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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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行舟像是沒聽懂她的話,他蹙了蹙眉心,“噔”一聲放下茶杯,“你說什么?” “我說,我要和你離婚。陸行舟,我們一別兩寬,各生歡喜?!被舫解^又低了下去,她不想讓他看到自己落淚的狼狽樣子。 “各生歡喜?霍辰怡,你想跟誰去歡喜?跟你那許學(xué)長?”陸行舟“噌”地起身,走到了霍辰怡面前,兩手撐在她沙發(fā)兩側(cè),居高臨下地狠盯著她。 霍辰怡雙目圓睜,覺得這人簡直是倒打一耙,她抬頭忿忿辯解:“我和許唔……” 陸行舟短暫地反省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太慣著她了,耍起性子來居然什么話都敢說,他盯著那張一開一合不知道又要說出什么氣人話來的小嘴,二話不說吻了上去。 兩個人已經(jīng)親吻過太多次,所以霍辰怡能夠輕易地分辨出每一個吻的意味,譬如現(xiàn)在這個,顯然是要奔著床上去的。 她剛冒出這個想法,便察覺到陸行舟的手已經(jīng)在撕扯她的領(lǐng)口了?;舫解鶌^力掙扎起來,偏頭躲避他的唇,雙手雙腳毫無章法地推拒,嘴里還含糊不清地喊著“離婚”。 陸行舟看著像條剛離了水的小鯉魚似的霍辰怡,氣得太陽xue突突跳,以絕對的力量控制住她,幾下脫掉她的綢緞長褲反綁了她雙手,然后把人扛在肩上快步走進(jìn)了隔壁房間,進(jìn)臥室之后將人摜在大床正中央。 霍辰怡在軟乎乎的床墊上彈了幾下,雙手被縛體力耗盡的樣子更像一條被迫上了岸的魚了,而陸行舟就是那刀俎。她曲起雙腿往后挪蹭,又驚又怕又羞又氣衣衫不整的小模樣看得陸行舟又上火又心癢,他一條腿跪上了床,握住霍辰怡兩個腳踝將她往下一拽,人就到了自己身下,又一次居高臨下的注視,這一次他的目光里涌動著侵犯和破壞的暗潮,霍辰怡不敢再掙扎,只是偏過頭去不看他。 陸行舟捏住霍辰怡雙頰將她的臉正過來,她咬著唇,一雙杏眼濕漉漉地泛著紅,此刻眼底閃著委屈又倔強的光。他心中驀地一軟,伏低了身子與她額頭抵著額頭,低聲問:“真想和我離婚?” 霍辰怡有點兒不自在,她微微扭了扭身子,一張嘴就是答非所問:“你……你先松開我?!?/br> 陸行舟用鼻尖一下一下蹭著她的,開口說話的時候嘴唇也快蹭上去了:“為什么突然想離婚?” 霍辰怡往后縮了縮脖子想躲開他這不合時宜的親昵,“你又不……不喜歡我。” 陸行舟動作頓住,抬起頭看她,他腦子里一時轉(zhuǎn)過了許多念頭,嘴角微勾:“你如果這么在意這個,當(dāng)初又怎么會和我結(jié)婚?” 霍辰怡撇撇嘴,眼里迅速蓄起了一小汪淚水,她眼神放空,平靜地說:“我當(dāng)初如果知道你有心上人,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和你結(jié)婚的?!?/br> 這話里有幾分譴責(zé)的意味,陸行舟聽出來了,可他冤枉極了,“我哪里來的心上人?” 霍辰怡把目光移回他臉上,“那你告訴我,誰是寒月?你的公司又叫什么名字?” 這委實是出乎了陸行舟的意料,他實實在在地愣了愣,面上神色變了幾變,最后流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你跟我鬧了這么多天,就為了這個?”他伸手到霍辰怡腰后把那條纏住她手腕的長褲解了,把她兩條細(xì)骨伶仃的手腕握在手里輕輕揉著,邊揉邊說:“寒月這事兒是你誤會了,我可以給你慢慢解釋,現(xiàn)在你先交代清楚這些日子都在胡思亂想些什么?” 霍辰怡覺得陸行舟的態(tài)度過于坦蕩,簡直要令她懷疑寒月是一個男人或者老人,她稍微掙了一下手腕,小小聲地說:“我……我要先穿褲子?!?/br> 陸行舟松開她的手,一把將那條皺皺巴巴的長褲拂到了床下,在霍辰怡難以置信的目光中拉過一旁的被子蓋到她光裸的腿上,手撐在她身子兩側(cè),威脅意味十足地說:“穿什么褲子,交代不清楚,一會兒全都得脫。”說完,先在她唇上預(yù)支了一點兒“懲罰”。 霍辰怡的臉從在書房那會兒開始就一直紅著,此時也看不出是不是又害羞了,她推開男人坐起身,拉著被子邊兒往后挪到了床頭離他最遠(yuǎn)的位置,垂著腦袋吞吞吐吐地把看見覓月公司招牌和讀到“寒月對行舟”的事情交代了。 陸行舟聞言哭笑不得,“然后你就以為寒月是我的心上人?” 霍辰怡抬起頭,擰眉看他,認(rèn)真地說:“你起的這些名字,任誰都會這樣以為的?!?/br> 陸行舟收斂了笑意,也同樣認(rèn)真地回應(yīng)她:“所以你連問都不來問我,就輕易開口說要和我離婚?” 他聲音沉靜中染著幾分克制的怒氣,本來還覺得自己占理的霍辰怡頓時心虛起來,她眼神四下飄忽,不敢和男人對視,嘴里卻還是犟著:“我……我只是不想自取其辱。難道我要來巴巴地問你,喜歡寒月還是喜歡……喜歡我嗎?” 陸行舟坐到了床邊,把她撈到自己身旁,捏著她一側(cè)臉頰說:“自取其辱?我看你是自討苦吃?!?/br> 霍辰怡捂著臉,一時沒有話來反駁他,又突然覺得這個男人憑什么就這樣占領(lǐng)了高地,她不忿地開口:“你現(xiàn)在根本都還沒有解釋清楚寒月的來龍去脈,憑什么一直說我?”她越想越越有底氣,“你的解釋是不是還沒編好呢?” 陸行舟驚訝挑眉,“沒編好?”他手從被子底下伸進(jìn)去,重重揉著她細(xì)膩軟綿的大腿rou,說話的語氣和他的手一樣不安分:“解釋完了好好收拾你?!?/br> 霍辰怡慌里慌張地扯出他那只危險的手,自己又一縮一縮地挪回了床頭,示意他開始解釋。 “給我取名‘行舟’的是我的恩師,他老人家的名諱是夏同龢,夏老是光緒年間頭甲頭名的狀元……” 陸行舟剛開始“慢慢”解釋,才說到他八歲時,饑寒交迫瀕死之際初遇夏老,就發(fā)現(xiàn)霍辰怡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壓根兒沒在仔細(xì)聽他說話,他隔著被子扯一扯她的腳,涼惻惻地說:“你如果不想聽解釋,我們就直接辦正事?!?/br> 霍辰怡的反應(yīng)像是元神一點一點緩慢歸了位,她睜大眼睛盯住陸行舟,說話時聲音在輕輕顫抖:“你剛剛說,你的……你的恩師,他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