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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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個娘炮真的是你男朋友嗎?” “那個嘛……” 尚暇溪覺得這些人的威力比過年那群七大姑八大姨還大,她有些招架不住了,打又不能打鬧又不方便鬧,真是憋屈死自己了!邱筱秋你個死玩意你倒是來??!你怎么把我忽悠來自己不來了!姜延樺你就知道個托尼老師! “都別說了,”陳柳柳突然大發(fā)善心,她抿了口酒說:“小溪在學(xué)校就性子率真像個男人,快到三十了還沒找到對象也很正常不是嘛!現(xiàn)在你們男人就是太現(xiàn)實,只喜歡漂亮的溫柔的賢惠的身材好的,雖然小溪那點也不占你們也不能因為這個笑話她啊,沒有人看上她已經(jīng)很難過啦!” 次奧!尚暇溪看著她啤酒肚老公和聲旁幾個人或嘲笑或白眼或驚訝的表情,心想陳柳柳你這個小賤蹄子!你也不用這么斬草除根??!這些話全是當(dāng)時在馮昭逢辦公室里邱筱秋罵她的話!沒想到她記得一清二楚,連語氣都不帶變的重新還給了自己。 尚暇溪冷笑一聲,大不了跟你丫的玉石俱焚好了!她舉起酒杯想悄悄倒在陳柳柳身上,卻被人一把拉住,她驚訝地回頭發(fā)現(xiàn)居然是夏承墨。 “怎么啦?連朋友婚禮也不帶我參加了?” 夏承墨對她寵溺地笑了笑,笑得周圍女人少女心都泛濫了。 “一生我氣就跟別人說自己沒有男朋友,你當(dāng)我不存在嘛?” ☆、chapter08 what?這丫的從哪里冒出來的?這什么反轉(zhuǎn)?這什么情況?尚暇溪石化了一樣,呆呆看著他笑著跟身邊人打招呼。 夏承墨溫柔地刮了刮她鼻子,把她手收在臂彎,順勢拿過她手中酒杯自然地喝了一口。 他朝周圍人笑了笑:“讓大家見笑了,我是夏承墨,是小溪男朋友,這個酒店恰巧是我名下的,今天的婚宴就當(dāng)是我送給陳小姐和您先生的禮金吧!” “哇哦??!好帥!!” “是夏承墨,真的是夏承墨!” 很明顯,夏承墨的出現(xiàn),讓方圓幾百米的女性都炸開了鍋。 “是夏老板??!失敬失敬!”陳柳柳先生慌忙雙手握住他受寵若驚地說。 陳柳柳難以掩飾眼里的驚訝,夏承墨的名字只要是做生意的沒有一個不知道的,a市最出名的黃金單身漢怎么被尚暇溪這個死丫頭釣到了! “尚暇溪你……” “哎呦你個死鬼~你怎么才來~” 尚暇溪見她還要說話,心道你夾死吧你!她看到周圍男人女人艷羨的眼光都覺得自己驕傲得要飛上天跟太陽肩并肩了!沒想到夏承墨這么講義氣!可以!她使出渾身解數(shù),心想一定要把這場戲演好! “人家好好想你啊~墨~” 夏承墨聽她突然換了個語調(diào),差點沒笑噴,他強忍著低頭湊到她耳邊說小聲說了句:“過分了啊?!?/br> 好像確實演過勁了,有點像人妖,整個花花附體的感覺??! “我自己也被惡心到了?!?/br> 尚暇溪聽他這樣說突然轉(zhuǎn)頭向夏承墨小聲坦白。她柔軟的唇瓣不小心擦到了夏承墨臉頰,夏承墨愣了愣,回過神后臉上一紅,尷尬地咳了幾聲。 “哎呦,你看人家兩人多好,當(dāng)眾還耳鬢廝磨的,羨慕死咱們單身狗了!”一個伴郎打趣道。 “就是就是!” 尚暇溪打算見好就收,時間長了容易暴露,正想個脫身的法子,卻又聽夏承墨說:“那我就先帶小溪走了,還有個酒會要參加,你們慢慢享用。” “那我們就先走了,”尚暇溪昂著頭沖他們優(yōu)雅地擺了擺手,挎著夏承墨說:“走吧承墨?!?/br> 陳柳柳看到尚暇溪對自己悄悄比了個中指,氣得火冒三丈,但沒辦法,畢竟還是要保持微笑啊,就和周圍人一起“歡送”了他們二人。 走到門外開闊廣場處,尚暇溪實在按捺不住她內(nèi)心的狂喜,“哈哈”笑了出來。 “夏承墨,沒想到你這么講義氣啊!你出現(xiàn)簡直就像是天使降臨一樣,自帶bgm和神圣光環(huán)!太帥了!” “那是!我知道,低調(diào),我喜歡低調(diào)?!?/br> “可你怎么在這,你不是和高鄭去奇峰那了嗎?和這方向反著?。俊?/br> 看著她好奇地目光,夏承墨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簡空他臨時要換地方,將就他,湊巧就碰到你了。” “哦?為什么幫我?” “因為咱兩合同里寫著,求我?guī)兔σ淮危勰?%的工資?!毕某心粗M茰绲臉幼佑X得十分有趣。 “我就知道,你多摳啊!無商不jian??!”尚暇溪心中了然,她鄙夷地看了一眼這個心里只有生意沒有友情的人,小聲嘟囔著。 “尚暇溪!” 二人尋聲望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是邱筱秋。她披著長發(fā),身穿黑色綢緞魚尾裙,踩著水晶細高跟,正急急地往她這走。她身旁沒有馮昭逢,倒是另一個陌生的男人,想來是跟馮昭逢吵架了,才拉了別人來參加婚禮。 “是你啊?!?/br> “我來晚了是因為和馮昭逢吵架了,他不肯來,我拉了個備胎……” 有這么當(dāng)面說別人是備胎的嘛?尚暇溪恨鐵不成鋼地說:“你怎么不說是千斤頂??!” “哦,沒事,張峰他知道自己是備胎?!?/br> 邱筱秋挽著他,得意地笑了笑。那個叫張峰的長得相貌平平,想來是個富二代,能這么心安理得的從事“備胎”這個行業(yè),看來是個腦殘富二代。 尚暇溪搖搖頭,拉著夏承墨就要走。邱筱秋見她還是無視自己,竟要跟別的男人走,只提高了嗓門問夏承墨:“夏承墨是嘛?你們性生活還幸福嗎?” “what?!” 夏承墨第一次聽到有女性會直接問出來這種話題,他尷尬地看著尚暇溪,不知道怎么回答。 “好著呢!我們好著呢!”尚暇溪踮起腳一把勾住他脖子,還嘴硬說:“我們肯定比你和馮大叔幸福!是不是啊承墨?” 夏承墨看她嘴上硬但臉早就紅了,低下頭忍不住輕聲笑了起來:“嗯?!?/br> “得了,我的國寶小姐,你說這些話我會信嗎?” 張峰有些奇怪,他剛才好像聽到她叫“尚暇溪”也不什么東西的,怎么又是國寶小姐了? “你怎么叫她國寶?” “因為她是熊貓~~”邱筱秋意味深長地看著尚暇溪回答。 “哦,你好熊小姐?!?/br> 張峰伸手和尚暇溪握手被一巴掌打開:“你才是熊小姐!你才是熊貓!” “怎么不是熊貓?”邱筱秋忍不住笑起來,“熊貓為什么繁殖率這么低,因為它一年才三天發(fā)情期,你和簡星海談了三年戀愛,只拉了個手,你不是熊貓你是啥?” 看到夏承墨和張峰都好笑地看著自己,尚暇溪氣得鼓起腮幫子像個包子,她想了想也回敬說:“那你也不要忘了你的花名是啥????泰迪小姐??!” 她邊說邊指了指天,指了指地,最后在面前畫了個圈吐了口空氣。 “你??!” 邱筱秋氣得跺腳,尚暇溪分明是在說自己上艸天,下艸地,中間艸空氣??! “為什么叫泰迪小姐呢?”張峰好奇地問,“她剛才動作什么意思?” “你是《十萬個為什么》嘛??!” 尚暇溪看他委屈地低下頭,又神補刀:“沒事張峰兄弟,下次我去看你給你送把韭菜,小心虛啊~~” 她說完就拉著夏承墨轉(zhuǎn)身要走,夏承墨低聲說:“看不出來啊,嘴炮功力也這么強!” “低調(diào)低調(diào)!” 邱筱秋看她又不跟自己說完話,只氣得跺腳,在她身后喊:“我不管,尚暇溪我喜歡你??!我最喜歡你了!!” 當(dāng)年邱筱秋那個腦殘,拉自己翹課□□出去給她qq寵物過生日,喝得大醉喊得就是這個。每次自己一生氣,她就這么喊。她以為這么老的招數(shù)還會有用嘛? 尚暇溪沒回頭,只拉著夏承墨一路走,她聽到邱筱秋還在不依不饒地喊,不由得低頭笑出了聲。 好像也有點用?。?/br> 兩個人本來打算分道揚鑣你回你家我回我的公司,卻路上下起了大雨,秋末雨寒,洋洋灑灑淋得兩個人濕的透透的,兩個人站了半天連個車也打不到。夏承墨身體比尚暇溪還差,連連打噴嚏,尚暇溪拉著夏承墨去了自己家,方便他沖澡換衣服。 這個點閑川下班還早!尚暇溪打開門招呼呆呆站在外面的夏承墨進屋:“快進來啊!又不是小學(xué)生你還不好意思!!” “哦哦。” 夏承墨拍了拍身上雨水,走了進去。這棟兩層小別墅地方雖然偏了些,但內(nèi)部外部裝修的很有格調(diào),都是歐式風(fēng)格,白色為主,連水晶吊燈也選的豪華大氣。尚暇溪換好衣服,又去尚閑川屋子,給他找了一件深藍色格子襯衫和一條牛仔褲。 “你家里人呢?” “我爸我媽從我記事以來就出去浪了,我哥說是要找當(dāng)年結(jié)婚蜜月的感覺,”尚暇溪想起自己不靠譜的爹娘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跟我哥尚閑川住在這?!?/br> “一天到晚就只有你們倆嗎?” “對?!?/br> 夏承墨心里有些莫名的異樣,他還想再問就被尚暇溪推進了浴室:“快洗吧話這么多!” 夏承墨進去后,尚暇溪才松了口氣,便拿起一條毛巾邊擦頭發(fā)邊倒了杯熱水,幸好閑川沒下班,不然就完蛋了!可她剛這么想完,就聽有人說了一句:“你竊笑什么呢?” “哦媽呀??!”尚暇溪杯子險些沒端住,她小心翼翼回頭發(fā)現(xiàn),確實是閑川回來了,他、回、來、了??! 尚閑川頭發(fā)也有點淋濕了,他拿過尚暇溪頭上毛巾擦了擦頭,又搶過她杯子喝了口熱茶,舒服地感慨:“啊~~還是回家好?。 ?/br> “閑川,你、你怎么回來再這么早?” “給他們明天放個假,美景說讓我買點食材明天來咱們家吃飯?!?/br> “哈哈,這樣啊,哈哈?!?/br> “你怎么這么奇怪,發(fā)燒了嗎?”尚閑川摸摸她腦袋,“不燙啊?!?/br> “哎呀還是在家里舒服,我去洗個澡咱們打游戲吧!你也快上樓洗澡吧!” “別,閑川,”尚暇溪突然拉住他,要是被發(fā)現(xiàn)夏承墨在自己浴室洗澡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閑川你等等,我倒杯水給你?。 ?/br> “哦?” 尚閑川見她吞吞吐吐,以為她在浴室藏了什么驚喜給自己,她從小就愛往浴室藏東西。于是他玩心大起,趁她轉(zhuǎn)身泡茶的功夫,一個“刺溜”得意地滑到浴室拉開了門。 “?。?!” “?。?!” 尚暇溪沒想到這一幕真的發(fā)生了,她乖乖坐在夏承墨和尚閑川中間,不住的擦冷汗。她給誰端水都被嫌棄,給誰那蘋果都遭到白眼,索性低著頭一句話不說,像個受罰的小學(xué)生。 尚閑川氣得嘴角一直在抽,他左右手扔蘋果,扔來扔去扔到地上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他看到夏承墨穿自己衣服也穿的那么好看,只委屈地說:“好你個sweetie,你居然背著我養(yǎng)男人??!”