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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又是沉默了半響,才讓施晝起身:“無妨?!?/br> 皇帝問:“不立太子,你覺著要如何安撫人心?” 施晝分析道:“西北缺糧,這才是百姓不安的最大原因。” 作者有話要說: 正攻是怎么來的,是因為報備的時候,編編說必須要有,我就隨手挑了一個,跪下.jpg 眾所周知,正攻是可以換的(bushi 還有五千字,渣作者繼續(xù)了 第25章 厭惡 皇帝贊道:“不錯?!?/br> 施晝道:“讓百姓不餓肚子,才是根本,上年西北大旱導致的糧缺,但同時南方又是奇異的豐收,可把南方的糧食勻點送去西北,暫緩人心?!?/br> “再談,西北常年大旱,為何不興修水利,將僅有的水流利用起來?!笔冊俸唵握f了幾句:“……安撫好百姓,才好開戰(zhàn),贏面也才最大?!?/br> 皇帝沉聲道:“可,開戰(zhàn)后呢?” 施晝對戰(zhàn)爭一事未有多少熟悉,只推道:“兒臣不知?!?/br> 皇帝嘆了聲:“你成日與衛(wèi)家兩兄弟混在一起,要學的不僅僅是衛(wèi)家流傳下來的紅纓槍,而是他們對戰(zhàn)場的透徹?!?/br> 皇帝問:“可懂?” 施晝對皇帝如此清楚他的行蹤暗自心驚,面上卻應下:“兒臣明白?!?/br> 皇帝揮了揮袖:“你且下去罷,十日后交一篇策論給朕,從開戰(zhàn)前至開戰(zhàn)后的,不懂的可前去詢問你楚先生或者去問衛(wèi)將軍?!?/br> 施晝不敢置信,怔怔著禮都沒行就下去了。 施晝:“???” 什么策論?什么開戰(zhàn)前開戰(zhàn)后?也就這十日的時間還有些良心。 能不能做個人?! 施晝是當真對戰(zhàn)爭一事沒多少了解,他上輩子生活在和平年代,這輩子被養(yǎng)在深宮的繁華中,兩輩子都離戰(zhàn)爭仿若天隔般的遠。 他上書房也沒去了,徑直回了宮,想去找些文獻看看。 楚青痕一推門,就瞧見滿書房亂扔的書,他躬身行禮:“殿下在找些什么?” 施晝讓他過來:“先生也快過來幫本殿尋尋?!?/br> 楚青痕走過去,他沒有彎下身,而是將施晝拉了起來,他輕輕梳理了下施晝凌亂的青絲,為人整理了衣著,道:“殿下是皇子,應注意儀表?!?/br> 動作是恭敬且疏離的,沒讓施晝感到一絲冒犯。 施晝退后一步,與楚青痕拉開距離:“多謝先生,本殿知曉了?!?/br> 楚青痕又問:“殿下在尋何書?” 施晝吸了口氣,讓自己靜了靜心:“先生可知曉有無詳細描述戰(zhàn)場或者戰(zhàn)爭的書籍或者戰(zhàn)時獻策的策論?” 楚青痕道:“臣曾研究過一段時間,還為此專門做了整理,殿下可前去臣家中觀看,或是待明日臣拿過來。” 施晝知曉自己要學的東西不少,十天時間雖多也緊迫,耽誤不得,直接道:“上完今日的課,下學了便走罷?!?/br> 楚青痕點頭應了。 書房亂成這般,自然不可能再待,施晝讓下人過來收拾,去了空著的偏殿處。 待下學,出宮后,施晝就坐上了楚青痕的馬車。 一進去就是一股清淡墨香與茶香夾雜在一起的味道,與楚青痕身上的味道有些差異,施晝沒有特地聞過,只隱隱記著是淡若無味的冷香。 清寒似松雪。 施晝飲了口茶,果然,楚青痕這的茶才是極好的。 他們逐漸遠離了鬧市,駛向安靜的有著眾多府邸的一區(qū)。 楚青痕的府邸并不大,他剛進京考取功名不久,能買處這個面積的宅子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 府中的下人并不多,很是安靜。 主院的空地里栽著樹白梅,映著星點的雪,盛是好看。 書房也是有整理的井井有條。 楚青痕道:“放不下這么多書籍,又弄了個暗間塞了進去,殿下莫驚慌?!?/br> 他說罷,抬手按下了墻邊的某塊磚石。 施晝面前的墻便無聲向內(nèi)轉,露出黑黝黝的一個巷道。 若不是楚青痕提了一口,施晝當真會被嚇到。 楚青痕拿了個燭臺,道:“里邊就亮了?!?/br> 施晝有些不敢進去。 楚青痕見他愣著,只得道:“殿下若是害怕,就牽著臣的衣袖罷?!?/br> 施晝吸了口氣,去牽他的衣袖:“走罷?!?/br> 楚青痕提著燭臺率先走進去。 施晝牽著人衣袖,跟在后面。 楚青痕說的不假,一開始黑的只看得見那盞星點油燈的光,到了后頭,寬敞起來的同時,周圍墻上也鑲了燭臺。 楚青痕垂眸,一盞一盞點亮。 施晝就像個小尾巴,呆呆的跟著人,看著人點了一盞又一盞。 分兩個暗室,書多的離譜。 可以說是一處小型的書閣,四面墻上都靠著高大的書架,還有幾箱箱子估計也裝著書,正中央是一處書桌。 直到楚青痕看了眼施晝還拉著他衣袖的手。 施晝才恍然把手收回,咳了幾聲道:“先生這些書都看過嗎?為何看起來如此之新?” 楚青痕道:“是近些日子來了京城后去書鋪買的,都是先前在家中看過的?!?/br> 施晝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么,佩服的情緒油然而生。 “那外面書房里的書?”施晝問。 楚青痕回道:“是臣近些日子要看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