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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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椋櫹隳呀?jīng)把盒子打開了,里面竟然是兩只極其漂亮的長(zhǎng)毛小奶貓。 一只通身烏黑,只有尾巴尖一點(diǎn)白毛,雙眼湛藍(lán); 一只則是渾身雪白,只有眉心帶一點(diǎn)黑毛,雙眼碧綠; 一公一雌。 “王爺說,這是剛從異域來的兩只小奶貓,這只雌的叫‘銜花朵’,這只雄的叫‘昆侖奴’,若是主子不喜歡,就讓主子另起名字……”,白芷笑吟吟道。 兩只小奶貓似是才剛斷奶不久,巴掌般大小,虎頭虎腦,極為可愛。 在盒子里爬里爬去,奶聲奶氣的叫喚著。 直把屋里這群美人兒的心都快要叫化了。 顧香凝傻眼了。 她沒想到李承熙會(huì)送給她兩只小貓。 若是別的,顧香凝肯定看都不會(huì)看上眼,可是,這兩只小奶貓可是踩到顧香凝這個(gè)貓奴的七寸了,奶萌奶萌的樣子,顧香凝根本拒絕不了。 心里想著李承熙這肯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不能上當(dāng)。 可是,手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將兩只小姐貓都摟進(jìn)了懷里,都沒舍得分給龐桃芳一個(gè)。 “給我一個(gè)吧……給我一個(gè)吧……好可愛……我抱回去肯定好好養(yǎng)……” 龐桃芳饞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那可不行?!?/br> “王爺說了,這兩只貓兒,一只是王爺?shù)模恢皇侵髯拥摹?/br> “沒別人的份兒!” 白芷說的理直氣壯。 龐桃芳眼見著沒有兩只可愛的小貓與她無緣,恨恨地一跺腳,“有什么稀罕的?我回去捋我的金虎去!” 說完,轉(zhuǎn)身倔倔地離開了。 林迎霜拉著魏水湄也告辭了。 只留下顧香凝心里猛然悸動(dòng),懷中的小貓,竟然有些燙手。 …… 作者有話要說: 熙哥真的好狗哦,又嚇唬香香……這周加更…… 第75章 這兩只貓咪是送來給她賠罪的吧?! 他一大早兒的竟然拿圓房的事情來嚇唬她?! 兩只貓咪很可愛。 也確實(shí)抓住了顧香凝貓奴的心理, 可是,這仍不足以讓顧香凝消恨解氣。 所以,當(dāng)宸王李承熙下了朝, 腳尖不由自主地往后院走來到翊華院門口, 卻被玉靈和佩蘭攔在了外面, “王爺,主子說她畢竟尚未成婚,您昨晚不該在她房里留宿, 讓人看輕了她……主子很生氣……所以……” 所以, 在主子消氣之前, 王爺是不能再入翊華院半步了,更不能做出留宿翊華院的事情。 小兔子生氣了。 不過,卻收了他送的小貓兒, 想必心里還是喜歡的。 李承熙眉梢一挑。 他就知道他早上隨口說的話唬不住這只狡猾的小兔子…… 心里有些遺憾,可是, 更多的卻是興奮。 “既然庶妃著急婚事, 那本王便再去戶部催催……告訴庶妃勿急, 本王便是日日坐鎮(zhèn)戶部,也會(huì)讓他們?cè)賹⒒槠谔崆啊?/br> 宸王李承熙心情很好地說。 玉靈和佩蘭向宸王李承熙行了告退禮后, 便回去將李承熙的話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地說給了顧香凝聽。 “砰!”地一聲, 顧香凝掰斷了一根兒逗貓棒。 婚期, 原本在弘德帝的的關(guān)照下, 就已經(jīng)提前成了一個(gè)半月。 現(xiàn)在,李承熙在去日日催,那還不得變成一個(gè)月?! 她這豈不是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顧香凝欲哭無淚。 李承熙真的太難對(duì)付了。 她前腳借著她夜宿翊華院不合理,將他擋在門外, 他后腳就用提前婚期的事情威脅她,讓她放他進(jìn)來。 沒門! 她絕不會(huì)那么輕易投降的! 至少…… 至少,讓她再生兩天氣再說。 顧香凝真的氣得狠了,這兩天別說李承熙了,連漪瀾院的三位美人都被擋在了外頭,只說是身子不爽,閉門見客。 漪瀾院的三位美人兩天不見顧香凝還真是有些想念。 以前顧香凝沒來的時(shí)候,漪瀾院的三位美人也沒覺得日子有多難過,可是,現(xiàn)在,顧香凝與宸王李承熙賭氣,閉門不見客,漪瀾院的三位美人一時(shí)間竟覺得日子過得分外的無趣緩慢。 林迎霜想念顧香凝那里的話本子; 龐桃芳想念顧香凝那里的好吃的; 魏水湄則很懷念四人一起打馬吊的日子; 三位美人兒不由得有些遷怒起宸王李承熙來…… 宸王府的氣氛一時(shí)詭異而又安靜。 與此同時(shí)的大將軍府氣氛也比宸王府好不了多少。 “這是宸王庶妃送你的果酒,一共兩壇?!?/br> 男人的聲音冷硬如金戈般,可是,望向蘇念雪背影的眼底卻滿是迷戀。 桌上一共兩壇果酒被推了過來,玉白圓肚的瓶身,封口用月白素緞封扎,紅繩上還系著兩粒綠松石珠子,清雅素淡,讓人一見心喜。 蘇念雪一直背對(duì)著男人冷漠地站在窗邊,直到男人提及宸王府庶妃送的果酒,身子才微微一動(dòng),然后,緩緩轉(zhuǎn)過身來,看向花梨楠木桌上的那兩瓶酒,眼神微動(dòng)。 袁天闊很清楚蘇念雪的每一個(gè)動(dòng)作和表情。 她喜歡這兩瓶酒。 或者說,她是喜歡送這兩瓶酒的人。 宸王府的顧庶妃嗎?! 袁天闊回想了一下,什么模樣,不記得了,好像依稀記得那位顧庶妃身子?jì)扇醯煤?,好像還暈香…… 聽說,后來因?yàn)闀炏?,還是念雪帶著她去了花廳休息。 還陪她在靜室了用了膳,兩人還喝醉了。 一想起這個(gè),袁天闊的臉就是黑的。 他家念雪身子弱,那頓梨花白足足讓念雪醉了兩天。 心里還想著,下次可不能讓這位宸王府的庶妃再來了,免得帶壞他家念雪。 卻不成想,今日那位顧庶妃就把自醇的果酒給送到他們府上了。 這位顧庶妃是有多好酒啊…… “醉酒傷身,這酒還是少喝的好?!保扉熇淠槼练€(wěn)道。 顧庶妃那人也不行,也得遠(yuǎn)離。 蘇念雪心中一疼,美眸細(xì)碎如星子。 她想起了顧香凝說的讓她在不快樂的時(shí)候,就喝一點(diǎn)兒,喝醉了就不疼了。 伸出雪白纖細(xì)的手,蘇念雪將一瓶酒握在手心,那一刻就像是握住了所有的依靠和溫暖。 若不是太疼了,誰想要喝醉啊。 “顧庶妃的果酒里可是加了三十年汾酒的,雖是果酒,卻是當(dāng)之無愧的好酒……”,蘇念雪勾起唇,緩緩展露了一個(gè)笑顏。 這一笑,宛如曇花盛開,驚艷千年。 袁天闊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到蘇念雪笑了。 他還依然記得當(dāng)他第一眼見到她時(shí),她就在笑,笑得很溫暖。 那些災(zāi)民衣衫襤褸、蓬衣污發(fā)、臭不可聞、無人愿意理睬,可是,她卻不嫌棄他們臟、他們臭,只是站在那里溫暖地笑著給每一個(gè)人添上滿滿一臉粥…… 絕望求生的人手里一碗熱粥一個(gè)善意的笑容,就可以讓人們心生出無窮的勇氣,再度回到人間。 他就是淪陷在那樣的笑容里。 袁天闊知道蘇念雪不愛他! 她只愛他的君子謙! 可是,三十年從未動(dòng)過情的他就在那一刻入了魔。 他要權(quán)勢(shì)滔天,他也要她! 唯生只此兩個(gè)執(zhí)念。 她不愛他沒關(guān)系,他相信只要給他時(shí)間,他總會(huì)一點(diǎn)點(diǎn)愛上他的。 “你若喜歡,便……便喝一點(diǎn)兒吧……” 袁天闊終究是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