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不想再玩了_分節(jié)閱讀_207
所以為什么……為什么不叫他認(rèn)出來?! 龍彥昭猛地從地上站起,他再次用極快的速度控制住了程陰灼,這一次,他直接用一只手掌死死卡住了對方的脖子,將人狠狠釘在墻上。 “你為什么要冒充阿啟???!為什么要讓朕以為阿啟在北戎過得很好?。?!” 暴躁和疼痛混合在一起,龍彥昭不管不顧地收緊那只手:“若不是有你在,朕不會不起疑!若不是知道你在北戎,讓朕誤會了阿啟過得很好……朕一定會懷疑??!程陰灼,你為什么要學(xué)阿愿!朕要殺了你,朕現(xiàn)在就殺了你?。?!” 程陰灼被他搗在墻上,后腦勺狠狠地撞了一下,懵了。 但銳痛又讓他憤怒,尤其是那句‘為什么要學(xué)阿愿’,更是徹底戳中了他的痛腳。 細(xì)長的脖頸被人掐住,他也急眼了,不禁說道:“你憑什么質(zhì)問我?我在北戎的時候有說我是程啟嗎?是你自己誤會了!你認(rèn)不出他來,便要來怪我,龍彥昭你他娘真是個爺們兒!” 龍彥昭并不與他分辨,他看著這張與程啟面容極為相近的面容,還有對方眉骨上的那道疤,只想將他的面皮就這樣撕下來。 而事實上,他也那么做了。 臉上尖銳的疼痛讓程陰灼慌了,他覺得龍彥昭是要將他面皮硬生生地撕扯下來。 對方是要毀了他的容貌! 可他容貌從來便是天下第一。 他可是被整個中原地區(qū)吹捧的第一美男子,又怎么可以被毀了容貌? 他這張臉,尋常時都要精心護(hù)養(yǎng),旁人連碰都休想碰得,這人他竟敢……! 程陰灼更加生氣,他一邊掙扎踢打著龍彥昭,一邊叫道:“你又憑什么怪我冒充他?他被灌化元湯的時候你在哪兒?他被打折腿兒的時候你在哪兒?龍彥昭,你不配!你有什么資格……” “什么化元湯?!”龍彥昭聲音蓋過他的,手上動作倒是停了下來,只是仍舊死死地按著他的脖子。 “化元湯,沒聽過?一種毒藥啊?!?/br> 被按著程陰灼也不介意了,眼見著寧愿重新愛上一個程啟也不喜歡自己的龍四這般崩潰,程陰灼露出了歡快的笑容。 他忍不住想要更大力地打擊對方。 “喝了以后一身內(nèi)力武藝化去,筋消骨溶,肌rou彌散,要足足疼上個七天七夜不說,從此以后也再也練不了武了?!?/br> “唉,你不知道程啟那時候……那個慘叫的聲音啊……” “阿啟他……”龍彥昭從乍聽時的怔愣改為了猛搖頭,他說:“不,別說了。” “你心疼了?”程陰灼大笑:“哈哈哈……還有更慘的呢!程啟是極陰之體,要在陰月陰時被處決,以鮮血祭天才可以消除詛咒,讓我想想,從被鑒出是極陰之體以后他到底被關(guān)了多久……哦,也沒多久,一個月而已?” “不過還是慘呀,陰暗閉塞的房間,后來還變成了個廢人……” “住口!”龍彥昭爆吼出聲。他已經(jīng)不敢再聽了。 可程陰灼顯然不想就這樣停下來。 他堅持繼續(xù)說道:“第一次出逃,他被灌下了化元湯。后來他第二次出逃,本已經(jīng)成功了,卻被自己部下出賣,抓回去便被父王下令打折了腿!唉,只能在地上爬呀!你也知道程啟他以前有多愛干凈、多驕傲吧?我那個驕傲的哥哥啊……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堅持活下去的……” 程陰灼的聲音里也混雜著嘆息。 雖然他現(xiàn)在主要是想氣龍彥昭,但一回想當(dāng)時程啟所處的那個環(huán)境……他還是會覺得毛骨悚然。 也是有了程啟的前車之鑒,他后來才那么怕被父王知道自己也是極陰之體。 在此之前他都沒想到父親會那般狠心…… 那時候就連他都覺得,不如就直接讓程啟死了更好。 說到這一點,程陰灼都不免覺得自己哥哥的確是可憐。 但他這種可憐并不是真的同情他,更多的則是出于一種后怕。 不過誰讓程啟那么傻呢…… 他不是骨頭硬嘛,他不是寧折不彎嘛。 這都是他自己選的。 程陰灼說:“說來也奇怪,我都不知道他都那樣了,最后是怎么拖著一條殘腿成功逃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