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當(dāng)太宰成為審神者_(dá)分節(jié)閱讀_47
“你是在嘲諷我嗎?”壓切長谷部冷著臉問道。他的心情rou眼可見的變得非常糟糕。 藥研藤四郎的冷汗簌簌地落下,他磕磕巴巴地解釋道:“不,我不是……”只是這解釋聽起來那么的蒼白無力。 短刀少年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一直默默旁觀的三日月宗近,祈求這位知識淵博、善于處理各種人際關(guān)系的平安京老刀站出來解圍。哪怕是狐之助也好,它代表的是時之政府官方,與刀劍付喪神沒有直接的利益沖突,它說的話壓切長谷部應(yīng)該會相信吧! “六醬,今天天氣真好?!比赵伦诮ь^仰望天空。剛從新宿回來,親眼目睹了審神者大人恐怖的邏輯思維能力與算計,他并不想多說一句話被審神者記上以后報復(fù)。 狐之助心有靈犀地附和:“嗯嗯,風(fēng)和日麗,鳥語花香,非常適合去踏青呢!” 三日月宗近提議道:“擇日不如撞日,我們現(xiàn)在就走吧!” “走!” 藥研藤四郎[爾康手jpg.] “藥研,讓開!”壓切長谷部強(qiáng)硬起來。 “不,堅決不讓!”藥研藤四郎誓要堅持到底,他握住拳手直視著壓切長谷部,氣勢絲毫不輸,“你一定會為你今天的行為后悔的?!?/br> 壓切長谷部的語氣堅如磐石,“絕對不會?!?/br> 僵持了半晌,壓切長谷部提議道:“來打一架吧,誰贏了誰就能得到主人的任務(wù)。” “我不想跟你打架?!倍痰渡倌晔诸^疼。 壓切長谷部挑釁道:“你這是害怕了嗎?藥研。怕了的話就趕緊去找哥哥,不要擋在我面前。” 藥研藤四郎不服輸:“我可不會怕你,來就來?!比绻A了,正好可以阻止審神者自殺,輸?shù)脑捯矝]關(guān)系,拖了這么長時間,遠(yuǎn)征出陣的同伴也該回來了,有他們在,阻止審神者、控制住壓切長谷部應(yīng)該也沒問題。 * 手合室 兩個付喪神換上木質(zhì)刀劍,對立,每個人眼里仿佛都有一座核電站。 一時間劍拔弩張,好不熱鬧。 “請與一戰(zhàn)!”壓切長谷部拱手一禮,眼中透出精銳的光芒。 “請!”藥研藤四郎還以一禮。 兩人同時退后一步,左腳向前,右腳向后,雙手持刀,上半身微微躬起,作出備戰(zhàn)狀態(tài)。 太宰治慢騰騰地?fù)u了搖手中的鈴鐺,尾音曳長,“開始——” 鈴鐺搖響,尾音落下的那一刻,兩道身影轟然相撞,又倏而分開。 藥研藤四郎是短刀,機(jī)動自然不必多說,而壓切長谷部更是以機(jī)動著稱的。在等級相差不大時,他們打得難分難解。 他們的動作太快,以至于常人rou眼唯有看得見兩道模糊的殘影。 只聽得見“砰砰砰”的木劍清脆的交錯碰撞聲。 這場比試持續(xù)了很久,直到日薄西山,遠(yuǎn)征出陣的付喪神都回來,尋聲圍過來,簇?fù)碓趯徤裾咧車鷷r,兩個累得汗流浹背、氣喘如牛,站都站不穩(wěn)的付喪神仍在堅持。 誰都不愿意服輸,這不僅關(guān)乎到他們個人的榮譽(yù),對于壓切長谷部來說,這直接影響到主人對他的認(rèn)可,對于藥研藤四郎來說,這關(guān)于到主人的性命。 唯有力竭,拿不住手中的刀,倒下去,這場戰(zhàn)斗才有可能結(jié)束。 “主、主人,您說,藥研哥和長谷部什么時候能比試結(jié)束??!”五虎退帶著它的小老虎們坐在比武場的橫欄線不安地問道。 五虎退敏銳地察覺到這場比試沒有那么簡單。付喪神日番的手合通常見好就收,可是藥研哥和長谷部現(xiàn)在連刀都快握不緊了,怎么還沒有結(jié)束。 何況藥研藤四郎本不是爭強(qiáng)好勝的人。 始作俑者太宰治把整整一盤小豆長光送來的三色丸子吃光,用竹簽慢條斯理地剔牙,“誰知道呢!大概是閑得很吧!畢竟這次出去玩兒沒帶上他們?!?/br> 五虎退天真地眨眨眼,“主人去的地方很好玩兒嗎?” 太宰治坐在木板上,摩挲著下巴認(rèn)真地思索了一會兒,瞇起眼睛,笑容可掬,“是呀!很好玩兒呢!下次可以帶上退退一起?!?/br> “是!謝、謝謝主人!”五虎退喜不自禁,復(fù)又像想起什么似的乖巧地說:“主人突然失蹤我們都好擔(dān)心的,下次出去玩可以提前給大家打個招呼嗎?” “好,我答應(yīng)你退退,下次離開前給他們留個字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