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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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鵬程:“從煦不記得了,你還不知道嗎?我承認(rèn),我以前是不太看得上他,但那不都是很早前的事了嗎?!?/br> 早在從煦一起簽字抵押婚房,拿錢給鹿橙周轉(zhuǎn)的時候,他就千恩萬謝,也對從煦改觀了。 否則后來從煦爸媽那邊有事,他也不會盡心盡力地幫。 費鵬程嘆:“那真的都是八百年前的老黃歷了。” “裴苑到底怎么了?” 怎么之前都好好的,從煦來一趟公司,前腳走,后腳就要讓裴苑滾蛋? 陸慎非依舊沒答,問起了工作:“《無路可退》那邊怎么樣了?” 費鵬程一頓,“嗨”了一聲:“還能怎么著,我回頭再舔著臉聯(lián)系唄?!?/br> 陸慎非:“你教裴苑掛劍虹那邊的電話?” 費鵬程瞪眼:“天地良心,我恨不得捧著錢去舔大神的腳后跟?!?/br> 是裴苑自己,調(diào)回來之后,一直跟在費鵬程那兒。 陸慎非去了c市,費鵬程不得不接管了《無路可退》,親自聯(lián)系劍虹那邊。 回來之后,大家都在忙別的,裴苑或許是想要表現(xiàn),主動請纓,負(fù)責(zé)去接洽版權(quán),誰能想到,亂壓價亂畫餅就算了,還掛了那邊的電話。 陸慎非神色不明,幽幽的:“也就是說,裴苑接觸項目、掛電話,都是在我們回來之后?!?/br> 費鵬程理所當(dāng)然:“是啊?!?/br> 可從煦卻說,他知道的那些,都是在醫(yī)院住院的時候聽來的。 連掛電話這種細(xì)節(jié),都一清二楚。 陸慎非:“裴苑掛劍虹電話這事,還有誰知道?” “?”費鵬程想了想:“就……公司,我們幾個吧?!边€有劍虹那邊。 又特么不是多光榮多牛逼的舉動,傳出去還以為是他費總教的,多丟人。 再說了,談價的細(xì)節(jié),誰也不會外傳。 陸慎非坐在椅子里沉默著,沒有表示。 費鵬程以為版權(quán)出了什么差池:“怎么了。” 陸慎非卻道:“這個項目還是我來?!?/br> “?”費鵬程一時沒管住嘴:“你不用追你的逃跑甜‘妻’了?” “……”費鵬程抬手按著嘴,干笑:“哈,哈哈,我開玩笑的?!?/br> 追問:“你真管???” 管。 陸慎非:他有種微妙的直覺,負(fù)責(zé)這個項目,就能再見從煦,以合理的、從煦絕不會回避的方式。 費鵬程指了指外面:“那裴苑……就這么辭了?” 陸慎非表情恢復(fù),一邊簽著文件,一邊冷淡道:“辭掉?!?/br> 他如果早知道葬禮之后發(fā)生了什么,別說外派,這個人,他留都不會留。 費鵬程想了想,嘆:“他也算元老了,一直都在。” 陸慎非:“怎么,舍不得,”抬了抬眼:“舍不得,可以跟他一起走?!?/br> 費鵬程:“說什么呢?我是心疼補償金。呆了五年,他工資不算低,辭退的補償金不少的好不啦?” 說著說著,撐著胳膊趴在桌角的一堆文件上:“他調(diào)回來的時候,我看過分部和人事對他的考評。” 費鵬程:“能力么,很一般,不好不差吧。努力么,還算努力。能一呆就是五年,說明他對公司還是很認(rèn)可的?!?/br> 又道:“不過和其他老同事、能力強的新同事比,他確實挺普通的。”最后才做到了經(jīng)理。 如今辭掉…… 費鵬程:“也好。總不能占著一個經(jīng)理的位置,資質(zhì)卻平平,還盡給項目拖后腿?!?/br> 聊到這兒,費鵬程問:“那空下來的這個經(jīng)理的位置,你準(zhǔn)備讓誰填?我這里倒是有幾個合適的……” 陸慎非頭都不抬,提了一個人:“從煦?!?/br> 費鵬程卡帶卡住了。 陸慎非抬抬眼。 費鵬程臉都皺巴了:“他不會來吧?” 以前從不來公司,也沒上過幾天班。 陸慎非沒爭辯,幽幽道:“那就只能分財產(chǎn)了?!?/br> 費鵬程:“……” 陸慎非認(rèn)真思考的樣子:“先分股吧,給他一半?!?/br> “!??!” 費鵬程立刻改口:“行,來好了。”一個經(jīng)理的位置而已,難不成能比股份重要。 陸慎非:“我回頭問問。” 費鵬程心道:問什么,不用問,肯定會拒絕。都那么有錢了,前夫也大方,誰還想上班? 結(jié)果次日一早,從煦襯衫西服,開著跑車,氣定神閑地出現(xiàn)在了鹿橙。 眾員工:“?。?!” 臥槽,什么情況??? 費鵬程:“……” 從煦站在陸慎非辦公室里,對著費鵬程笑,解釋:“可能是車禍撞了一下的關(guān)系,惜命,也珍惜人生,我現(xiàn)在還挺有事業(yè)心的?!?/br> “經(jīng)理是吧?可以的?!?/br> “裴苑還在?先做什么,交接工作?” 費鵬程:“???” 鹿橙上下所有的員工群集體炸鍋—— 老板的前任…… 也太帥了吧! 開的是保時捷。 穿得是阿瑪尼。 關(guān)鍵是什么? 是我們老板對他,舊!情!難!忘! 廢話呀,長成這樣,是我前任,我也難忘。 誰說老板對他舊情難忘? 陸大佬今天噴了香水。 第20章 鹿橙是文娛公司,裴苑做的也不是什么工科技術(shù)崗,沒那么多東西需要交接。 只是從煦不來,他可以磨磨蹭蹭,看有沒有挽回的轉(zhuǎn)機,三五天再走。 從煦一來—— 裴苑站在桌旁,放東西的紙箱擺在椅子上,拉抽屜、往紙箱里丟東西,動靜哐當(dāng)哐當(dāng)。 辦公室只有他們。 從煦沒催,坐在桌后刷手機。 好歹是來上班的,今天穿得正式了點,襯衫、西服加袖扣,腕表是衣帽間的島臺玻璃柜里隨手拿的,拿得“不巧”,貴了點,江詩丹頓萬年歷。 一抬頭就看到表的裴苑:“……” 從煦舉著手機在眼前刷,都不用特意去看裴苑,不緊不慢:“覺得刺眼,就別看。” 裴苑無語,東西往紙箱里一扔,看著桌后的從煦。 從煦依舊不看他,用那戴著表的手托著手機繼續(xù)刷。 這副樣子落在裴苑眼里,比當(dāng)年還讓他覺得刺眼。 憑什么?他憑什么? 如今這么不可一世,還不是因為…… 從煦像是他在心底安了一個竊聽器,開口:“因為我找了個有錢老公唄?!?/br> 裴苑:“……” 從煦一心二用,把之前飛機上沒看完的《常歡喜》掃尾看完,嘴里說著,眼睛始終在屏幕上。 裴苑那兒一直沒動靜,從煦:“收完了?” 裴苑隔著桌子,注視著從煦,不動、不吭聲。 從煦已經(jīng)迅速看到了《常歡喜》的最后幾章,也沒挪眼。 片刻后,裴苑:“你離婚,也不是我攪和的,把我趕走,你心里就痛快了?” 從煦翻手腕,看了看時間:“快午飯了?!?/br> “……”裴苑:“既然現(xiàn)在這么留戀,當(dāng)初何必離婚?” 從煦終于放下了手機,因為小說他已經(jīng)看完了,不但結(jié)局,連兩篇番外他都一起看掉了。 小說劇情里,常歡喜和他老公在經(jīng)歷婚姻家庭的種種雞飛狗跳之后,恩愛如初,生了一對龍鳳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