的腳，說真的，從下往上看著心愛的女朋友

    踩在自己頭上，還一臉寵溺地看著我笑，那一刻突然覺得，這輩子值了。

    「喜歡嗎，倫…大狗狗…嗯？喜歡這樣被我踩在頭上嗎？」依依找到了另一

    種好玩的方式，她一只腳依然踏在我的后腦，另一只腳墊在我的面前。我面前的

    鞋尖輕踢額頭讓我的頭抬起，隨后頭頂?shù)男拙蜁镜膲合?，再把我的頭踩回地

    上。我的頭就在她的雙腳之間變成了一個足球，而且依依還邊踩邊問，似乎很想

    看我在暈頭轉(zhuǎn)向的過程中回答她的問題。「說話啊，喜不喜歡？不說話就算你不

    喜歡，那我就停了哦~」

    聽著依依可愛的聲音挑逗著我，一時半刻更是無法冷靜，「喜歡…啊…我…

    唔唔…喜歡依依…喜歡依依呃…踩我…謝謝…」我說的每一句話都由于她的動作

    而不能連續(xù)，每當(dāng)我想要多說幾個字的時候，依依的腳一定會不安分地把我踢起

    來或者踩下去，她正在用雙腳控制著我，我好喜歡。「不對哦，現(xiàn)在你可是我的

    狗狗，要叫依依主人才行?！挂酪揽赡苁峭胬哿?，她雙腳并攏踏在我的后腦，把

    我的頭結(jié)結(jié)實實地踩在地上不能動彈，伸手輕輕解開了鞋帶。

    「玩的開心嗎？狗狗？」依依的動作既輕柔又靈活，手指輕松挑開鞋帶的同

    時，雙腳仍在有節(jié)奏地蹍踩我的腦袋，讓我不時發(fā)出一兩句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