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宇宙最后一只金絲熊_分節(jié)閱讀_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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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尋找完全摸不著邊際的原因,這似乎更容易尋覓。 奎克他們在很短的時(shí)間內(nèi)就摸索到了一點(diǎn)——長安接觸過的東西也能短暫的擁有他的這種能力,比如他的胡蘿卜抱枕,又或是他每天屁股底下坐著的那條床單。 這種影響是能輕易辨別的,只要看著孕育袋里小老虎的動(dòng)靜就行。 宋長安非常自然的掀開瑞夏皇帝的上衣,他高高鼓起的rou色的肚皮在宋長安的爪子搭上去的那一刻慢慢褪去屬于人的皮膚的顏色,變得透明起來,黃色的帶著花紋的小老虎就出現(xiàn)在宋長安的面前。 她的身體貼在孕育袋的一側(cè),盡可能的靠近宋長安,另一邊,其實(shí)凱特的孩子也是一樣的,只是借著孕育袋更方便觀察罷了。 每當(dāng)宋長安離開的時(shí)候,奎克他們就把宋長安的胡蘿卜抱枕放在他原本呆的地方,在他回來之前幼崽幾乎都不怎么會移動(dòng)。 而要比較兩樣?xùn)|西到底那邊影響更大些更是簡單,只要一左一右放在瑞夏的肚皮兩側(cè),看里面的幼崽靠向哪邊就好。 每天都被迫露著肚子給人做實(shí)驗(yàn)的瑞夏皇帝:“” 一切的源頭都在宋長安身上,但他是不可替代的,難不成還能把他分成兩半,一半放出去玩,另一半鎮(zhèn)守床鋪嗎? 宋長安也不敢任性的非要出去,因?yàn)槠鋵?shí)之前也發(fā)生過一次意外,躁動(dòng)不安的是凱特的孩子,好在因?yàn)槭侨诵蔚木壒蕸]有出大問題,在宋長安趕回來以后就安靜下來了。 而索菲亞的孩子還沒有從獸形轉(zhuǎn)變成人形,誰也不知道他究竟會在什么時(shí)候變化,宋長安心里也憂慮極了,她要是再炸一次毛,這個(gè)孕育袋也扛不住。 他抓起自己的胡蘿卜抱枕放在了瑞夏的肚皮上面,看著里面仍然閉著眼睛的小老虎嘀嘀咕咕:“你怎么還不變呢?我的胡蘿卜是不夠好看還是不夠可愛,你怎么不喜歡它呢?” 只要宋長安在,其余的一切都是浮云,胡蘿卜抱枕和床單什么用都沒有,兩只小幼崽的堅(jiān)定不移的待在靠近他的位置,要不是怕臟,宋長安都恨不得在他的胡蘿卜抱枕上面糊滿口水,讓這帶著他滿滿的氣息的抱枕陪著小家伙們。 對著兩邊的小崽崽都嘀咕了一回,宋長安往后一倒,又開始躺尸。 一旁的索菲亞冷酷無情的拒絕了瑞夏今天第十回下去走走的請求,非常歉疚的摸摸宋長安的小肚子:“長安對不起,這些天讓你難受了?!?/br> 那段時(shí)間看起來都要油盡燈枯了的索菲亞出來以后宋長安也嚇了一跳,她身上什么傷口都沒有,就連肚子上那條巨大裂縫也沒了蹤跡,只是看起來臉色差了些,不得不說這個(gè)世界的醫(yī)療技術(shù)在某些方面真的好的沒話說。 宋長安搖了搖頭,畢竟是牽扯的兩條小生命的事情,他也不能置之事外,他吃著科研院的,住的科研院的,真要用到他的時(shí)候也沒有臉拒絕。 他趴在床上,床尾的阿諾德又切下了一小塊蘋果rou喂給他,宋長安就這么吃啊吃又吃飽了。 他慢吞吞的爬到床尾,順著阿諾德的手爬了上去,開始嘰嘰咕咕的訴說。 阿諾德:“一會想去游泳?” 坐在他手心里的小金絲熊點(diǎn)點(diǎn)腦袋,小小的黑眼睛里閃著光。 阿諾德揉揉他鼓起的肚皮,看樣子吃的差不多了,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了聲。 宋長安興奮的從他手里跳下去,直接落在床上,蹦跶著回到了瑞夏的旁邊,把那個(gè)扔在一邊的胡蘿卜抱枕抓了起來,抱著他在床上翻來滾去,好蹭上更多的他的味道。 瑞夏兩眼無神的看著他,看他興奮的現(xiàn)在就要飛出去,只覺得自己那顆死寂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dòng)。 瑞夏:“我也想去游泳?!?/br> 宋長安回頭看他,瑞夏正用渴望的眼神注視著他,仿佛能從他的身上盯出一個(gè)泳池來。 宋長安:這位是真的憋得狠了。 對宋長安溫柔至極的索菲亞沖某位正異想天開的皇帝陛下燦爛一笑:“好好躺著?!?/br> 洗澡都要她幫忙的人還想去游泳? 做夢。 就連旁邊的凱特也忍不住笑起來。 一開始跟瑞夏皇帝躺在一張床上她也不太習(xí)慣,但時(shí)間久了她就覺得這似乎也不是一件壞事,還能出言打趣對方。 宋長安抱著他的胡蘿卜抱枕坐在那里發(fā)了會呆,這段時(shí)間因?yàn)樾∪兆舆^得還算瀟灑,吃喝不愁且不用活動(dòng),他又胖起來了。 看著自己坐下來以后肚皮上的肥肥的小rourou,宋長安有點(diǎn)糾結(jié)。 他是長胖了,但為啥他變成人以后的穿的內(nèi)褲沒變大,這段時(shí)間還有些勒得慌,雖然做人的時(shí)候沒有做金絲熊時(shí)來的快樂,但偶爾也想用兩條腿走走路呢! 宋長安這么想著,把胡蘿卜保證往床上一放,慢悠悠的往阿諾德那邊爬,不管怎么樣,先去洗個(gè)澡再說。 但他剛爬到床尾,在阿諾德也伸手來接他的時(shí)候,他突然愣在了原地,對阿諾德放在他面前的手視而不見。 因?yàn)樗綍r(shí)也總是突然發(fā)呆,阿諾德倒沒覺得奇怪,只是輕輕摸了摸他的爪子,讓他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